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_第八章 梦劳魂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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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梦劳魂想 (第3/5页)

他菜翁,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简单来说,马凉以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荆天明,解释道:便是那阴阳家宗师风朴子创作出的一份惊人东西。但究竟是什么东西,我爹不肯说,只说其中所载内容神鬼所忌,不该出现在这世上。但又不忍心将它毁弃,于是便要将它寄放在我爹那里。

    这跟白鱼玉坠有什么关系?辛雁雁问道。

    关系可大了,这五片玉坠子便是打开那份东西的钥匙。

    白鱼玉坠是钥匙?荆天明、辛雁雁两人异口同声说道。马凉点点头,我爹为了守住那份东西,特别请了神匠鲁班的后人打造了一只梅花黑盒。将那份东西藏在黑盒之中,而这五片白鱼玉坠便是打开那黑盒的钥匙。缺一片都无法打开。

    这么麻烦?荆天明道:不过是一个木盒子,摔烂它还是削开它不就得了?浑你平常悟性不是挺好?怎么今天有些心不在焉?马凉道,该心不在焉的人应该是我呀。我都说那木盒子乃是鲁班的传人所做,里头当然有机关的。谁要是想不用钥匙硬要将木盒打开,那盒子的夹层中藏有酸水,那酸水溢将出来,不就将里头的两片竹简给毁去了吗?

    梅花黑盒里头只装有两片竹简?荆天明瞪大了眼睛,又道:你又没跟我说里头只有两片竹简。我没说吗?马凉也瞪大了眼睛,你既然知道我没说,干么不提醒我说哪。我又不知道你说了什么、没说什么,怎么提醒你?我还以为盒子大得很哪。我什么时候提到大盒子了?又不是装菜……

    好啦!好啦!辛雁雁有点生气地制止了他们俩,荆大哥你今天真的怪怪的,这是跟老前辈斗嘴的时候吗?荆天明自知理亏,便闭嘴不言。

    老前辈,怎么那木盒中只有两片竹简?辛雁雁复又问道。

    那便是风朴子高明的地方了。马凉续道:他那份东西,听说一共写在了一百片竹简上头。他将最后的两片,也就是至关紧要的两片,亲自送到马家堡,交给了我爹照管。至于前头的那九十八片嘛,则交给了当时我爹的死对头,也是赫赫有名的武林世家,徐让保管了。

    真聪明,东西分做两份,分别托付给两个交恶的武林世家。辛雁雁赞叹道:如此一来,想要收集到一百片竹简,便真的是难上加难了。

    马凉没有理会辛雁雁的话,只管继续说道:至于那五片玉佩嘛。我爹曾说,日后必定有人会千方百计的来抢。所以他要把所有的玉佩都分散开来,一一托付给自己的朋友保管。马凉转头对辛雁雁言道:其中一片我知道是交给了八卦门的辛屈节,想来也就是你身上这片了。又转头对荆天明道:本来嘛,我爹也将其中一片交给了我,但我当年离家,纯属临时起意,根本没有将玉佩带在身上。至于剩下的三块玉坠子,我猜我爹后来可能一一送给了别人,只不过我既已离家,也就不知道究竟是给谁了。唉唉,反正那风朴子跟我爹的原意,就是不希望有人打开那木盒子,找到那两片竹简。如今这五块玉坠子、一笔糊涂账,倒是遂了他两人的心愿了。

    老前辈,你既是武林世家出身,又是堂堂马水近大侠的儿子,当初为什么要离家出走?辛雁雁试探性地问道。

    这个我知道。荆天明摸了摸鼻子笑道,那是因为菜翁打架输给了春老,一气之下,觉得没脸回家了。

    胡说八道。马凉吹胡子瞪眼睛道,我什么时候打架输过了?谁是春老?再装就不像了。这可是春老鱼冉亲口说的。胡说八道。

    辛雁雁见这一老一少莫非又要斗口,连忙抢道:那老前辈,你到底因何离家?就这么几十年不曾回去。

    这个嘛……马凉捏着那白玉缓缓起身,想起少时离家之事,不知不觉走到门口望着满园的石雕塑像,继续说道:那几年,我爹正逐一将他那套九魄降真掌传给我和我师妹,我才刚刚习得全套掌法招式,但于掌法中的奥秘却尚未能参透三成,我师妹比我更差上一截,不过她脾气大,每次掌法练不好就老爱寻找晦气。马凉说到这里不禁微笑起来,陷入回忆中,语音温柔:可我就是喜欢她故意找我麻烦的模样。我俩实是情投意合,没过多久,我便让我爹差了媒人去她家提亲,打算娶她过门,让她天天在我身边跟我闹脾气。

    荆天明和辛雁雁听得出神,但见那百余座石雕女子的各样神态在夕阳余晖中,都像是随时能开口出声娇斥似地,辛雁雁轻声说道:那个新娘子,必然就是我们眼前的这个姑娘了。

    谁知马凉却摇摇头,呵呵笑道:那媒人也不知是没听好,还是说错话了,总之花轿送来的却不是她;老天爷开了个大玩笑,让我马凉娶错了人,嫁到我们马家的姑娘竟变成了她jiejie。呵呵呵呵,可笑啊、真是可笑至极。马凉虽是边说边笑,神情却是既愤慨又悲凉,和平时的模样大相径庭,显然对旧事尚未能释然。

    荆天明闻言登时恍悟,原来这石刻女子与高月之间有着血缘关系,怪不得二人面貌会如此相像了。又听得马凉续道:我俩人对此事都是又气又无奈,但新娘子既已娶过门了,岂有退回之理?后来我又差人去她家提亲,一心只想着非得把她娶到手不可。我心想不管怎么样,我俩人总是要在一起。谁知她竟拒绝了我,也不知她是碍着她jiejie,还是不甘心作妾伏小,又或者单单只是生我的气?其实这事又岂能怪我?她气,我还比她更气哪。我气她就这样硬生生地舍弃了我们俩终生厮守的机会,从此我每日回家见了她jiejie,心里却只想着她,一日比一日不快活。那一日那个叫鱼冉的来我马家堡挑战,我随手打败了他。之后出门散心,但不知不觉间越走越远,越走越远。我心想,一个人不知这么走着走着,到底能走多远?岂知这一走,便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马凉将一番前尘往事娓娓道来,旧梦如织,自是感怀深刻。那辛雁雁在一旁也听得痴了,便说道:老前辈,这玉坠既然本是你家之物,又有这么一段凄……动人的往事,我看今日便让这玉坠子物归原主吧。

    马凉听辛雁雁如此说,低头看了看手中那片白玉,却摇摇头道:我马凉在乎的岂是这一块白玉,辛姑娘,这白玉你父亲既然托给了你,更和我没有半点儿关系,你还是自个儿拿着吧。说着便将白鱼玉坠交还给辛雁雁。辛雁雁接过玉坠,偷偷望了望荆天明,心中暗自想道:盼只盼我与荆大哥的缘分,莫要像马老前辈与那石刻女子一般。自从马凉认出白鱼玉坠之后,荆天明的各种表现、神情、讲话都越来越奇怪,辛雁雁担心地望着她的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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