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归来之天路_三O九 迷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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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O九 迷阵 (第2/2页)

大有希望一举歼灭敌军,底定天下大势我已有对策,诸位勿忧”众人见星子运筹帷幄,谈笑风生,遂放下心来。

    星子又命小股骑兵出城,探听确切的消息。将近黄昏时分,星子果然接到战报,箫尺的大军已至,在城南二十里外安营扎寨,预计明日就将发动攻势。事不宜迟,今晚必须得出城面见大哥,商定明日的行动。里应外合,绝不能有所闪失。

    二更之前,星子回到临安殿中,以就寝为名屏退闲杂人等,运功顶过一轮毒发,换上夜行服,蒙上面纱,悄无声息地潜出皇宫,翻越天京城墙,径奔箫尺的驻地。

    三更将近,箫尺的大帐中仍是灯火通明。部下聚集帐下,就攻城之计商议了良久,方才陆续散去,箫尺仍坐于案前沉思。崇仁兵变事起突然,固然出乎意料,而近几日的事态发展急转直下,更是扑朔迷离,一团乱麻。箫尺昨日行军途中才得知消息,星子夜闯皇宫,一举杀了崇仁,以赤火国皇太子的名义收编了叛军,占了天京城。

    星子星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箫尺得报,一头雾水。自己不是送他去永丰镇了吗三月十五那日是家难的周年祭日,箫尺思及种种往日恩怨今朝纠葛,满心愤懑无从发泄,盛怒之下,夜间将星子带到灵堂放纵毒打,差点当场取了他性命。箫尺怕自己当真控制不住,一个失手杀了星子,无法向师父交代。而次日又到了每月例行的金针抑毒,箫尺实在不能再如往常那样若无其事地面对星子。于是天色未明,便派人将他送出宫去。

    不过,箫尺倒未打算要致星子于死地。良宵之毒一旦发作,虽然无解,但师父曾有言,就算是错过了一次,等到次月的十五再以金针刺xue,仍可抑制,只是毒性又要延长一年罢了。箫尺激愤之中,只想暂且将星子远远地遣开,送他去永丰镇,眼不见为净,也是让他与养母和情人团聚几日,自觉不算亏待。若不出意外,箫尺下个月十五之前或许再接他回来,让他多吃一个月的苦头而已。哪知星子前脚才被送走,后脚天京城中便出事了。

    得知星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天京,叛军一夜之间皆改旗易帜,箫尺既难以置信,又疑窦丛生。如果星子仅是孤身一人,面对十万之众,万难只手换天,难道真的是他和辰旦下的一盘大棋而星子前些日子,又被发现时常私自出宫,不知所踪,不能不让箫尺颇多联想崇仁固然图谋不轨,他也没闲着

    不过,星子若真的参与了这场阴谋,他下的本钱也太大了点,他为了留在我身边,不但屡受刑责,更不惜身中无解的良宵之毒,甚至屡次濒临死亡。师父当然不可能是星子的共谋,但星子真的愿为辰旦做到这一步那他从头到尾都是在欺骗我

    虽说眼前的事实令箫尺不由不信,一种近乎受伤的情绪却不经意间深深地攫住了箫尺,胸口隐隐闷痛不止,甚至远胜过面对恒均发动突袭之时,他竟是如此心机深沉不是早就该处变不惊了吗我放不下血海深仇,他放不下血缘之亲,原来自己才是那妇人之仁纠结于恩怨情仇无济于事,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当今的局面星子既然已经毒发,那按兵不动,多拖上几日似乎是最好的办法

    箫尺正神思恍惚间,案上的灯烛略晃了几晃,眼前一花,一袭黑影已出现在帐中。箫尺尚不及开口,那人出手如电,身形如风,疾点了帐内几名亲兵的xue道,将他们放到在地。箫尺方看清楚,来人正是星子

    上回星子夜闯汤山行宫,便曾演过这么一出,夜深人静之时,便如从地下冒了出来,全然神不知鬼不觉。当时箫尺病势沉重,未严加防备也就罢了,但今日军帐之中,戒备森严,他仍能随意进出,若如无人之地,甚至无人察觉。箫尺心下暗惊,眉峰一拧,且看他要如何

    星子扯下蒙面的黑纱,上前两步屈膝跪下:“罪臣救驾来迟,实该万死幸而陛下吉人天相,化险为夷臣不胜欣喜之至”

    箫尺抿了抿薄唇,微微一笑:“有劳太子殿下垂问,朕暂时还留有命在。殿下武功盖世,韬略非凡,朕实在佩服之极不知殿下深夜驾临,有何见教”

    星子抬眸,怔怔地望着箫尺。几日不见,曾经熟悉的面容虽近在咫尺,却愈发飘忽而遥远。大哥一口一个殿下,拒我于千里之外,果然天京城内的情形已传到他耳中,他不肯相信自己见箫尺一身戎装,面带浅笑,不似受伤的样子,星子略略放心,低声道:“罪臣僭越之举,罪莫大焉但事况紧急,罪臣仓皇中涉险,不得已而为之。今夜罪臣前来,正是要与陛下商议平叛的大计。待剿平叛乱之后,臣甘受陛下一切处置。”

    箫尺不动声色地打量了星子片刻,除了他脸色略显苍白外,看不出有受伤或中毒的迹象,而他既能孤身闯营,功力也应无损,难道那良宵之毒并未发作或是他另外找到了什么法子

    耳听星子又道:“臣此番险中求生,行此下策。只身诛杀了崇仁、恒钧,谎称北军渡河,许以功名富贵,招降了天京城的叛军。现今十余万叛军皆已在臣的控制之下,明日便可一鼓作气收复天京,迎陛下回宫。”

    箫尺轩了轩两道浓黑如墨的剑眉,谎称北军渡河,许以功名富贵此事从他口中说起来,竟是如此理直气壮,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一切顺理成章,水到渠成。“殿下果然好计谋,好胆识只是你要朕如何能够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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