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今天不当炮灰_第一百零四章 我们一起学猫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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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四章 我们一起学猫叫 (第1/1页)

    这厢萧绥话音刚落,一辆军绿色皮卡便从村口一路横冲直撞地冲了过来,扬起黄沙漫天——

    “哧——”皮卡猛地停在秦潇漫刚刚上完课的木屋前,随即车上跳下四个男人。

    为首的俩个,一个着sao粉色的花衬衫和短裤,深棕色的头发蓬乱干燥,眼神阴翳,邋里邋遢。

    不过他五官倒是棱角分明,虽然面上还带着络腮胡,细看之下仍能看出帅气的底子。

    另一个着深色隆基——那是缅甸人的传统服饰,无论男女老幼皆可穿着的一种裙装。

    此人样貌干瘦,皮肤黝黑,嘴里正鼓鼓囊囊地正嚼着什么,下车第一件事就是先朝地上吐了口鲜红的汁水,随即朝萧绥和紧跟着跑来的秦潇漫露出个猥琐阴冷的笑容,露出满口黑黄血红的牙齿,让人不喜。

    这人阴阳怪气地用缅语说了一句:“呦,这俩小妞长得不错!”

    秦潇漫长得不错阳琛早就知道。

    她整体风格是典型的美籍华裔ABC,青春活力中洋溢着自信活泼,大波浪式棕色长发三分性感三分靓丽以致于便有十分可人。

    至于另外一个不知道哪里跑来的陌生女人——她个子高挑,气质潜静温软,却又不容忽视,极尽东方女性特有的含蓄美感,一眼看来只觉得端丽秀美,第二眼再看方觉眉目幽深慑人,恍如滚滚星河当头压下,浩瀚无垠。

    花衬衫微不觉察地蹙了蹙眉,不着痕迹地向前迈了一步,将那男人拦到身后,声音冷硬地对用英文对秦潇漫道:“这里,不准教书,你,从哪来的回哪去。”

    “是你——”见到花衬衫,秦潇漫先是愕然,而后涨红了脸,前一刻还让萧绥保护她,后一刻已经母鸡护小鸡般下意识将萧绥护在身后,愤怒地与他争论道:“凭什么你说不让教书就不教,教书,是我的自由!接受教育,是每一个孩子与生俱来的权利!”

    蓬奈指了指脚下的土地,嘲笑秦潇漫天真:“there,nofreedom,noright.Gunisright.”

    这里,没有自由,也没有权利,枪代表着绝对正确。

    说罢,他直接挥手,指使身后两个跟班:“把她们两个绑回去,让我们乐呵乐呵!”

    即使听不懂蓬奈说了什么,看那两个走上前的跟班脸上令人作呕的yin笑,秦潇漫也知道此刻情况不妙。

    她扭过脸,满脸不可置信地用掺杂着英语的生涩中文对花衬衫惊叫道:“两天前我还救了你,现在你居然带人来抓我!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这句话让萧绥开始仔细打量这个花衬衫,这和系统资料里那个浓眉大眼俊朗帅气的阿sir形象一点都不沾边。

    不过,细看之下……胡子茬太整齐,有点假,乱糟糟的鸡窝头几乎是顶在头上,假发至于手臂上的纹身……纹身贴么

    是了,这应该就是气运之女的男朋友——阳琛。

    秦潇漫和阳琛说中文,明显是想让阳琛顾念下老乡情意——

    虽然这两人一个生于华夏G市,是地地道道根正苗红的警署阿sir,另一个是个黄皮香蕉,祖籍在华夏最东某个以性格豪爽著称的大省,除了这容貌血脉,祖辈往上翻个八辈,两人也是八竿子打不着,实在找不出什么情谊。

