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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jiejie,你是我mama吗? (第2/4页)
断叹息谣言可畏,一面问小齐:“你现在知道我和林志梁是什么堂姐弟关系了吧?” 小齐点点头,抹了抹眼角,她又说:“小莹你现在跟我们不一样了。你是集团副总,和杨姨一样呼风唤雨的,我和赵小哥都觉得,高攀不上你了。” 我忙让她不要这样想,我们依然是好朋友的。 我说,明天就让小齐不要在前台工作了,过来当我的实习助理吧。上次柳细细和另一个助理闹矛盾,我调走了一个,还缺一个空位呢。 我说这话的时候,偷偷瞅着燕少,生怕他反对。 结果燕少什么都没说。 小齐高兴极了,连问了我好几声真的吗?我笑说当然真的了。 小相公在一旁跟热闹起哄:“林副总,林副总你还要不要一个保镖?贫僧觉得像自己这样孔武有力,跑马般的汉子最适合当你保镖了!” 我真想给小相公一个爆栗子,结果小甜甜偷偷从拐杖里跑出来,敲了一下小相公的头又钻回了拐杖。 小相公大叫一声“造反了”,把一旁的小齐吓得跳起来。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小齐瞪大了眼睛,小相公反倒怪不好意思的。车里的气氛轻松了起来。 燕少慵懒地靠在副驾上,斜眼看着我们,并不言语。 回了小区,燕少突然说他有点事,让我们先回家呆着。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怀里抱着一只脏兮兮的小奶狗。 杂种一看男主人抱了其它狗回来,立刻嗷呜嗷呜的惨叫起来,一副哎呦喂主人不爱我了要遗弃我了的状态。 燕少踢它一脚:“别闹!” 杂种就哀嚎着,到我这里来寻求安慰了。 结果我的注意力全在小奶狗身上,我摸着小奶狗的头,问燕少:“好可爱啊,你从哪里抱来的?” 燕少回答:“前面街区的垃圾桶,不知谁给扔的。” 小相公咽了咽口水:“哎太小了,还不够熬一锅汤……” 我…… 我真不知道小相公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 杂种见我们谁都不理它,认定了自己会被抛弃的命运,伤心地淌了几滴眼泪,低声呜咽着,一只狗回窝里蜷起来了。 倒是小甜甜从拐杖里偷偷跑了出去,跑狗窝里去安慰杂种去了。 我看到小小的她不断用小手抚摸着杂种的头,轻言细语地安慰它:“畜生你别难过啊,虽然你又笨又不好看,但是甜阿姨不嫌弃你的啊。” 我看杂种舔着小甜甜的手,看样子这两只已经和解了,也就不管它们,问燕少为什么要把小奶狗带回来。 燕少眼里闪着幽幽的暗光:“设局,捉鬼!” 我一听,就知道他是要抓那只胎儿煞了,他是要求证那只胎儿煞,到底是不是袁思思养的小鬼。 小相公见燕少居然愿意出手了,也十分兴奋,连忙坐下来,问燕少的计划是什么。 燕少说:“很简单,小区里的猫猫狗狗都死得差不多了。我们把这只小奶狗放在昨晚出事的那间房间,等那只煞来就可以了。” 我问燕少:“可是,这样守株待兔好吗?那胎儿煞回来的机率是多大?” 燕少浅浅一笑,看向小相公:“请君入瓮的法术,磅空的关门弟子,应该多少回点吧?” 小相公想了想,一咬牙:“这个有点麻烦,不过要做还是没问题!只是需要一点不太干净的东西。我让小甜甜去搞定!” 小相公所谓麻烦的东西,叫紫河车。 也就是初生婴儿的胎盘。 小相公说,这胎儿煞未出生就死了,对它来说人生唯一有记忆有温暖的东西,就是母亲的zigong,还有包裹它的那层胎盘。 虽说它现在早已经迷失本性了,只知道吸食动物鲜血为生,但若是把小动物和胎盘放在一起,吸引它的几率必然大了许多,届时再加一点磅空门的独门配方,把它引过来的几率几乎是百分百的。 我们是不想在我家干这种事的,于是我们决定还是去昨天那个楼凤姑娘的家。 正好她家那只柴犬的窝里还有许多狗血没有处理,将就着用效果会更好。 我问小相公那胎儿煞会不会记得那里危险就不来了。小相公摇头:“胎儿煞这东西是没什么智商的,也没什么记忆的,它们有的只有本能而已。” 虽说如此,但是胎儿煞是会惧怕燕少的,其实就是小甜甜应该也能拿下它。 最大的难度是,这胎儿煞由于生前从未见过天,所以它其实具有比燕少和小甜甜都更魔幻的属性,那就是来无影去无踪,可遁地入天,极难捕捉。 所以,小甜甜和燕少必须藏匿起来,先只留我和小相公两个凡人守在明处。 等到胎儿煞来了,再做暗号让小甜甜和燕少出来,一举抓获它。 小甜甜去医院找来了新生儿的胎盘,我们就制作了一只“捕鼠笼”。 我们先把胎盘放在之前的狗窝里,在上面垫了一张小相公特殊制造的手帕,再把小奶狗放在了窝上。 在狗窝的上方,我们悬挂了一只笼子。这笼子上画满了磅空独门秘符,为了怕胎儿煞发觉,我们特意用纸把它包裹起来。 这样,等胎儿煞来咬小奶狗的时候,我们就先把机关一按,笼子落下,把胎儿煞关在其中。 燕少和小甜甜再来将其逮出来。 燕少入了曾经的那块阴沉木中,由我佩戴在胸前。阴沉木是非常好的掩体,并且不会泄露燕少的任何气息。 小甜甜依然躲在拐杖里。 那拐杖是磅空亲手打造,以前就是燕少都没看出什么端倪。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拐杖放在了卧室里。 一切准备妥当,看起来天衣无缝。 我和小相公便守在了客厅里,小相公这时候倒还绅士,让我睡沙发,他就盘腿,在地上打坐。 夜半12点的钟声敲响了。 我和小相公一点倦意都没有,都睁大了眼看着狗窝的方向。 尤其是小相公,手里一直抓着捕鼠笼的绳子,一秒也不敢松懈。 我摸了摸心口的阴槐木坠子,还在的。便觉得安心了不少。 然而就在此刻,我只觉得自己晃了个神,隐隐听到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哭泣声。 这夜安静而黑暗,冷不丁的哭声传来,吓得我一个激灵。 我忙问小相公:“你听到谁在哭了吗?” 这一问,我才猛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小相公已经不见了。 整个房间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我惊悚地抬头看钟。黑暗中,秒针依然在滴答转动着。空气中有种静得让人发慌的感觉。我下了沙发,走到狗窝前。 我惊然发觉小奶狗已经不见了,狗窝依然还是之前的模样,没有胎盘也没有手帕。 而狗窝的上方,也没有悬挂着笼子。 我忙跑到卧室去看,拐杖也不见了。 我吓得往心口一摸,摸到了那块沉甸甸的阴槐木。 我握紧了阴槐木,心说我一定是在做梦,快点醒来快点醒来。门外冷不丁又出来了微弱的哭泣声,像是小孩子的声音。 我这时候恐惧到极点,想叫燕少却怕惊动了什么,不敢开口。 而黑暗中,似乎又有种说不清的力量,在驱使我去探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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