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品宝镜_第一百一十四章 家变病愈,仙踪难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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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四章 家变病愈,仙踪难觅 (第3/4页)

妈身子晃了晃,“是不是兰芯她奶奶不行了?我拍电报让兰芯回来!”

    李立平摇头,“已经是脱离危险了,别让孩子担惊受怕的路上再出点岔子,先别说。”

    两口子和李立德一起赶往省城医院,刚到病房,老爷子二话不说抽冷子就给了李立德一巴掌。

    “给我滚,顺便把你老婆一起带走!”

    老爷子也有点封建思想,当人公公的,总不能和儿媳妇掰扯,他也就只能教训亲儿子。

    李立德眼眶都红了,他妈就躺在病床上,还昏迷着没醒,吊瓶儿从老太太布满青筋的手背上扎进去,看着可遭罪了。

    李立德也发疯了,扯着王爱群就出了病房。

    “王爱群,这婚,我们是离定了!”

    李立德此刻恨不得撕了眼前的女人,这tm搁在过去就是忤逆不孝的行为,是要判刑的。

    王爱群哭得鼻涕眼泪糊在一起,百般认错,李立德一句话都听不进去。王爱群想拿儿子做借口,李立德也是个混账,“你要舍不得,就把明雨一块儿带走,老子又不是失去生育能力了,以后多得是女人替我生儿子。”

    王爱群扑上去撕打抓扯,大码李立德没良心。

    两口子就在人来人往的省城医院干起了架。

    病房里,李淑琴眉头不展。

    “不行,我还是让宝镜回来看看她外婆。”

    李淑琴现在十分信任女儿的医术,矫枉过正认为除了宝镜以外的都是庸医。

    外公虽然担心老妻,但还是比较相信大医院判断的,“医生说今天夜里就能醒过来,先不要惊动宝镜,她现在自己都处于关键期,哪里还能分神?”

    ……

    老人担心的没错,宝镜的确正处于关键期。

    眼看着七月将至,留给她时间太少太少,如果不能在冯堂的指导下领悟七十二改命针法的要义,靠她自己领悟的几率,就越发渺小了。

    “你已经反复揣摩练习了多次,必须要在真正的病人身上试验,才能找到自己不足的地方。”

    冯堂说话间似乎毫无怜悯之心。

    宝镜沉默,所谓在真正病人身上试验,肯定只有在绝症病人身上才能看见效果,符合情况的,唯有范老实。

    “怎么,你不敢?”

    是不敢,还是对自己毫无信息,冯堂的眼神咄咄逼人,十分罕见。

    宝镜没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黄帝内经》中有记录,古代针灸术其实有“九针”,既是九种形状不一大小不同的针灸工具,效用也不尽相同,分别称为:鑱针、圆针、鍉针、锋针、铍针、圆利针、毫针、长针、大针。

    现代人更为熟悉的显然是用做皮肤表层治疗的“毫针”,细若毫毛。

    冯堂所授的针灸术,需要动用一百零八根银针,数量上显得特别多,其实各种针的范畴也没能超过传统的针灸九针。

    他们这一脉,代代相传的针具共有一百零八针,冯堂早前有言在先,108根银针遗失了一半,他如今手里却只有54根,想要施展七十二针改命绝技,少不得要临时再找一套针具。

    “现在的中医认为不锈钢做的银针经久耐用,殊不知古时称之为银针,也是事出有因,银具有更好的延展性和可塑性,能真正发挥出针灸术的精髓。”

    冯堂不知道从哪里的中药铺给宝镜弄了一套银针,凑齐了七十二针,两人下山往范老实家而去。

    范老实上次的了宝镜嘱咐,简直像是奉旨干活。

    再过一个多月就要收割水稻,范老实cao心今年水田里的收成,每天都要趁着太阳落山后那点时间去地里转悠下。扯几个和水稻抢夺营养的稗子,或者捉许多蝗虫用草须子穿成一串一串的,既解决了祸害庄家的害虫,这些蝗虫放在灶膛里烤好,或收拾干净了用油炸过放点盐和辣椒粉末,对农村孩子来说是很好的美味零食。

    宝镜和冯堂到村子时,范老实就捉了许多蝗虫。

    看见一老一少两个救命恩人联袂而来,范老实将蝗虫藏到了身后。

    “喂鸡的,我捉回去喂鸡。”

    范老实局促不安的样子,引得宝镜心软,“喂鸡便喂**,其实蝗虫也是一位中药,是高蛋白高营养的食用昆虫,人吃着也没有坏处。”

    说得范老实满脸笑呵呵的。

    他领着二人往家里走。

    今天,不仅大儿子范江,范江新婚一年的妻子也在。

    宝镜说明了来意,范江和范老实都没意见,范江妻子不肯了:“这是拿我公公做实验呢?不治了我们。”

    范江脸色难看,第一次开始怀疑起宝镜医德。

    宝镜哭笑不得,她之所以迟疑在病人身上尝试,主要是怕不能取得显著的治疗效果反而让病人和家属失望——就算治不好,哪里就会把人给扎坏了?宝镜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就算她一开始辨不明人体内的经脉,她还有一个大作弊器太阴镜。

    有此镜相助,她能洞悉人体经脉xue位,哪里会弄错?

    范老实很相信宝镜,“我听徐医生的。”

    范江和妻子都急了,可不论两人怎样劝说,范老实就是不为所动。不顾大儿子难看的面色,范老实语重心长道,“江子,做人不能忘本,徐医生没有害过你爹。”

    被一个大字不识的老农如此信任,宝镜都有几分动容。

    “不要废话,不扎就算了,小徐的时间也很宝贵的。”

    冯堂无所谓别人是否感激他,从来不是个性格温和的医者。

    范江两口子敢怒不敢言,心知父亲胃癌正在好转,生怕彻底得罪了宝镜,她会撩开手不再继续给范老实治疗。

    人性本私,升米恩斗米仇……范江对宝镜态度虽不至此,这却也是冯堂坚持要宝镜今后收取诊金的原因。若往日,宝镜不是免费医治,而是索取了范家需要倾家荡产支付的诊金,那她的一言一行,都会被范家奉为圣旨,根本不可能出现眼前的情况。

    就是因为没收取财物,所以宝镜此前大半年对范家的付出才不被人铭记,在范老实身体渐渐好转后,对她的感激也会日日由浓转淡。

    冯堂给宝镜上的最后一堂课,不仅是针灸术,还在如何了解人心,处理医患关系上。

    冯堂态度不好,范老实的儿子反而不敢再有异议。

    宝镜望着眼前一幕,若有所思。

    柔若清风细雨,或许是医者面对患者时所必须的,但面对患者家属时,有时则需要一定的刚性。没有舍我其谁说一不二的霸气,很难让患者家属相信她给出的每一个治疗方案,进而得到配合。

    宝镜虽有明悟,到底还是没有立刻换上晚娘脸。

    她还刻意将范老实的针灸地点选在了范家院子里。

    范老实按照着吩咐,烧热水泡了个澡,保持了全身的干净清爽后,穿着个大裤衩睡在长凳子拼接成的临时床铺上。

    床铺就摆在院子中央,宝镜无所谓范家的孩子们是否近距离观看。她风光霁月,范江自己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扯着新婚妻子回了房间。

    妻子抱怨,范江皱眉,“咱爹穿着条裤衩子,你这个做媳妇的围着看什么看?”

    范江老婆羞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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