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_第105章 :不劳费心,我是他的妻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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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5章 :不劳费心,我是他的妻子 (第2/3页)

待春季的到来,好争先绽放一番。

    四处忙碌修剪打理的仆人们见到她都恭恭敬敬行礼,她一一颔首而过。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来到西墙这边。

    她站在栅栏外,看向被圈在栅栏里的梅花鹿,眸色黯然。

    它本该在草原上自由自在地生活的,却因为她,而被豢养在此。

    “皎月,你去取些它能吃的东西来。”她想亲手喂食它。

    皎月点头,转身而去。

    她又看向栅栏里的梅花鹿,它正当着头吃脚下早已干枯透了的草。

    她跟萧府那只梅花鹿也算是‘相依为命’八年,所以她知道梅花鹿的毛色会随季节的改变而改变,夏季体毛为棕黄色或栗红色,无绒毛,在背脊两旁和体侧下缘镶嵌着有许多排列有序的白色斑点,状似梅花,故,梅花鹿因而得名。

    一到冬天,它的毛色呈烟褐色,所以,冬天,梅花鹿的梅花斑不明显。

    这只梅花鹿已然被养得温驯,它刚好靠近栅栏这边,风挽裳忍不住走进些,但不敢乱摸。她在萧府就发生过险些被它给撞了的事,也是因为觉得它足够温驯,便伸手去摸的它。

    看着,看着,不免心下惆怅。

    “都是因为我,你才被困在这里……”她缓缓抬手抚上心口,“改日我问问到底还要喝多久,争取早日放你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可好?”

    若只是因为被一针穿心的话,总会有个愈合期吧,希望不会太长。

    “夫人,东西送来了。”皎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风挽裳回头,就看到她身后跟着两个婢女,婢女手上分别端着一小捆秸秆,以及一些小果子。

    两个婢女把东西放下后就退下了,她拿起一把秸秆喂梅花鹿。

    “夫人,还有一封您的信。”皎月从袖中取出一封信。

    风挽裳喂食的动作顿了下,半响,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喂食,“你替我看吧。”

    除了萧家,她不认为还有谁会给她来信,反正皎月看了也好,省得又被怀疑居心不良。

    “这封信来自四方县凌云镇。”

    她手上的秸秆抖落在地,赫然回头,那日的心灰意冷仍清晰地刺痛着。

    那边来的信,除了他们,不会有别人。

    慢慢地,她慢慢地伸出手将信接过来,脸色凝重地展信。

    上面满满的两张纸,里面缩写的内容却叫她眉头紧皱。

    她的爹,不,应该不算是爹,因

    为娘是小妾,又长期被大娘打压,她又是女儿身,人们口中的赔钱货,那个爹实际上从未给过她一丝温情。

    他向来自傲,从不会轻易向别人低头,更别提道歉了。

    而今,信里却说那日之所以那样对她是因为伤心过度乃至失言了,他们要认回她,但是,要求不要来往。

    字里行间都是忏悔,不来往是恐她牵扯到家里,但心里还是认她的。

    不是说断绝关系了吗?怎又给她来信,为那日的失控道歉?

    是怕她利用自己而今这个身份报复吗?

    所以才写了这么一封忏悔信?

    她但愿不是,也更不会再去打扰他们。

    轻轻将信折起,递给皎月,“替我烧了吧。”

    既然生怕被牵扯,还是别留下任何证据的好。

    痛彻心扉后,再看到这么一封信,她已然麻木。

    皎月接过,取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依言,将信烧掉。

    喂完梅花鹿,风挽裳见这心也散得差不多了,便带皎月回采悠阁。

    两人走过抄手游廊时,与一位妇人擦肩而过,一抹异彩晃过眼帘,她倏地停下脚步——

    “等一下!”

    那位妇人立即停了下来,恭敬地回身行礼,“奴婢给夫人请安。”

    风挽裳回到她面前,目光扫向她手里拿着的那团绣线,平静的清眸里荡起流光溢彩。

    “大娘,可否将您手里的绣线卖给我?”那正是她最缺的那一种,街上没得卖。

    妇人明显受宠若惊,呆愣了下才回过神,“夫人言重了,夫人若需要的话,奴婢自当奉上。”

    “大娘,我并非以身份压人,这绣线就当我同您买了,您可愿?”

    “既然夫人执意如此,奴婢遵命。”妇人很恭谨地将手里的绣线送上。这夫人如此有礼,她还真受不起。

    风挽裳轻叹,幽府里的人还是对她避如蛇蝎。

    她拿起绣线端详,原来竟是这样的五彩绣线,迎着日头看,隐隐可见上面还泛着异样的光辉,怪不得她怎么也琢磨不出绣法,原来是一条线几个颜色。

    她又瞧了眼妇人,灵机一动,“大娘,我出门没带钱,您随我回采悠阁取,可好?”

    妇人点头,“奴婢谨遵夫人吩咐。”

    风挽裳欣喜,带着人便回了采悠阁。

    ……

    妇人看着她手里拿来请教的荷包,脸上微微闪过一丝异样,便遵命地教了她。

    风挽裳平时也爱钻研各种绣法,很快就学会了,让皎月代她付了妇人双倍的钱,自己则迫不及待地要尝试。

    妇人道完谢后,默默退下。

    风挽裳忽然想起那个子冉说的话,落针的动作停在半空中,扭头,脱口而出,“大娘,您是否知晓这荷包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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