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_第130章 :爷的身子与常人不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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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0章 :爷的身子与常人不同 (第3/4页)

    “可是爷的伤加重了”最后三个字低得不能再低。

    昨夜那般大动作,不加重才怪,好在他的伤口真的不深。

    顾玦撩袍坐在床上,将药递给她,“这是给你喝的。”

    闻言,她怔了下,顿时,脸色刷白,不确定地问,“是给妾身喝的”

    她很确定自己的身子除了酸疼外并无其他不适,忽然端来一碗药,又是在他们刚圆房后,是什么药可想而知。

    他点头,伸手将她连人带被揽过来,“小挽儿,爷是太监。”

    对,他是太监,太监怎可能有孩子。

    他的身份,他的处境,容不得他冒半点险,包括孩子。

    他这是不得已的,要一辈子不当父亲,他心里也不好受吧。

    想着是因为这个原因,风挽裳的心也就没那么难受了,谁叫她嫁的是当今九千岁呢。

    看着那碗药,她抬眸看向他,以后有机会有的吧

    “乖,把药喝了。”他柔声哄着,这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他捧在掌心里的小姑娘。

    温婉一笑,风挽裳凑上前,轻启唇瓣含上药碗,由他喂着喝下那碗暂时让她无法当娘的药。

    是的,只是暂时,对吧

    随着她喝完碗里的药,叮地一声,一颗糖莲子出现在碗里,滚入她嘴边。

    她退开,看着碗里已经滚上药汁的糖莲子,怔怔地抬头看他。他怎还会为她备了糖莲子

    他的指尖捏起碗里那颗糖莲子,喂到她嘴边,“再看下去,只怕来不及了。”

    来不及

    什么来不及

    她呐呐地张嘴吞下他喂的糖莲子,满脸不解。

    “北岳。”

    他只说了两个字,她登时瞠目,总算明白过来,慌忙要起身,只是才掀开被子,一阵凉意袭来,她才想起被子下的自己不着寸缕,而且,好疼。

    小曜今日要启程回北岳,她居然因为这种事耽误去送他,真是好羞耻。

    顾玦扫了眼她皱起的秀眉,起身把药碗拿去放。

    他一转身,风挽裳立即卷着被褥下榻,只是身子的酸软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脚才落地,连劲都使不上,身子一下子往地上栽去。

    一只长臂横过胸前扶住她,坚-硬和柔软,她一怔,细嫩无暇的脸蛋红彤彤的。

    她还记得这双手昨夜是如何一遍遍地对待胸前柔软的。

    “看来是还有力气折腾。”他低笑,抱她回到床上。

    她惊惧瞠目,小手更加抓紧被褥,“爷”

    那个捍卫的样子,逗乐了他,抬手拂开她散乱的发丝,他还记得这发丝昨夜如何妖娆地甩动,直到汗湿服帖在细致的雪肌上。

    “小挽儿,是你释放了爷体内的那头猛兽,难不成你想它去危害别人”他俯首,柔声徐徐。

    她自然是不希望的。

    风挽裳想到昨夜是自己要求的,顿时羞得没脸见人

    。

    可是,眼下,容不得她磨蹭了啊。

    她红着脸看向他,力持镇定地说,“爷,可否容妾身休息几日”

    天她在说什么啊

    风挽裳想咬舌。

    若非性子使然,她真的想缩进被子里去不要见人了,可是她表面却还强撑淡定。

    “是该休息几日,爷准了。”他说完,毫不掩饰笑意。

    “爷,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妾身是说,等妾身去送完弟弟”她懊恼地咬唇,越描越黑。

    怎么可以这么慌,这么乱,往日的平静都哪儿去了。

    倏然,身子腾空,她又被他打横抱起,直往屏风后走去。

    “爷”她不解地问。

    “还有一个时辰,泡个药浴会好些。”说着,两人已来到屏风后。

    浴桶里早已准备好了热水,散发着袅袅水雾。

    这是何时准备的她怎一点儿也不知道

    不过,总算结束那个让她无措的话题了。

    然而

    “看来是爷下手太狠了才会让你睡得那么沉。”

    果然,这口气松的太早了。

    怎能不狠,就好似他方才说的那般,整个就像是刚被唤醒的猛兽,不知疲倦,不知餍足地索取。

    她认命地暗叹,尽量语气如常地说,“爷能否先放妾身下来,妾身一个人就可以了。”

    圆房到需要泡药浴,她不知晓别人是否是这样子,最好是吧,若不然她真的觉得好丢脸。

    尽管两人已彻底地不分你我,但她还是做不来在他面前坦然自若地沐浴。

    知她脸皮子薄,顾玦如她所愿地放她落地,确定她站得稳了才松开手,俯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才噙着笑弧转身走出屏风。

    风挽裳这才慢慢松开被子,抬脚跨入浴桶泡浴。

    身子泡在热乎乎地水中,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药效,酸痛的身子一点点,一点点地得到了缓解。

    看着身子上已经算得上是触目惊心的痕迹,再想到为何会这样,她抬手拍拍guntang的脸,向来遵守礼教的她阻止自己再去想那些旖旎的画面。

    泡得差不多了,风挽裳起身,擦干身子,从屏风上取来早已备好的亵衣亵裤和中衣一一穿上,然后,边系着中衣衣带边走出屏风。

    然,抬眸,她看向圆桌那边,本以为早已离开寝室的男子就那般优雅闲逸地坐在那儿,修长好看的手正持着银筷夹菜吃,左手紧按着小雪球,不让它回头看这边。

    他身上穿着蓝底绮罗,头上戴着顶紫金冠,端的是无比俊美妖冶。

    她缓步走过去,尽可能不让人瞧出自己两腿不适,朝他微微福身,“爷,妾身”

    她看到桌子上的菜肴,便怔住了。

    五个菜,盘盘都是白菜,汤也是白菜。

    他何时改吃素了

    “爷,这白菜好吃吗”她不由得担心他的胃是否不适。

    顾玦挑眉看向她,脸上带着促狭的笑,“费心种了那么久,自是好吃。”

    闻言,终于意会过来的挽裳,小脸儿再一次刷地红了,忙低下头道,“那爷慢慢吃,妾身去穿衣裳。”

    说完,飞快转身。

    她果然很蠢,居然还傻得去问他好不好吃

    这么羞人的问题她怎么问得出口

    昨夜,她好像听到他在耳畔呢喃:你这棵白菜总算入了爷的嘴了。

    这都什么话啊

    等风挽裳换了身立领的裙裳出来,桌上的白菜全都撤下了,仅摆放着一碗热腾腾的莲子粥。

    “过来把粥喝了。”他抬眸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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