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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合法娶妻 (第2/2页)
rou不欢。 大街右拐,穿过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离着老远便能听见高亢的猪叫声。 不一会儿,一黑一黄两条土狗从巷口窜出来,对着两个人狂吠。 “滚蛋。”凌二把手里的土疙瘩直接朝着一条黑狗砸过去。 “没事,不咬人。”陈维维看着凌二这紧张的样子,哑然失笑。 明明是爱狗人士,却还怕狗? 她想到了自己学过的那个成语:叶公好龙。在一处瓦房处停下来,对着凌二道,“你等会,我马上就出来。” 她的运气不错,屠户家还有不少早上剩下来的rou,都是上好的猪前排和五花rou。 古楼镇不大,年轻人在外务工,家里老年人居多,又不是农忙季节,舍得吃rou的人家不多,下本钱买五花和猪前排的更是屈指可数。 她一咬牙,买了三十多斤。 老板拎着装着rou的编织袋,亲自给送到门口,凌二给接过来。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三点钟。 陈本华看到那一袋子猪rou,还没来得及皱眉头,便听见闺女道,“尽管做,不怕吃不了,这么多人呢。” 她老子不开口,她都知道她老子会说什么话。 “你懂什么。”陈本华把rou给拎进了厨房。 他家正在起房子,每天管两顿饭,都是一起吃的,这么好的rou给小工吃,那不是白瞎了吗? 至于单独开小灶,说出去难听,他也觉得丢人。 从厨房出来,看到女婿在给砌墙、拎灰的小工散烟,他更是差点气的跳脚,都是给他们家干活的,他付工钱的,给中华抽,图什么啊? 他这个女婿什么都好,就是太大方! 拿钱不当钱啊! “你女婿大方,给你挣名声,你别一惊一乍的。”陈维维对她老子挺无奈的。 她老子有个外号,叫陈老抠,不止本村人都这么喊,在镇上也叫的响亮。 及至出去,说陈本华的名字没人清楚,但凡提陈老抠就无人不知。 其实她老子倒不是真抠,只是坏就坏在嘴上,他损别人,别人也不能对他留情。 “名声是靠钱挣得?”陈本华发出不满,女婿走了过来,他就不好再多说,这会才想起来问闺女,“结婚证办好了?” “好了。”陈维维道。 “哦,那就好好过日子。”凌二走过来,他又接着问凌二,“还有两天就上梁了,你们等得急吧?” “没事。”凌二挠了挠后脖子。 陈维维仔细一看,凌二的脖颈好像被什么虫子叮咬了。 凌二在河沟边抽烟,她拿了风油精走过去道,“擦点试试?” “没事,这季节不能有洋辣子吧?”凌二感觉后脖颈有个突出的硬块。 “怎么没有,你刚刚靠杨树上了吧?”她问。 “好像是。”凌二摆摆手,“一会就好了,不擦,我受不了这味道。” 夕阳西下,暴雨来得突然,不期而至。 陈家的三间土坯房子,两道门,前后进雨。 屋里比外面地势低,屋里的黄泥汤,扫也扫不走,铲也铲不净。 陈维维自己无所谓,她习惯了,总感觉对不起凌二,特别是他还表现的若无其事,使得她心里更愧疚了。 “给你找个胶鞋吧?”只有她们昨晚睡觉的里屋和厨房还有下脚的地方,但是不可能不出门,凌二还特别喜欢喝茶,隔一会就要跑躺厕所。 “好。”凌二答应的爽快。 胶鞋递过来,他的脚刚触到鞋底,感觉什么东西蛰了他一下。 那股钻心的痛来的很突然。 “怎么了?”陈维维看到他眼泪水出来了。 “有蝎子。”凌二的泪水不是自愿的。 蝎毒能刺激泪腺? 陈维维赶忙一手扶住单脚的凌二,一手拿起胶鞋,倒出来一只蝎子。 还没来得及拍打,蝎子已经钻进了床底下。 凌二还是能感觉到钻心的痛。 两辈子,他不是第一次挨蝎子叮。 但是,钻心的痛,不是有经验就能解决的,无免疫。 陈本华冒雨从村里赤脚医生那里拿了两粒止疼药,他吃下去后,整个人依然在冒汗。 没有什么痛苦是时间解决不了的,雨越来越大,天越来越黑,六点钟左右,他终于恢复到正常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第一次,陈维维大着胆子把浑身不知道是湿透还是汗透的凌二搂住了,搂的很紧。 凌二感谢蝎子,感谢蝎子的祖宗八代。 雨接连下两天,新房施工也停了两天。 最气的是他的老丈人和老丈母娘。 老丈人一气之下去镇上耍钱,输了八十块钱,丈母娘一气之下,便和他干了一仗,擀面杖对铁锹,不分胜负。 老丈母娘离家出走回娘家了。 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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