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同人之玉渡_第第三十六章 洞庭湖下的秘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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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第三十六章 洞庭湖下的秘密 (第2/2页)

叙。”

    彦佑听了走到小童身边,将小童带走。室内只剩润玉与红衣女子两人。

    彦佑带着小童出了云梦泽,看到站在空地上的云渡:“小云渡,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云渡环顾四周:“那日你干娘疯癫拦我,我便觉她有一两分眼熟,待有一日我观小白龙侧脸,惊觉她这一两分眼熟竟是出自小白龙,就此,我对你干娘身份埋下猜疑。后来我在省经阁偶翻得一幅丹青,画中女子顾盼生姿,手腕上挂着一串灵火珠,作踏浪捕鱼状,想来多半是水族,画上还旁提了两句诗:忽堕鲛珠红簌簌,邂逅今朝不相离。落款乃北辰君。”

    云渡回过身看向彦佑,“灵火珠乃天界至宝,天帝当年迎娶天后时曾将一串当作聘礼赠与天后,另一串想来是赠与了这画中女子。画像旁题的诗句情意绵绵、海誓山盟,末尾两字合念即为簌离二字。北辰者出太微,是以我猜测这北辰君便是当今天帝。那鲛珠又名人鱼泪,小白龙恰好有一串,终日带在腕间,未见离身。再加上那画中女子又与你干娘一模一样,容颜完好下眉眼处较之你干娘与小白龙更多了两分相似。龙族属火,小白龙却是属水,想来小白龙的娘亲应是出自水族。我自幼可勘破仙人真身,初见你干娘一眼便看出她真身乃是一尾龙鱼。龙鱼乃上古元龙与锦鲤所出血脉,故而清贵,若与天帝生情,天后必然忌惮加以谋害。”

    云渡说到此处挑眉冷笑:“都道小白龙生母早逝,殊不知人间王室之内多的是去母留子的惨剧,鼠仙曾言利用覓儿与我娘亲先花神七八分相似容貌在寿宴上激怒天后,那日你干娘拦我,神色癫狂,口口声声把我当做我娘亲。鼠仙殿前一人揽罪除了将你从中摘出之外,还多次提及簌离,又道谋害旭凤只为让天后尝一尝离丧之痛。这诸多讯息虽然杂乱,细细推敲也可窥得一二。”

    “是以我猜想你干娘十之八九是簌离本人,簌离便是小白龙的生母。你年长我许多,对天界甚熟,多少应当知晓小白龙虽为天帝长子,却是如何寄人篱下,忍气吞声的。鼠仙,簌离和你所谋何事我不关心。但事涉小白龙,我当亲自查清,他活的不易,我不想他再受无辜牵连,便下这洞庭湖底一探究竟。”云渡背手而立,神色淡漠的看了云梦泽的牌匾,“你干娘倔强,请我入府却拒绝承认她与小白龙沾带关系,我将小白龙此生愿望讲与她听,希望能唤她回头,不见回复而后离去。她虽然不承认自己是小白龙生母,我却对他二人关系心知肚明。我与小白龙相交相知,深知小白龙对生母很是期待,你干娘面上有暇,我盼她有一天能想通回头,又怕他日她二人母子相见,小白龙见自己亲娘容颜被毁伤心难过,才会研究了那瓶比花界血竭生机膏效果更快的药膏子,让你拿给她。”

    云渡将诸多线索串联起来,讲与彦佑听,只是她没说的是,让她确信洞庭湖下云梦泽中的女子是润玉生母的还因着她初入湖底时脑中闪现而过的破碎画面:

    浑身鲜血神情倔强的男童,满地鳞片之中的幼龙龙角,幽暗漆黑中稚嫩的哀声惨叫,还有人影晃动,兵器相击的厮杀和漫无边际的熊熊烈火。

    若非她自幼与小白龙相识,知他逆鳞之下布有恐怖伤疤,只怕她一时间也不能将两者看做一人。昔年初见,她察觉小白龙逆鳞肤下存有暗伤,惊奇何人敢动龙之逆鳞,心疼他有此隐痛还面上一派温润,遂用自身精血配制丹丸与他服用,疗其隐伤止其暗痛。

