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归来之天路_二三九 童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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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三九 童言 (第1/2页)

    二三九童言

    箫尺收好莫不痴的亲笔信,站起身来:“好,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谷哥儿伸出手,撅着小嘴:“先把我的东西还我”

    箫尺让亲兵收拾好案上的诸般物事,重新打好包裹。【】箫尺将包裹亲手递还给谷哥儿,谷哥儿仍是将包裹背在背上,怒气未消,一言不发。箫尺也不理会他,令人前面带路。谷哥儿无法,只能悻悻地跟在箫尺身后。

    雨势未歇,亲兵撑开了一柄大伞,将箫尺罩在伞下。谷哥儿不愿与箫尺共伞,仍是自己撑着那柄褐色的油布伞。箫尺看到谷哥儿的样子,不知怎么便想起了星子小时候的模样儿,暗暗叹息一声,还是那时候的星子乖巧可爱一些。

    安置星子的营帐就在左近,行至帐前,帐外的兵士见主上来了,忙行礼问安。箫尺略一沉吟,让随从亲兵皆守在帐外,自与谷哥儿进帐。

    掀开帐门,眼前的情景却让箫尺吃了一惊。星子静静地俯趴在营帐一角,双目紧闭,人事不省,仍在昏迷之中。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身下的草垫子已被血迹浸染。而箫尺吩咐照看星子的子扬,却四仰八叉,倒在地上呼呼大睡,鼾声大作。箫尺气不打一处来,星子怎有这样的属下将自家主子扔在一旁不闻不问,对其生死安危全不在意

    箫尺上前,不轻不重踢了子扬一脚。子扬惊醒,腾地跳将起来,见是箫尺,复又坐了下去,睡眼朦胧地问:“大王有什么事么”

    箫尺克制着怒气,指一指星子:“他怎样了”

    子扬懒洋洋地打个哈欠,揉一揉眼睛,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漠然回了一句:“不知道,管他的呢,早死了早好”

    早死了早好箫尺恶狠狠地瞪了子扬一眼。暗道,星子若有个什么好歹,我定要此人陪葬忽又想起,星子竟然在遗书中将后事托付于他,要他代为照顾养母。既然如此,星子待他应是不薄。也不知星子到底怎么想的,种种安排都极为古怪,是刻意为之还是稀里糊涂

    箫尺无暇去追究子扬,快步走到星子面前,见他面如金纸,嘴角数道暗色的血迹蜿蜒而下,似已没了气息。箫尺一惊,伸手探他鼻息,气若游丝。箫尺知他内伤不轻,忙取出一枚疗伤的药丸喂他服下,手掌抵住他背心,缓缓地度了一股真气进去。

    触手之处,箫尺忽觉有什么不对,忙收了功。欲要揭开星子背上残破的黑衣查看伤势,那黑衣却与血rou粘在一起,紧贴在身上。箫尺等不及,狠心一扯,破衫连着血rou撕下一大块。昏迷中的星子只是无意识地抽搐了两下,并未苏醒。扯开衣衫,深嵌入骨的七点寒芒赫然在目,如夜幕下的北斗七星闪闪发光。

    箫尺陡然脸色大变,呼吸皆似暂停,倏然瞪大了眼睛,连声音都变了调:“透骨钉”

    跟在身后谷哥儿乍见星子惨状,亦跳着脚嚷起来:“星子哥哥怎么了是你干的吗”

    箫尺被他斥问,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忽想起子扬,转头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箫尺和谷哥儿惊诧莫名,子扬仍是一副见惯不惊的样子,抱膝坐在地上,懒得起身,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微笑,似听见了什么好笑的问题:“呵呵,这可不关我的事,大王不如直接问问皇太子殿下”

    子扬将“皇太子殿下”几个字咬得极重,箫尺一愣,登时醒悟。星子如今在赤火国中,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子,这等酷刑除了皇帝本人下旨,谁还敢加诸于他但透骨钉如此凶险残酷,皇帝竟能对他下得了手虎毒不食子,那暴君当真是铁石心肠么既施以酷刑,又令星子掌兵,是什么道理其中有什么隐情或者星子只是一介傀儡,军中另有人主事这虽然与箫尺安插的眼线从北军中传回来的消息不同,但却吻合星子此番怪异的举动,不然他怎能单身犯险何况,那暴君素有城府,若将大权皆交到星子手上也不合常理。而星子一心求死,是破罐子破摔的绝望之举么但暴君立此傀儡,又是何深意呢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箫尺不及仔细查问事情的来龙去脉。无论如何,眼下要紧的是先救治星子。箫尺复仔细端详星子的伤处,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七枚透骨钉是令人闻之胆寒,受之魂丧的七星连珠原来他竟是带着透骨钉挨了近两百下军棍身上无伤的强壮汉子,挨两百军棍已足以毙命,而于透骨钉之下,再受此刑责,岂止是十倍之苦,直可惨绝人寰

    箫尺一旦思及,竟不寒而栗。难怪星子不住地口吐鲜血,数度昏厥。他从头到尾一声未吭,竟能忍耐得住若是换了旁人,只须几棍子便鬼哭狼嚎,满地打滚,惨叫求饶了吧箫尺不由为错怪星子而略感内疚。他不愿去衣受刑是怕我看见这伤势么当时我察觉情况不对,或许就该停了责罚。不过箫尺复泛起一层疑虑,身受透骨钉之后,功力尽失,他为何竟然还能与我比武抗衡

    箫尺压下心头的震惊疑虑,正要吩咐人传军医来上药。一旁的谷哥儿已自顾自地忙活开了,先褪去星子的衣衫,为他清洗伤口。箫尺见他技艺娴熟,不由暗暗称赞,果然是师父亲自调教的药童,小小年纪已如此了得

    星子遍体鳞伤,几无可措手处。箫尺仔细端详,早先看见他手腕处的道道伤痕,与他满身的旧伤比起来,便如沧海一粟了。重重叠叠的都是各色刑伤,除了透骨钉,更有杖伤、鞭伤、针刑、铁镣双足脚心虽已血rou模糊,但仍依稀可见黑色的烙印,箫尺呼吸一紧。足上有着这样的烙伤,他怎么爬上那怪石嶙峋的摩天岭而膝上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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