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品宝镜_第一百七十六章 最后疯狂,陆枚坦白(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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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六章 最后疯狂,陆枚坦白(三) (第2/3页)

息,她生下的儿子却逃出生天。”

    如果陆敏之的儿子没活下来,事情就更完美了。

    那些肮脏的算计会被永远掩埋在济南的乱葬岗中,她可以安安心心,做一辈子高高在上的许夫人。

    “徐家人到底知道多少,我们并不确定,但徐宝镜来势汹汹,肯定是为了替陆敏之报仇,至少他们家也觊觎你父亲的权势。”

    陆枚把自己代入其中,许泰达奋斗下的地位,她都舍不得放弃,何况是在底层生活的徐家人?

    许晴被母亲说得羞恼:

    “早几年,在蓉城那一次,我就该不管不顾弄死那个贱丫头,哪里还会有今天的麻烦?”

    那个男人既然舍得为自己去死,怎么几年前不死在该死的地方?当初徐家还没有被秦家找到,对付起来,真是易如反掌。

    陆枚叹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所以我们要改变策略,安排徐家人认亲。”

    陆枚想,就算徐家人知道这是一颗裹着蜜糖的毒药,做京城许家的子孙,那是多么的一个诱惑?外面是蜜,里面是毒,徐家人也得咽下去!

    “小晴,我想亲眼去看看陆敏之的儿子。”

    ……

    “海东那边考虑的如何了?快点安排他离开京城,我真是一刻都忍不住了。”

    熊熊的怒火似要将陆谨行的理智燃烧殆尽,他本想慢慢把陆铣兄妹逼疯,让许泰达成为孤家寡人,再对付许泰达。为此,他不惜散尽家财,哪怕是需要资助许泰达的政敌!

    老管家迟疑,“海东小少爷去羊城应该没太大问题,不过我们留在蓉城的人手说、说徐家好像出事了。小镜将亲友都送出了蜀省,大概是年家那边开始攻击了。”

    陆谨行有点担心,却不是太担心。

    比起小白兔一样单纯的海东,他女儿宝镜就是一匹战意昂然的战狼!

    “小镜会保护自己,不过危机情况下,让我们留在蓉城的人先保障小镜的安全。”

    陆家的血脉,自然要陆家的人手来保护。

    老管家见果然分散了陆谨行的注意力,不由偷偷松了口气。

    陆谨行那阵怒火烧过,理智回笼,开始梳理听到的信息。

    “和小镜说的不谋而合,敏之果然是在济南失去了踪迹。贱婢说敏之死在了济南,可一日没见敏之的尸首坟茔,我就得当敏之还活着!让人到济南去查,查战争过后,在济南落户的年轻女性。当年敌军撤离到了台岛,让我们的人是台岛查,有名有姓的将领就那么多,有资格保下敏之的人不会太多!”

    国内与台岛还没有开放通信,海峡隔断了两地的联系,秦家背景敏感,宝镜的商业版图一时还不能扩张到台岛。可陆谨行名下的财团却没有这个顾忌,不仅仅是内地需要外汇,台岛地少人多,同样需要境外投资。

    陆谨行得到meimei的线索,整个人又有了追求。

    所有不愉快的愤怒,仅此一点狂喜,都足够抵消不愉快。

    陆谨行甚至笑起来:“加重下药的剂量,贱婢说要请哪个医生给陆铣看?拖住那个医生。”

    ……

    恶臭的口腔,渐渐逼近鼻端。

    若不是嘴里塞着布团,此时此刻,林春燕肯定已经咬舌自尽。

    她大大的眼睛无神望着天空,谁能想到在澄清湛蓝的天空下,会发生这种污秽?

    年夫人恶意的羞辱她也听不见了,就算听到了,难道又会比身体正在遭受的屈辱更大么。

    “mama,对不起……”

    林春燕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冒出这样一个念头,此时真的只觉得十分对不起母亲。

    她其实已经存了死志,却不自知。

    当男人的手解开林春燕的皮带时,她还是不想认命,挣扎的力度更大了。

    “臭娘们儿!”

    一个男人按住她的身体,另一个眼睛发红要扯她的裤子。

    千钧一发,一颗圆形利器遁空而来,噗噗,两蓬血花,扯裤子的男人捂住胸口缓缓倒下,重重压在林春燕身上。另一人被打中大腿,跪地后想要去掏枪反击,手腕又挨了一枪。

    秦云峥体力比公安们更出色,将众人远远甩在身后。

    年凯的墓地选在丘陵之上,山清水秀,路况却很不好走,秦云峥远远见有人要jianian污女性,只留了一个活口,抬手就打死了另一个男人。

    市局的刑警大队长气喘吁吁赶上来:

    “秦少校,你这是违反纪……”

    看清眼前的一幕,大队长的话戛然而止。欺负女性的匪徒,就算在监狱里也最受鄙视,大队长收了声儿,只当自己刚才没说过话。为了替秦少校背书,他快步上前,一脚将压在林春燕身上的死人踢飞,又补了两枪:

    “持有枪械拒捕,被我当场击毙,回去后我会写报告!”

    几个公安将另一个正在呻吟的男人铐住,还给年夫人上了手铐。

    贵夫人脸上闪过几分慌乱,色厉内荏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快把我放了!”

    身体尚在恢复期的宝镜被白羽扶着慢慢走上前,冷笑道:

    “怎么不知道你是谁,全国唾弃的罪犯年凯是你儿子,知法犯法的前法院院长年淮山是你丈夫,至于你自己,是革命先驱的后代,你愧对自己的父辈挣下的功勋荣耀!”

    宝镜没给年夫人留面子,当着市局的人将她扒皮干净。

    贵夫人脸上青紫交加,她用充满仇视的眼光盯着宝镜,忽然想起了这张脸。

    就是她,和林小贱人一起在石林高中校长办公室里……年夫人愤然崩溃,贱人,都是贱人!

    受伤后忍不了秋凉,宝镜脱下自己身上的长风衣,将林春燕紧紧裹住。

    这个年代,通讯太落后,就算有人跟踪传递消息,要带着市局的人追来,还是晚了一步。额头的伤只是暂时的,再审的疤宝镜都有自信能用药膏淡去,可心灵上的伤疤呢?

    就算在两性关系开放的后世,遇到这种事女受害者都不容易走出阴影。

    在80年代,简直是要命的事……好在看眼前的情形,救援来得不算最晚,她没能阻止年家行凶,却守住了林春燕最后的清白底线。

    “林春燕,没事了,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林春燕痴痴傻傻的,好似根本没有听见宝镜的声音,也不知道自己得救了。

    市局的刑警大队长于心不忍,不禁狠狠踹了年凯的墓碑一脚:

    “什么狗东西,死了都要害人!”

    ……

    “真不愧是陆敏之的孽种,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拎着珍珠手包,打扮精致,陆枚走到友谊宾馆也是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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