    云渡说完神游天外,她三入洞庭湖底:第一次她脑中闪过不属于自己的细碎模糊记忆,第二次匆忙间竟未行错半步,如今第三次入这洞庭湖底,陪小白龙一路走来,见其不安如己不安,看其颤抖心如刀拧。种种迹象令她生疑,她今年方才四千余岁,如何能够目睹小白龙幼年经历?帝君府内千余岁时尚且迷路,如何能在匆忙之中半点不错的寻到云梦泽之内?更甚者她与觅儿身为双生子,尚且仅在覓儿性命攸关是才会心神不定,这般彼惧己惧,彼伤己痛,是如何也做不到的,就算一颗心都掏了去,她也断然不可能……

    “啪啪啪”彦佑轻拍手掌,“你和锦觅一胎双生,我曾疑惑锦觅怎么会傻的那般可爱,原来这脑子全长在你一个人身上了,果真是颗白皮黑芯的芝麻汤圆。”

    “彦佑”云渡回过神,“你干娘性倔,只怕不是我三言两语,一瓶药膏就能打动的,不知你引小白龙来此地,打的什么主意。”

    “哎呦”彦佑走下台阶,伸手去拍云渡的肩,云渡侧身躲过,与他对视,彦佑撇嘴,“哎……我的命可真苦,救了两个美人,别说指望你们以身相许了,眼下我怕是要指望你莫抬手将我灭杀才好。”

    “彦佑哥,漂亮jiejie她不会杀你的。”白衣小童跑过来抱住云渡,很认真的为其辩解。

    云渡摸摸小童的头,对其甜甜一笑,抬头看着彦佑:“我交友甚少,你占其一,我并不想与你为敌。”

    彦佑朝小童皱皱鼻子,小童回以怪脸。彦佑撩撩鬓角发丝感叹:“彦佑我好生羡慕夜神大殿,能的美人一颗真心,又倾其所有来维护他。哎,这夜神清冷无趣到底有甚好的?我说你是不是贪图夜神美色啊?可我也很是风流倜傥啊!美人若有一日厌倦了夜神,不妨来找我啊。”

    云渡朝其眯了眯眼,伸手虚搭在彦佑耳边,彦佑摆手正色道:“我请他来可不是害他,干娘近日愈发癫狂了,我不忍看干娘如此下去,遂才请他前来,或许他能劝动干娘。”

    云渡放下手周身寒意收敛,彦佑翻着白眼:“伤心,伤心欲绝!”

    云渡不欲理他,走上台阶靠着云梦泽的石壁假寐,她觉得她好像遗漏了什么……到底遗漏了什么呢?簌离,小白龙,云梦泽,笠泽,洞庭湖,大火,龙鱼,太湖,大火?!龙鱼出太湖?!云渡睁开眼:“彦佑,你可从小跟随你干娘?她可是一直住在此地?”

    “是啊,怎么了?”彦佑从台阶上站起身,走到石门的另一侧,学云渡靠着石壁。

    “没什么……许是我多想了。”云渡转转眼睛不再说话。阿爹乃水神,掌各处水系,不妨问他一问。彦佑见云渡心神恍惚,也歇了说话心思。

    云梦泽之内,润玉拿着画像,红衣女子推脱才学粗鄙,不会品画,润玉将画卷放至桌上,指着丹青为红衣女子解画,解画所言与云渡所言十分相似,只是证据更为尖锐,并非云渡那般猜测,也让红衣女子避无可避。

    红衣女子看着润玉,心中感叹她的儿子终于长大了:“素闻夜神智计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仅凭区区一幅画,就可以抽丝剥茧,诸多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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