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归来之天路_一二八 危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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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八 危局 (第2/3页)

    星子回头望了一眼,不出所料,方才倒下的正是辰旦但他双目紧闭,脸色发青,昏迷不醒,显然中毒不轻。星子刚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半空中。今夜事发突然,从不曾料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与父皇重逢,这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争斗,我是什么身份面对他是臣,是子或是敌

    凝望着父皇久违的面容,星子一时神思恍惚,拿不定主意,该带了伊兰逃走还是该留下来抢救父皇一愣神的功夫,大内侍卫已将星子和伊兰两人团团围在正中。

    星子处乱不惊,沉声喝令伊兰:“毒气的解药给我”若得了伊兰的解药,既可解父皇之毒,又可以此为筹码作为交换,命大内侍卫放走伊兰,正是一举两得。但话一出口,星子突然醒悟,伊兰此番既存了破釜沉舟同归于尽之决心,又怎会将解药带在身上

    伊兰的一双妙目对视星子,清冷的目光种有无言的拒绝,亦有几分求祈之意。随即倒转剑柄,欲将那雷伊短剑塞入星子手中,低声道:“尊者快走”星子知她是要自己先走,怎能听从星子一时失措,子扬明晃晃的剑光已逼到他眼前,星子欲举剑相迎,手臂却软绵绵地使不上一分力气。喀嚓一声,星子手中的长剑已被子扬削为两截

    星子虽未带启明剑,但若以内力相御,子扬绝不可能在一招内削断他的兵刃星子虽经过许多风浪,此时也有些发慌,这毒药凶险,转眼化去了内力,该如何是好

    子扬嘴角微扬,似含了一丝笑意。剑锋一撩,已轻轻挑下星子的蒙面黑纱“殿下”子扬惊讶地大叫了一声,瞪大了眼睛,眼珠子似乎都要掉下来,张口结舌,神情极为夸张,其余大内侍卫闻声,齐齐愣住。

    星子心头苦笑,子扬对我了如指掌,以他的精明,怕是第一眼就识破了我的身份,只能希望他尚不知我是西突厥的尊者了也罢,看来今夜是无望逃掉了,该来的总要来,欠了的总要还。但若被子扬擒下,以私交相求,不知他能不能私下放走伊兰,所有的罪过由我一身承担就是。只是伊兰一心求死,她用血为我制了解药,就算放了她亦是命在旦夕心念未已,大帐内突然闪进了一道熟悉的深青色瘦削影,竟是莫不痴星子简直难以置信,师父当真是神仙啊总是危急时刻从天而降“师父”星子惊喜地大叫了一声,突然一股热血逆冲脑门,两眼一黑,身不由己地倒了下去。

    “水”星子迷迷糊糊地呢喃道,忽觉唇边有温润的液体,本能地张开嘴喝了几口。神智渐渐清醒,睁开眼睛,一个小人儿正捧着水碗蹲在面前,定睛一看,竟是谷哥儿

    谷哥儿怎么是他星子骤然吃了一惊,这是哪里是回天谷么发生了什么事星子复闭上眼,试图回想昏迷前的事,脑中仍是一阵阵晕眩混乱,唯有几幅模糊零碎的片段,刺鼻的气体,微茫的银光图像终于渐渐清晰,是了,伊兰瞒着我,单枪匹马闯入赤火御营,要刺杀父皇,我赶去拦在她身前,挡住了父皇,却中了她施放的毒气,不支倒地,是师父救了我

    星子猛地睁眼,环顾四周,不是以厚厚的条石砌成的四面石屋,寒冷凛冽的空气也不似那温暖如春的回天谷。自己正俯卧在一顶小小的灰色帐篷中,黑色的夜行服已被剥去,盖了一床深青色的毯子,身下也不是硬邦邦的石床,铺了一层薄薄的褥子。浅浅的金色阳光透进帐篷,一片明亮,大约已近正午,过了多久了父皇呢伊兰呢谷哥儿又是从哪来的师父为什么不见