    不过,在异国他乡,一口乡音,已然是最大的情谊。

    萧绥潇洒惯了,独来独往几百年不与人接触,虽说脑瓜好使聪慧过人,对于这种细微处的情绪变化,体会起来还是有点困难。

    这也是秦潇漫比萧绥高明的地方,她懂得用这些细节示弱。

    她到底没有萧绥想的那般懵懂单纯。

    但对于萧绥,即便她知道秦潇漫这些小伎俩,也不会对她高看一眼。

    萧绥从不需要示弱。

    除却她自身强悍,她也不允许自己将命放到另外一个人的手上,靠人施舍的一点怜惜活着。

    天之骄子的人生有好处也有坏处,她的天赋让她不必经历平常人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龃龉,不经历也代表着不知道,不知道又代表着不会执行。

    而人不可能一辈子都无敌,过刚易折,又不会示弱服软,这一折,便可能要了命。

    阳琛眼中的神色被挡在杂乱的头发下,看不清晰,只听他冷笑一声道:“今天我让你吃点教训,才是知恩图报!”

    这两人全程中文,蓬奈因听不懂很是不耐,不过他一向谨慎,扭头对阳琛问道:“你和她认识”

    阳琛见那跃跃欲试的两个跟班,根本没有阻拦的意思,淡淡道:“之前见过一次,上次我在花姐那,就是她救了我和花姐。”

    蓬奈闻言目光闪烁:“花姐花姐可不是什么知恩图报的人。”

    阳琛用火机点起根烟,只靠在车边吸烟,听蓬奈这话,嗤笑一声,没搭话。

    那俩跟班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试探道:“老大,我们还……”

    蓬奈一巴掌招呼在那跟班的后脑勺上,阴阳怪气道:“还什么!这可是花姐的救命恩人!”

    两个跟班唯唯诺诺不敢多言,蓬奈走到秦潇漫面前,满脸阴狠之色:“你在这里,可以干任何事,除了教书。这是第二次警告,如果有第三次,咱们见面的地点一定会换成兰波河底。”

    听说,那些毒贩会在杀掉那些得罪他们的人之后,把尸体被扔进兰波河。

    就是刚刚萧绥和秦潇漫一起散步的那条河。

    “可惜了这漂亮的脸蛋……”

    说着,他就要去摸秦潇漫的脸。

    伸出的那只手,除了手臂上零星的毒斑,指甲缝里更全是污渍——

    萧绥一把拽住秦潇漫的胳膊,将她拽了个趔趄,躲过了那只手。

    如果气运之女真的被那只又脏又恶心的手摸了——萧绥表示她会立刻和秦潇漫决裂,绝对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这孩子又蠢又笨,恐怕玩两下就被捏死了,萧绥根本提不起玩弄她的兴致。

    萧绥一把将秦潇漫拉到身后。

    她比蓬奈都高了半头,更不要说身材娇小的秦潇漫,这一拉就是把秦潇漫完完全全护在身后。

    秦潇漫有点懵。

    眼前的背影只纤细高挑,并不宽阔,甚至有些精致的过分——

    她今天只穿了件纯色圆领黑T,短发随意被扎成个丸子头的样式,以致于能清晰地看到她干脆利落的肩颈线条,平直如刀削,黑T的下摆扎进迷彩工装裤,腰是细的,如古人诗词中一株柔软妙曼的柳。

    她脚上踏着双高帮的狼棕色军靴,高帮鞋向来显腿短,大概是裤脚扎的利落,她的双腿依然修长笔直,这种笔直让她哪怕是放松又随意站在这里,已然呈现出不容置喙的坚定模样。

    她抱胸而立,就那样漫不经心地戳在蓬奈面前,居高临下。

    再然后秦潇漫便听她道:“我不管你受谁指使,只要我在这里一天,你就不能动她。”

    她讲着一口略带东部口音的美音,嗓音本身很是柔软,字句停顿却有些奇特,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几乎是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蓬奈霎时爆发出一阵狂笑,上下打量着萧绥,不屑道:“就凭你”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有一个不长眼的跟班上前欲拉扯萧绥!

    萧绥侧身一躲,连手都没伸,抬腿便踹——

    这一脚又快又准又狠,直接踹到那跟班的胸腹上,将其踹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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