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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鬼 (第2/2页)

一个细小的声音让尹得川又停住了脚步——这肯定不是一口空财,这屋里应该是丘着人呢!尹得川慢慢的摘下九节鞭,不发出一点声音盘在手里,另一只手,轻轻的推开棺材盖,“咔……咔咔……”尹得川屏住呼吸,生怕动静大了吵醒了正房里的老太太,屋里虽然是黑,但时间长了,眼睛适应了屋里的光线,还是能看出来一个大体。尹得川正想在推开的棺材缝隙里向里面看去的时候。一只手从棺材里伸了出来,向他的脖子抓来。尹得川怎么能没有准备,把头向旁边一闪,顺手把推开的棺材盖又给拉了回来,正好卡住伸出的那只手。尹得川回身从屋里退了出来。就听见屋里的棺材咔咔响了两声,一个穿红色寿衣的女人从屋里追了出来。尹得川站在院子里,手里的九节鞭一节一节垂了下来,当女鬼冲到面前的时候,尹得川猛的挥手,九节鞭正打在女鬼脖子上,像蛇一样缠在上面,尹得川顺手一拉,用另一只手去拍女鬼的脑门。就在眼看着拍上的时候,女鬼的身子竟然变得像云彩一样,九节鞭也没了着力点,抽了出来。女鬼轻飘飘的飘在一旁,脸上竟然诡异的笑了,露出了雪白的牙。在残月的照映中,黑色的头发后面的笑,让人毛骨悚然。慢慢地向尹得川飘了过来。尹得川一步一步后退(心里不住默念自己的物理老师,请解释一下,这有血有rou的实体,怎么就一下子变成可以漂浮的虚物了呢?物理老师带着眼镜,抱着参考资料一本正经的说:“到了大学,讲师会给你解释的,现在你最好是接受这个事实吧!看她过来了!”说完物理老师就消失不见了。)几步就到了大门口,反手把门栓拨开,又在空中画了一个符咒,高声念到:“喞!”向女鬼推了过去,女鬼被吓得向后躲了一下——尹得川开门就跑。尹得川有点怀疑,自己的师傅起的这个名字,是不是看透了他就是一个逃跑的命。台子杨遇魔,跑!今天晚上遇鬼,还是跑!‘得川’成了‘得蹿’了。女鬼后面就追……王大力听见外面有动静,驴也扑棱,就翻身起来一看,尹得川不在,又走出来看,大门敞着,驴还在围着桩子转圈。就走过去把驴拍打了两下,心里想,尹得川这又是闹那处。正狐疑着,抬头一看北屋门口,那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他,吓了他一跳。忙堆笑指着门外面说:“可能拉肚子出去了。”老太太也不说话,回屋去了。这次改王大力睡不着了,他不是害怕,是没法再睡了。到门口看了看没人,把大门虚掩了,回来就坐在屋里等。开门睡了怕万一丢了东西他推不开干系,插了门怕尹得川回来叫门埋怨。就这样一直等到天亮,也没看见尹得川回来。……这个庄子叫马家庄,这户人家是庄里的财主。马员外也是靠守着祖上留下的家产过日子。日子过得殷实,美中不足,结婚多年,就是没有孩子。马员外每每想到这事都无比的伤心郁闷。老天可怜,在马员外四十多的时候,媳妇怀孕了,添了一个千金,起名金凤。马员外虽然惋惜不是个儿子,却也是非常疼爱。吃馒头芯,咬饺子肚,百依百顺,把她当成自己的眼珠子一样爱惜。一晃十六年,金凤已经是二八年纪,出落的如出水的芙蓉,含苞欲放的荷花。提亲的踢破了门槛,一个个都不入马员外的法眼。一天早上,马员外早起,刚打开门,就见门外面靠着墙根斜躺着一个孩子,衣服破破烂烂,一身的泥污。马员外走过去叫醒他,孩子一脸的惊恐,看来是吓坏了。马员外问他怎么躺在这里。孩子说了自己的身世。这孩子也姓马,叫马廉。老家河北,父亲在马廉出生后不久,为了生计,外出做生意,从此杳无音信,母亲带着他孤苦伶仃的过日子。不久前,母亲忽然间接到父亲的书信,信上说父亲已经安定下来了,虽然不是发达,也算是富裕了,计划到年底就回家,不要挂念。可到了年底,父亲也没有回家,娘俩惶恐中过了年。于是娘俩把家里的房屋变卖了,按照父亲说的地址去寻找父亲。一路风餐露宿,所有的不易就不用说了。可‘屋漏偏逢连夜雨,破船又遇打头风’走到一个山口,娘俩遇到了一伙山贼,东西都被抢去,母亲被追的掉下山谷,自己找到母亲的时候,她已经死了。马廉埋了母亲,一个人漫无目的,四处漂泊,靠乞讨活命,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肚里又饥又饿。昏倒在马员外院墙外面……马员外听了心生怜悯,就把他领进了自己家,洗漱完了,又给他挑了合身的衣服。再看那马廉,真是玉树临风,也有潘安之貌。心里更加喜欢。于是让马廉在他家帮工,顺便找人打听马廉父亲的下落。马员外虽然不做大买卖,可家资殷实,也养的起马廉。一晃过了两年,马廉小伙子也勤快,头脑清晰,办事老练,马员外看在眼里,喜在心中。一些跑跑颠颠的活,也教给他去办,心中已然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儿子。金凤和马廉年纪相当,马员外也有意把金凤许配马廉。可去年入冬以后,家里面可出了怪事。这天马员外早晨起来开门,被眼前的一幕气坏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在他门口用泥团了一个馒头,上面插着两根红筷子。马员外气的一脚踢开,却被冻得梆硬的土馒头搁了脚,一边骂,一边一瘸一拐的回屋了!原来这馒头上插筷子是给死人用的,马员外感到晦气。以后每天都有这晦气的东西在门口,马员外让马廉盯着,也没抓住是哪一个放的。门口也插了桃枝一类的辟邪的东西,可没有起到作用,还是天天在门口出现插着红筷子的泥馒头。家里笼罩着一种不详的气氛。每个人都疑神疑鬼,说什么的都有。怎么说的都有。过了半个月也快过年了,大门口的泥馒头没了。就在马员外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的时候,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发生了。那天晚上,天阴沉沉的,看来是要下雪了。马员外早早就睡下了。到了半夜马员外就听见窗户纸沙棱沙棱的响了几下,好像是被猫抓的一样。马员外就醒了,仔细听了听,问了一句谁,也没人搭腔。马员外翻身刚想睡下。就见大门外面有隐隐的火光。马员外翻身下炕,披上衣服,开门一看,院外失火了,那里可是堆放着引火用的柴草。马员外喊了一声住在西屋里的马廉,自己就出门救火。可他刚打开大门,就啊的一声叫,一下瘫坐在地上,昏迷不醒了。原来在门外面直挺挺的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红袍绿袄,脸色煞白,黑眼睛,红嘴唇,冲着马员外诡异的笑着……据醒来的马员外说,那是死人用的纸人。可马廉起来救火的时候,没看见有这些东西啊!马员外从此卧床不起,没过三两天,就撒手死了。临死前,把马廉叫到床边,让他好生照顾金凤和自己的老伴。如果打听到父亲的下落,把他和金凤的婚事办了!可常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给马员外办完了丧事不久,马家又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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