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水浒_116一骁将设伏井谷岭 三好汉结伙太行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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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6一骁将设伏井谷岭 三好汉结伙太行山 (第1/2页)

    话说张顺取弓射那为头金将,见其应弦落马,心中正喜。不想那人脚甫着地,倏地一跃,依旧上马飞驰。原来那人闻得脑后弓弦响,使个蜻蜓点水,故意避开那箭。张顺再要射时,那人早已登船。众人直追到岸边,眼睁睁地见那船如飞也似望对岸驶去。韩世忠等亦不及拦阻,只得任他去了。

    当下张顺等将擒得二骑押至韩世忠处,询问适才逃脱之人,果是金兀术。张顺叹惜道:“可恨往日战斗,我胸肺着伤,再难泅水。否则这厮怎逃得脱!”韩世忠道:“张统制且莫气恼。眼下大敌当前,我等须齐心御敌,待破敌后再行赏罚。”当时责备苏德几句,便与诸将商议破敌之策。

    正说间,忽报金兀术遣使约战。韩世忠心中暗笑,遂约来日决战。梁红玉道:“金兵虽不习水战,然有十万之众。我军不过八千,欲尽数歼敌,还需用计方可。”韩世忠问道:“夫人有何妙计?”梁红玉道:“明日交战时,妾身于金山顶上摆下大鼓,设下旗帜。金人舟小,将军可统领艨艟大船,四面截杀。以山顶旗帜为号,敌往东则向东截住,敌往西则向西截住,将军视旗所向,闻鼓进兵,破敌必矣。”韩世忠笑道:“全仗夫人妙计!”当夜吩咐众将已毕,专等来日厮杀。

    次日天晓,金兀术遣先锋斜卯阿里、韩常引水军挑战。早见宋军沿江列阵,艨艟巨舰,连绵数里,声势雄壮。斜卯阿里、韩常两个见了,心先自怯。恐为军士看出,即速传令攻击。那知尚未近前,宋军船上万弩齐发,炮石横飞,如雨点般打来。但着处,金军船毁人亡。前军行得快的,吃宋军大船拦住,一番撞击,大部船底朝天,军士葬身鱼腹。斜卯阿里、韩常见了,急令调转船头,斜刺望东而行。忽闻金山顶上擂鼓震天,只见梁红玉头戴雉尾,足踏蛮靴,身披金甲,亲自擂鼓。但见红旗摆过,韩世忠早已引水军拦住去路。金军急速转舵向西,只见山顶白旗舞动,西面早有张顺引水军堵截。斜卯阿里、韩常胆魄魂飞,见前进无路,急教鸣金收兵,退回南岸。计点损折军士二百余人,小船三十余只。金兀术听得,恼羞成怒,却又无法。只得遣使致书,情愿尽归所掠,添送名马,请求网开一面。不想韩世忠竟不为所动,将使者叱退。金兀术听了,唯有叹息而已。

    是夜,金兀术与诸将密议,趁黑夜溯流西进,另寻出路。不想早为宋军发觉,循着北岸,紧追不舍。击柝之声,自夜达旦。比及天明时,金兀术立于船头看时,连珠箭般叫苦不迭。只见满眼茫茫荡荡,尽是芦苇港汊,那里寻得出路?问那宋军降卒,方知此地名唤黄天荡,是个断港,只有进路,并无出路。金兀术叫了一夜的苦,只是无法。

    次日一早,金兀术登上船舱顶,望见北岸飘着金军旗帜。却是左路元帅完颜昌遣大将移剌古来援,屯兵江北。金兀术见了,心中大喜,便驱动三军,拼死杀出荡口。不料船只甫出荡口,便自绕漩涡,一艘艘沉到江底去了。原来韩世忠纳张顺之计,早预备下铁绠,贯着大钩,分授舟中壮士,但俟敌舟冲出,便用铁钩搭住敌舟,每一牵动,舟便沉底。那移剌古水军,亦被韩世忠用此法击败,是以金军虽南北相望,只是相援不得。

    金兀术无奈,只得请韩世忠答话。当时两下立于船头,金兀术哀求借道,誓不再犯。韩世忠道:“还我两宫,复我疆土,方可相商。”金兀术默默无语。过了数日,又求再会,依旧乞求网开一面。只见韩世忠取出金凤瓶,将酒斟与诸将,开怀畅饮,视金兀术如无物。金兀术怒道:“泼韩五!你莫要太猖狂!若教我破围而出,他日整军再来,当灭尽你宋室百姓。”韩世忠听罢,便取出弓箭来。金兀术见了,急命返棹而走。张顺等皆大笑不已。

    自是金兀术被困四十余日,眼见粮草将尽,将士均有惧色,便对诸将叹道:“我一时不慎,中了蛮子jianian计,难道要命丧于此么!”大将韩常道:“自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殿下何不出千金求计,或可解围。”金兀术道:“只好如此。”当下出金求计,果有一土人献策道:“此间望北十余里,有老鹳河故道,不过日久淤塞,因此不通。若发兵开掘,可通秦淮。”金兀术听了,恰似平地里拣了金宝一般欢喜。重赏了那人,即令兵士往凿。那些金兵被困日久,都想逃命,一齐动手,一日一夜即凿渠三十里。金兀术遂引军马逃出生天,望建康而行。

    且说金军已走了半日,宋军方才发觉。韩世忠大惊,及令三军倾力追赶。幸赖宋军船只飞快,比及至建康,已赶上金军。金兀术渡江不得,只得退入建康,与众人商议破敌之策。斜卯阿里道:“前日凿通老鹳河,是从悬赏得来,殿下何不再用此法?”金兀术道:“说得甚是。”遂又悬赏购募,求计破韩世忠。适有闽人王辅金,登舟献策道:“可将小舟载土,上铺平板。再将船板凿xue,当作划桨,待风息便出。宋军的大海舟无风便不能动,可用火箭射他箬篷,可不攻自破。”金兀术道:“此法虽好,然何时才能风定?”王辅金道:“殿下可效汉末诸葛武侯祭风之法,刑白马,剔妇人心,自割额取血,以祭苍天。倘或心诚,则风自停矣。”金兀术大喜,依言而行。又遣善泅水军士,游过对岸,报知移剌古,约风定之日,夹攻韩世忠,不在话下。

    再说韩世忠因金兀术逃出黄天荡,深感懊悔。连日衣不解甲,目不交睫,督领水师,列阵于建康北面江中,专截金人归路。不想金兵连日不出。张顺谏道:“小将探得金将移剌古引水师已在江北列阵,金兀术数日不出,恐别有他图,将军须小心应对。”韩世忠笑道:“统制多心了。前番我自不小心,教那金兀术侥幸逃脱。今番严阵以待,金兵又不善水战,何惧之有?想这厮已如瓮中之鳖,无计可施罢了。”张顺见了,不好再说。便自去各处巡察,教军士小心备御。

    却说金兀术按王辅金之计而行,次日天晓,早已无半丝风。金兀术大喜,随即尽起水师,杀出城来。江北移剌古见风定,亦如约进兵。早有军士报与韩世忠。韩世忠道:“今番定要报前日之仇!”便将水师一分为二,自引一半向东截击金兀术,教张顺引一半向西攻打移剌古。分拨已定,便去迎敌。

    当下韩世忠与金兵遭遇,见敌舟往来,却比从前轻捷,才觉有些惊异。不及细想,看看两军相近。蓦地一声梆子响,金军舟中,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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