    星子心急如焚,一把拽住谷哥儿的胳膊,连珠炮似地问道:“谷哥儿,这是在哪里师父呢你怎么来了”一开口,嗓子仍有微微的刺痛,想是那毒素尚未尽除。谷哥儿狡黠地眨眨眼,笑嘻嘻地扮个鬼脸,还未及答话,莫不痴已掀开帐门进来。“师父,您老人家总算回来了弟子参见师父”真是师父星子大喜过望,忙欲撑起身来,向莫不痴见礼。

    “你内力未复,先躺着吧,”莫不痴袍袖轻拂,示意不必多礼,面上却露出几分欣慰的喜色,反问星子:“你的毒解了”

    “是”星子知道师父问的是当初万国盛典上所中的西域怪毒,料想昏迷不醒时,师父定已检查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暗运一口气,内息果然不畅。不及与莫不痴详述,星子急切地反问道,“弟子这是在哪里伊兰呢”

    星子本还想问父皇的情形,话到嘴边又咽下,以师父的性子,不亲自出手取父皇的性命已是因我留情,恐不会关心他的安危。明知故问,岂不是惹师父不悦

    “伊兰”莫不痴眉头一蹙,“伊兰是谁”忽似恍然大悟,“是昨夜辰旦帐中的那个蒙面刺客么若不是你穿了宝甲,她刺了你一剑,直入后心,你的小命可就玩完了你倒还惦记着她她是你什么人我当时忙着救你,还要为你疗伤解毒,哪顾得管她”

    星子踌躇不安,和伊兰之间的恩怨情仇,一时哪说得清只能拣最容易找到的理由:“她她对弟子有大恩,弟子不能抛下她不管”

    “大恩”莫不痴明白了,“是她给了你解药”

    “正是。”星子胡乱应了一声,无暇多说,心中大叫不好师父未救伊兰,她破釜沉舟,一击不成,身陷赤火大军重围,岂不是羊入狼群要么被杀,要么被擒,有凶无吉事不宜迟,星子翻身坐起,欲要冲出帐去,不料双脚发软,浑身无力,未及起身,已复跌回褥子上。

    “师父,”星子忧心如焚,顾不得会被嘲笑,眼巴巴地望着莫不痴,哀肯道,“师父能不能帮弟子去探听下伊兰的消息,弟子感激不尽”

    看到星子火烧眉毛般的着急模样,莫不痴料得伊兰定是对他极为重要的人,并非只是报恩那样简单,嘿嘿一笑,打趣道:“依为师看来,是你喜欢上她了吧她给了你解药,你就以身相许哈哈,为师的徒儿,还真是风流年少,处处留情。上回天堂堡抢来的那个小美女呢就被你抛到了脑后,又换了一个人说重色轻友,我的弟子更胜一筹,却是重色轻师了。见了面师父一句不问,只问媳妇儿。”

    谷哥儿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师祖啊,什么是重色轻友”

    莫不痴说得兴起,倒忘了谷哥儿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儿,面显尴尬:“咳,这个,大人的事,你小孩子不要多问”谷哥儿不满地翻了个白眼,暗中腹诽不提。

    莫不痴的几句话戳到星子痛处,星子一张俊脸顿时涨得通红,怕莫不痴不愿援手,急得几乎要哭出来:“我和她她如今情况危急,命在旦夕。恳请师父大发慈悲,其中的详细经过,容弟子稍后禀告,万望师父恕罪”

    莫不痴见把星子逗得差不多了,这才笑嘻嘻地道:“既然是她给了你解药,救了你性命,你为她献身也是情有可原。徒儿有令,为师敢不从命这便去看看我那徒儿媳妇怎样了”话音未落,已如一片青云飘然出帐。

    师父既肯出手,星子略略松了口气。看这情形,师父暂驻此处,应离军营不远。只要伊兰还活着,师父出马,定然手到擒来,但是如果她已经星子不敢多想,转头询问一旁的谷哥儿:“谷哥儿,你怎么也来了”

    谷哥儿许久不见星子,兴致倒是甚好,如一只小鸟般唧唧喳喳:“星子哥哥,前些天师祖回到谷中,见你未归,便要到突厥来找你,我一个人在谷里,闷也闷死了,正好跟着他出来。哥哥,你这段日子在做些什么怎么又受伤了呢”

    每次与谷哥儿重逢,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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