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_第82章 :爷可不会让你守活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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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章 :爷可不会让你守活寡 (第2/3页)

……”

    还未说完,他的手已经被一股小小的力气拨开。

    他看着清淡的星眸里闪着细微的愠色,凤眸含笑。

    “爷大可不必怀疑妾身,妾身就当自己受活寡罢。”

    她从来是一个很少有怒气的人,这次当真被他挑起了。

    因为,他竟怀疑她会因为他是太监而与别的男子……

    他当她是什么?怎可以如此羞辱她?

    “守活寡?爷可不会让你守活寡。”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向那锦盒,朝外喊,“皎月。

    皎月立即进来,躬身俯首。

    “你拿这锦盒去同霍总管说,叫他去爷的私人库房里挑一个更好的礼物回给公主。”

    “是。”皎月应声,上前,盖起盒子,拿起锦盒,转身就走。

    风挽裳不由得佩服,皎月也是个姑娘家,看到这种东西,当着一个男子的面,还可以面不改色。

    “爷,这般不太好。”忘了他方才的羞辱,她忍不住出声。

    他在太后跟前如履薄冰,对于麻烦应该是尽量避开才是。

    倏然,他一把将她扯到身前,手扣上她的纤腰,冷魅的勾唇,“恐她寻你麻烦?”

    她摇头。

    “爷虽然去了势,尊严仍在,你说她这不是侮辱爷的能力嘛。”他眸光灼灼地盯着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摩裟她的脸。

    风挽裳赧然垂下眸光。

    他的能力……

    “走吧。”他放开她,转身走了出去,虚握拳轻咳。

    风挽裳微微蹙眉,他的风寒还未好吗?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楼,外边,暮色四合,冬日的暮色好像比较深。

    风挽裳下来得急,只顾抱小雪球,忘记带御寒的斗篷了,身上只穿一袭浅色花纹的深衣。

    而等在楼下的仆人一见到他,便将斗篷给他披上。

    他瞥了眼身后的她,微微摆手。

    婢女愣了下,明白过来,立即把斗篷拿过去给风挽裳披上。

    风挽裳受宠若惊地抬头看他,看到的却是他已经迈步前行。

    门廊里,留给她的是一个挺拔的背影。

    她赶紧扯下,对那婢女道,“你上楼去替我取来。”

    然后,快步追上去。

    他虽然闲庭信步般,但步子也不小,她追上他已是微喘。

    “爷,您风寒未好,不能再受寒。摘花,妾身一个人去就好。”她放下小狐,双手把斗篷还给他。

    “爷想去体验一下摘花的乐趣,你扫什么兴?”他眯眼看她,没有接她手里的披风。

    她暗自叹息,“那请让妾身给爷披上斗篷。”

    凤眸余光扫到她身后正取着她的斗篷赶来的婢女,便挺直了身,由她。

    风挽裳抖开斗篷,替他披上。

    她低着头在他身前认真为他系上系带,寒风吹来,他微微扬臂,张开斗篷,为她遮挡寒风。

    她毫无察觉,也不知头顶上,一双凤眸,深深注视着她。

    几乎是在她系好的瞬间,手臂落回,她退开,婢女也来到了。

    婢女正要为她披上,却被一只手取了过去,抖开,为她披上。

    风挽裳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亲自替自己披斗篷的男子,好看的手指在她身前灵活地系上系带。

    这一幕,都像及了在画舫的那一夜。

    那一夜,他是急着要去见那名女子,不想让那名女子看到她衣不蔽体。

    这一次,他又是为何?

    顾玦为她系好后,弯腰拎起小雪球塞她怀里,转身就走。

    她低头看怀里挣扎的小雪球,又抬头看他已经率先走开的背影,顿时明白了,边将小雪球小爪子擦干净,边追上去。

    其实,天天都有人打扫,地上哪里会不干净。

    小雪球不知道是一直被人抱着比较热乎乎,还是它本身就这般暖。应是后者,否则他怎会无时无刻都抱着,狐不离手。

    “爷。”她终于与他并肩而行,将小雪球给回他。

    他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不接。

    风挽裳只好抱回来,小雪球好似知道自己被嫌弃了,在她怀里吱吱叫。

    小雪球看似温顺,其实也厉害着呢,昨夜估计是记恨主人不让它吃到药糕,所以把它主人一个月的心血一下子毁了。

    恍然想起那夜太后突袭采悠阁时说的话。

    这小狐是他险些送了命猎回来的,却从未给它取过名,真怪。

    两人安静地走着,风挽裳放慢脚步,认为落后他一步才好,但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他的脚步好似也放慢了。

    出了采悠阁不久便迈入广阔的后花园了,七拐八拐,穿过曲径、通廊,他们才到西墙这边。

    风挽裳忽然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墙角栅栏里的那头梅花鹿。

    萧家也养有一头,为她而养,萧璟棠说她得靠它补血养气,却是一直在养心。

    手,轻轻抚上心口,可笑的悲哀蔓延开来。

    为何到了这里,还是要喝?

    霍靖告诉她,是因为她的心受损,得喝鹿血养着。

    可她真的觉得自己的心挺好的,真的挺好,只是有些麻木了而已。

    前方的男子发现她没跟上来,停下脚步,回头看到她对着梅花鹿落寞伤怀,凤眸微冷。

    “这头梅花鹿比萧家那头如何?”他折回,柔腔慢调,却让人感到寒意逼人。

    风挽裳幽幽看向他,“爷,这鹿血,妾身真的非喝不可吗?”

    真的很难喝,以前每次喝她都做了好久好久的心里准备,鼓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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