寻找小皇帝_三、梦境 化为人世姑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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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梦境 化为人世姑娘 (第1/2页)

    黑栀子眼波一闪,恍觉已奔至西方仙鹤城里的舞厅之前。黄金筑就的台阶向足后飘去,白银做就的门扇豁然敞开,无声无息地迎上前来,门内“绿叶对根的情意”、“外星人”、“黄土高坡”、“蒙妮卡”、“计程车”、“娜鲁湾情歌”的歌韵一阵阵飘来,伦巴、探戈、桑巴、迪斯科、恰恰、霹雳舞的舞韵一阵阵荡来。黑栀子听得心旷神怡,扭着袅娜的腰肢,足尖点着白玉铺成的地面,娴雅地旋舞了一圈,刚要朝舞厅内奔去,突然被两扇敞开的银门吸住了,身段悬停在中间,距两边的银门各有一丈远。黑栀子无比惊异!面前无人阻挡,为何却进不去呢难道无影无形轻轻飘飘的空气,也能阻挡重实有形的人体

    正惊异间,舞厅深处飘来一句询问的话语:“你是谁为何至此”

    黑栀子急回:“我是人世俊女,来参加卡拉OK歌舞!”

    舞厅深处说:“请你稍等。”过了一瞬,响起回音。“我刚才向自然保护区查询,说您还没做过一件保护珍稀动物的事,您不能进!舞厅只向有人之灵魂的犬国宾朋开放。”

    黑栀子焦急地问:“自然保护区是谁说的”

    舞厅深处回:“是海成老汉。他是河麂丹顶鹤的保护神!

    黑栀子气呼呼地说:“我脑海里已开始想保护珍稀动物的事了!

    舞厅深处说:“光想无益具体去做才行!”

    黑栀子瞪大双目说:“我已是人世俊女,不再属于犬族!你为何还不让我进呢”

    舞厅深处说:“你才有人之形体,还无人之灵魂。你心灵深处还是一只野犬!”

    黑栀子眸子里溅出火星回:“你信口雌黄,我是人不是犬!”

    舞厅深处说:“请您照一下明镜。”

    一面亮晃晃的镜子从舞厅深处走来,端端正正地立在门口。

    黑栀子与镜子一般高,足立原地即可照清。黑栀子启开眼睑,看见镜中立着一名人世间最俊美的姑娘,霎时兴奋极了,敞开亮嗓连声呼喊:“啊啊,我是一名人世俊女!”

    黑栀子拔起双足要向舞厅里奔,但被立于门口的镜子挡着,当即怒喝一声:“明镜快闪开,让我进去!”

    镜子默然不应,仍立于舞厅门口。

    黑栀子不禁恼怒起来,提起右足向镜子踢去。镜子似一道直立的湖泊,足尖可踢进去,但一寸也不向后退,仿佛像扎下千百只足的屏障,稳固地立在原处纹丝不动。黑栀子愠怒极了,双足不停地蹬踢着吼叫:“明镜,你为何横挡在门口,不让我进去”

    舞厅深处飘来冷峻的语音:“请您将捂在胸口的双手移开再照一次!”

    黑栀子无可奈何,只得缓慢地移开双手,顿时大吃一惊!镜中站立的俊女,心底竟卧着一条野黑犬。黑栀子丝毫也不相信为自己看花了眼,忙眨一眨眼皮复又看去,镜中俊女仍是心卧黑犬。黑栀子既羞且愧,慌忙又捂紧心口,立时出现了奇事,镜中俊女心底卧着的野黑犬不见了!

    舞厅深处传来深沉的劝慰之语:“黑栀子,只要你心与口一致,真诚地去做救护河麂丹顶鹤等珍稀动物的事,你的灵魂必将得以升华,滑卧心底的野黑大定会退去,你将成为人世间最俊美的姑娘。子啊,快快去做吧!”

    黑栀子不服气地回:“胖脸时着良心赚钱,把数不清的河麂、丹顶鹤,小天鹅,白额雁、黑鹤等珍稀动物,做成菜看卖,他为何还是人呢”

    舞厅深处说:“胖脸是徒有人形的魔怪!请你看明镜的反面。”

    立于门口的镜子,无声无息地转了一个身反面朝向门口。黑栀子急忙看去,镜子里真的出现了胖脸。贬眼间,胖脸人的外貌退去,现出一个狰狞的魔怪,长着红眼珠绿鼻梁,青面皮黑獠牙,头顶生满毒蛇,左右肩各冒出一匹怪雕,肚脐眼里拱出一头虎鲨,恶狠狠地向前扑来。黑栀子惊得魂飞魄散,急忙想转身奔跑,双足却像被电焊焊牢了,死死地定在白玉地面,竟无法移一寸一分。黑梔子吓得身段簌簌发抖,想闭起双目不看胖验的狰狞面貌,但眼险无法闭合。正惶惧间,虎鲨绷开巨口呼地一声蹿近了。黑栀子忽觉被虎鲨吞入口中,无数枚尖齿扎入自己的血rou之躯,嚼碎了骨头,吮尽了骨髓,每一根神经麻得已不知痛了。

    虎鲨黑洞洞的喉底,浮起辛辣刻毒的嘲讽之语:“全身裹满黑毛的野犬,假扮成人世俊女,滋味一点儿也不香,尽是刺鼻的狗sao殊,呛得我心里作哕,呸呸呸!”

    舞厅深处传来话语:“黑栀子,莫怕!魔怪正在死去,他不能再吃掉你!”

    黑栀子这才觉得周身的痛焰减轻,便将眼睑启开一道细缝朝镜中窥去,只见魔怪已变成一副白惨惨阴沉沉的骷髅,眼坑、口洞、肋槽蠕动着一团团黑森森的蛆虫。黑栀子顿觉恶心极了,喉底秽物上涌,忍不住向镜中骷髅一连啐吐了十几口唾沫。孰料,镜中骷已逝去,蓦地现出一条野黑犬,那唾沫全粘在黑犬身上。黑栀了顿觉全身粘稠稠的,似掉进柏油池一样,抹一下刺痒的脖颈,掌面立时粘满了唾沫。

    黑栀子万分气怒,连连躁足吼叫:“呔呔呔!这是一面骗人的魔镜!”急抬脚猛地踢去,只听咚地一响,镜子完好无损。黑栀子足上的翡翠鞋却碎了,足尖立时红肿起来,痛得嘴角直抽冷气,双目溢出了泪珠。黑栀子愈益怒得脑壳发晕,霍地攥拳捅去,只听见叭地一声,镜面连道细缝也没有。黑栀子拳头上却戳满刺针,痛得右半边身子都麻了。黑梔子慌忙拔下拳头,杵至唇边嘘嘘地吹凉气减痛,但镜面竟连一只极细小的针眼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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