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请你消停点!_315 原来,你已经走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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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5 原来,你已经走了 (第2/3页)

肝脏肺部甚至是肾脏,都有不同程度的坏死。针对这种情况我们已经紧急召开过几次会议了,提出了许多可行性方案,中途甚至还根据突发情况积极变动过方案,可是秦公子的状况……我们也是……”

    秦父低着头,闭着眼,似乎在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去。

    一时间,我们谁都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气氛极其悲痛低压的之时,有一个年老的医生带着好几个年轻医生,疾步匆匆地从手术室之中走了出来。

    这边的几名医生一见到那医生,神色也变得恭敬了起来。似乎这医生是一个极其权威的人物。

    那医生取下口罩,严肃却有些着急地问我们:“谁是林小莹?”

    包括我自己也是一愣,小米却是最先一个反应过来的,他急忙推住了我的肩膀:“这里。”

    那医生点点头,对秦父说道:“秦先生,我听他们说,贵公子在刚进手术室,还没有进行麻醉的时候,有过短暂的清醒时刻,那时候他好像一直在叫这位林小姐的名字。秦公子现在的情况,我们恐怕是真的无力回天了,不过我们猜这位林小姐是对他极其重要的人。我们现在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希望这位林小姐能进去鼓励一下他,给他一点求生的意志。”

    这医生的话刚刚说完,曾女士竟然径直就给我跪了下去。

    她拉着我的袖子,哭着跪着:“林小姐,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

    燕少忙把她拉了起来,他皱着眉:“曾阿姨,你的心情我们理解,可是小莹不是神医,你不要给她过分的压力。”

    曾女士现在已经是病急乱投医,她哭着拉着燕少,摇着头:“我不是给她压力,我只求她,我儿子还那么年轻啊……”

    小米忙劝她道:“曾阿姨我们知道,小莹一定会帮这个忙的,但是医生这也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你不要……”

    那年老的医生也叹息道:“秦夫人,我们目前也是……最后的努力了。林小姐如果是秦公子人生最重要的人,也希望她最后时刻陪伴着他。”

    我知道了……

    医生要我进去,其实只是出于一个人道的考虑。其实没有人指望过我握着他的手就能救活他。现代科技,这么多专家都办不到的事,我林小莹何德何能办得到?

    我回想起月天他进入手术室前的那一刻,他确实一直牵着我的手,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

    他在麻醉之前叫过我的名字……这件事我是不知道的。

    我猜想,如果他不是秦家的长子长孙,如果他没有这样强大的背景,那么他在昏迷前叫过谁的名字,谁也不会去关心。

    他就算是死在手术台上,也不会有人去想,他心中有个重要的人,这个人如果握着他的手,让他要活下去,这世上或许就能创造奇迹。

    然而他是秦公子,救不活他,所有参与了这场救援的人,无形中就担了一个“庸医”的罪名。

    这时候,权力,它的威力是那般的强大。

    但是我想我应该感谢他是一个手握权杖而降生到这个世界的男人。

    因为至少,每一个机会,每一分希望,都不会有人放弃。

    我在这般呆呆想着的时候,秦父突然退后了一步,这个权势倾天的男人,突然对着我,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他说:“林小莹小姐,拜托你了,犬子命薄,但如果临终前能握着你的手,我想他也是幸福的。”

    他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也哽咽了。

    燕少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他柔声道:“去吧。”

    我回看了他一眼,然后,我跟着医生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有些冷,我看到了手术台上的秦月天,一群人围着他,沉默地忙碌着,有人在给他加药,有人在照着他的瞳孔,然而我不断看到有人在摇头。

    有个医生小声问:“真的没办法了……全都缝合好了吗?”

    另一名医生叹息:“不可能把全部坏死割掉啊,割不割都是那么回事了……根本撑不起负荷了,只有这样了,至少家属看到整个人是完整的啊。”

    还有一个医生说:“继续做吧,家属可能马上进来了,别让他们进来看到我们什么都没做,这是秦家的大公子啊……”

    这名老医生叫其它医生:“你们让一让,让这位林小姐过来。”

    其他人让出一个空隙,有人小声地对原本站在秦月天身旁的那个人吩咐:“你去那边吧,方便吗?”

    我看他们的神态,就知道其实已经是那么一回事了……

    如果还在真正的抢救,这里是根本容不下我的。

    我已经蹲了下去,我听到心跳检测仪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没有任何的声响……

    我握住了秦月天的手,他的指尖苍白冰凉,已经不似活人的手。

    那一刻,恐慌无端地袭上了我的心头。

    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他迈着健朗的步子走进办公室,我想起他第一次对我微笑,他拿着我的简历,问我为什么要到集团工作。

    我被表姐羞辱,是他帮我教训了表姐。我参加奶奶的寿宴,被亲戚欺负,是他不动声色地替我还击了他们……

    每一次我有难,每一次燕少和我需要他的时候,他从未缺席,从未有任何的怨言,从未责怪过我过河拆桥般的利用……

    我看着他如今的样子,没有血色的脸,浑身插满了管子,没有呼吸……没有心跳……

    甚至我握着他的手,我觉得我像是握着其他什么没有生命的物体。

    医生在我耳边说:“你叫叫他,叫叫他的名字吧,让他听听你的声音。说不定,他能听到……”

    我听到这话,带着无比的恐慌抬头,我看着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医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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