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婚约,霸道机长请离婚_第244章 想她,想到没有一晚能安睡(为芳草地亲的打赏加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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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4章 想她,想到没有一晚能安睡(为芳草地亲的打赏加更) (第2/3页)

 难得听绍俊衡说这样一番话,宋天杨细细品味着,突然蹦出一句:“谁跟你说我要搭上自己?”

    “那您是………”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他这叫放长线,钓大鱼。也许是被那个女人同化了,他渐渐地也觉得自己越来越记仇了。而当年的帐,当年的仇,当年的恨,所有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也是时候让那些人好好尝一尝了………

    ------------

    被关在太平间近两个小时,这一次余伊薇吓的不轻,发了三天的高烧,还在医院住了整整一周才出院。

    做为她的未婚夫,宋天杨原本应该留下来照顾她,可偏偏他‘工作繁忙’,所以在余伊薇生病后的第二天,他便带着‘歉疚’的心情,回国处理工作,直到一周后余伊薇出院,他这个未婚夫才又‘特意’飞过来接她出院。

    “天杨哥哥,谢谢你来接我。”

    余伊薇只有20岁,宋天杨35岁。

    三岁一个代沟,他们之间至少隔了五条沟。余伊薇这个年纪的小丫头本就喜欢撒娇,宋天杨又惯会哄女孩子,所以,把她从医院里接回来后,小姑娘就赖在了他的身上,还有意无意地将自己高耸的两团朝他胸口拱。

    虽然余伊薇是地地道道地京市人,可小丫头对**,对男女关系的开放度实在和西方人无异。从她看上宋天杨那一天开始,她便主动【勾】引过他好几次,若不是母亲警告过她很多回,说宋家的长辈都是非常刻板的,如果她还想嫁给宋天杨,就必须学会矜持。就算实在没有那玩异儿,装也得装出几分味道来,她早就主动扑倒宋天杨了。

    为了能让她顺利地嫁进宋家,在国内的时候,母亲一直盯得她很紧,她找不到机会下他的手就跟着他跑来国外。就不相信到了洋人的地盘,他还能坐怀不乱。

    她拱得卖力,整个人已几乎趴在了他的身上,宋天杨只是笑,别说身体反应,就连表情都还是那般绅士到无可挑剔。她最恨的就是他这模样,都说宋家三少花名在外,是最会玩的公子哥儿,可是,在她的面前,他永远都是一幅风度翩翩的样子。

    起初觉得新鲜的时候,还挺喜欢他这样绅士的行为,可越是相处得久,她就越反感他这样。总感觉他是在有意无意的排斥她的靠近,她也想过要跟他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可宋天杨那张在商杨纵横驰骋的嘴,又岂是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搞得定的。

    所以,无论她多么卖力,他竟从未让她得手过。

    她怎能不恨?

    以往,她哪里需要这么费劲?随便勾勾小指头,那些男人便扑了上来,把她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只有宋天杨,让她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受打击,可正因为如此,她反而愈战愈勇。目前最明确的目标就是,睡他一次,试试他的‘技术’是不是像传说中那样好。

    “身体好了吗?”

    这个问题?

    余伊薇双眸大亮,整个胸都压到了他的身上,从他的角度望下来,逍魂的事业线一览无余!

    “嗯!彻底好了。”

    “那就好。”

    明明是说着再普通不过的话,可余伊薇听在耳中,却觉得他每一句都是性暗示。身体好了才可以做不是吗?想到那些关于宋三少的虎狼传说,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又燥热了起来。

    直勾勾地看着他,她红红小舌扫过自己的唇:“这几天你不在,我好想你喔!”

    “是吗?”

    慵懒的声线,带着想诱人的尾音。余伊薇心跳得飞快,直接闭上了眼,等待着他靠近自己,亲吻自己,撕裂自己………

    “那么想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呃!”

    预料之中的激吻未至,他的声音却带着淡淡的质疑。

    霍地张开双眼,余伊薇怔怔地看着他酷帅冰冷的侧颜,不明白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就放过了,还追问她这些原本就不怎么重要的问题。方才她说想他也只是随口一说,现在被这么追问下来顿时有些心虚。

    这一周的前三天在发烧,后四天她都忙着泡洋男人,怎么会有空给他打电话?不过,在她的印象中男人也是很好骗的,所以,她娇娇软软地一笑:“其实人家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想给你打电话的,可你那么忙,我又怕打扰你,所以才没有打的。”

    “喔?”

    这样的口气,明显就是不相信她,余伊薇心里一慌,赶紧从他的身上起来,坐好后又开始转移话题:“天杨哥哥,那个之前和你在这里巧遇的小姑娘,为什么叫你姐夫啊?”

    没想到她敢这么直接地问这个,宋天杨也没有瞒她,很坦白地说了一句:“前妻的meimei。”

    “…………”

    本也只是随口一问的话,他说了实话,余伊薇心里却彼也高兴不起来了。

    看出小丫头的异样,宋天杨扬了扬眉,笑问:“怎么了?”

    “不开心,天杨哥哥你为什么要和那种女人结婚?”

    前妻?就那个土里土气的乡巴佬?

    想起慕千雪她就有气,那一天要是不是因为慕千雪,自己也不可能被那个男人关到太平间。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死人,而且一次看了那么多死人。

    哼!但凡有机会再让她遇见,她非撕了那女人不可。

    “哪种女人?”

    “就是那种………”那些平时都爱挂在嘴边的‘三字经’差一点就蹦了出来,及时刹车,她改用了一种相对来说更‘委婉’的说法:“就是那种狠心的,忘恩负义的女人啊!你看,你当时生死不明的躺在医院,她看都不看你一眼就离开了不说,还趁你昏迷不醒跟你离了婚,分明就是怕你醒不过来了,不想守活寡就趁机拿了好处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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