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请你消停点!_200爱,弯曲了高傲的膝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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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爱,弯曲了高傲的膝盖 (第2/3页)

权知道你的选择是什么……”

    燕少终于抬起身来,他看了我一眼,那目光是柔和而充满了眷恋的。

    然后他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上师便说道:“她被毒蛇咬,或是内脏损伤,尚可用现代医学解救。然而七魄之精被损,这躯壳,已然不能支撑她继续活下去。唯一的办法是,将你炼化了,填入她的七魄之中。不过,如此一来,你还阳便再也无望……”

    燕少再次打断了和猜上师,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坚毅的沉着:“炼了我,救她。”

    我想说不,我想说既然我有权知道,也有权选择。

    我不要燕少为了我,失去还阳的机会,我宁愿自己死去,做一个默默守护着他的孤魂野鬼,等他有朝一日还阳,我再投胎而去。

    我也不要让燕少消失,用他来救我...

    业已损伤的体魄。

    然而和猜上师和燕少,似乎已经达成了协议。我这个将死之人,说不出话的人的意见,并不在他们的采纳之中。

    我看着和猜上师,眼中有一丝愤怒。

    当初,他说过杀了达古之后,让我和燕少来找他,就已经料到了这个结局吧?

    他等了四十年,等着我过来,等着完成的磅空的心愿,就是这个么?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在我濒死的时候,炼化了燕少,用以修补我的七魄之伤,这一切,都是那个磅空算好了的么?

    为什么要这样?

    我有好多为什么,然而我问不出口。

    磅空,你到底是谁?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为什么要设这样的局?我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燕少的人生,我们所有经历的一切,都在按着某些人的设定走下去。

    无法自主的人生,无法控制的命运……

    我们是宇宙中的蝼蚁。

    和猜上师捏碎了什么东西,朝我撒了下来,然而他默默念了念什么,朝空中比划了几下。

    我猜,这行为应该类似于手术之前的麻醉消毒工作等等……

    和猜上师问燕少:“从此以后,她中有你,你亦依附于她,不再可**。你若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燕少低头看着我,他俯身下来,在我的唇上极其温柔地烙下一吻。

    燕少看着我,目光是那样的温柔,从未有过的温柔,他一直看着我,却对和猜上师说道:“开始吧。”

    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知道,燕少一直都深深的凝视着我。

    ……

    我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星期。

    我已经回了国,在本市一家三级甲等医院的vip病房里躺着,浑身捆得像个木乃伊似的,动弹不得。

    我睁开眼,只看到粉色的天花板。

    房间里光线有些暗,似乎是因为窗户上挂着窗纱,也或者因为现在正是早晨或者黄昏。由于脖子不能动,我只能斜到右上方挂着的点滴瓶。

    房间里是格外安静的,静得我只能听到一旁的仪器,在出滴、滴、滴的声音,这应该是我心跳的声音。

    听起来,挺稳的。

    我又闭了一会儿眼,突然听到房间的轻轻的开了。

    有人以极轻的脚步声走了进来,然后用同样很小的声音说道:“秦公子,醒一醒。”

    这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然后我听到右侧不远处,似乎有人坐了起来。

    紧接着秦总的声音传来,是有些哑的睡嗓:“几点了?”

    然后这个女人回答:“八点了,我要给林小姐擦拭身体了,请您回避一下。”

    秦总站了起来,他说:“好,”他好像朝门口走了两步,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对年轻女人说道,“她脖子上的木头坠子,千万不要给她取下来。”

    女人似乎在笑:“知道了,您每次都要说一遍,我不会碰的。”

    门关上了,这个女人便过来,掀开我身上的被子,慢慢一颗一颗的给我解着病服上的钮扣。

    然后她去拧了帕子,来给我擦脸,擦脖子……动作很仔细轻柔。

    不过,当她擦到了心口的时候,她的手突然顿了顿,然后,她把我脖子上的槐木坠子拿了起来,放在手心仔仔细细地看着。

    我等她看完放下来,然而她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一直一直看,还反反复复在手心里翻来覆去,似乎这简单的木头疙瘩是什么有趣的东西。

    她边看还边喃喃自语:“这么一块小木头,有什么稀奇的?”

    我等得不耐烦,猛地睁开眼睛,平静地问她:“看够了吗?”

    这女人完全没料到我就突然醒来,顿时被吓了一大跳。她啊的惊叫一声,退了两步,一下子撞翻了身后的护工车。

    水和盆子都倒在了地上,出了不小的动静。

    秦总顿时破门而入,大声问着:“生什么事了!”

    然而他只在门口站了一秒不到,又立马转过身去。

    女护工慌忙地解释着:“林、林小姐突然醒了,我吓了一跳,就……”

    “醒了?”秦总显然一惊,他正想转身,大概想到我的衣扣都被解开了,不好转过来,马上说道,“帮她把衣服穿好!”

    女护工急忙来替我系钮扣,她边系边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林小姐,惊到你了。”

    我心想这话说反了吧,明明是我惊到你了才是。

    我便很和颜悦色地对她说:“哪里,我才吓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了。”

    女护工收拾好了一摊东西,这才出去了,她路过秦总的时候,对他鞠了一躬。

    秦总没有回她,已经转过身来,几步走了过来:“你终于醒了!”

    我见秦总的模样,似乎激动得有点过头了,他坐在我身边,眼底全都是欣喜,连一向沉稳的声音都有些抖。

    他说:“医生说你可能成为植物人,也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你在缅甸的时候,病危都下了三次,本来那边不同意那么快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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