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归来之天路_三一四 误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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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一四 误解 (第1/2页)

    三一四误解

    箫尺无声无息地抽泣了良久,方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目光迷蒙,急切的语气却似乎想要抓住汹涌波涛中的最后一根浮木,颤声问道:“子扬兄弟,你帮我想想,星子会去了哪里”子扬抿紧了双唇,一言不发。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连子扬都不知道么箫尺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良宵之毒如此可怕,星子离宫时必是强用内力抑毒,方能顺利脱身。而这就意味着,此后的日日夜夜,他将承受十倍百倍的反噬就算我没讲清良宵的毒性,他为什么都不肯问我一句,不肯再确认一次呢哪怕就是问一句“是不是真的没救了”也好啊他又是怎样维持着那份淡然平静是我伤透了他的心,他不愿求我还是他真的认为我只想他死

    箫尺甚至有点后悔,不该将他从天牢里带出来。他独自关在牢里,定是认为我不会再管他了,就不会逃走。只要再等几日,到十六日那天我再去接他就好。不不我怎么能把他扔在那里如果我一开始就把他留在身边,他早就会得知实情,又怎会离开那天早上我为什么又执意要去上朝呢他说“陛下多保重”,我怎么就没听出来异样呢这明明是他最后的嘱咐

    无数念头纠缠着箫尺,满满的悔恨,还有不可预知的恐惧,层层叠叠积压心头,竟是无法呼吸,无法言语。子扬见他魂不守舍,起身欲要离去。箫尺猛然惊醒,一把拽住子扬,急急又问:“你上次见到星子是什么时候他和你说了些什么你这些天去了哪里”

    子扬恨恨地暗骂了一句。哼星子那白痴还真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为了这所谓的大哥,那白痴不顾一切,他又将星子当成了什么他今日见了我这么久,才想起问星子对我说了些什么这些天去了哪里若不是星子还可能有救片刻的沉默后,子扬勉强咽下一口气,冷冷的声音响起:“上次微臣见到殿下便是在这间寝宫里,他刚诛杀了崇仁,接掌了叛军,即亲自写了一封密信,命我星夜兼程去永定河前线跑一趟,要微臣转交北军的主帅蒙铸。”

    啊子扬竟毫不避讳地坦承,箫尺不由一怔。星子当真与北军私下联络他究竟意欲何为子扬见箫尺愕然,眸中忽闪过一道利刃般的凌厉光芒,嘴角却浮起一个嘲讽的笑容,言辞恭谨中更透着十分的放肆:“臣与赤火国皇太子一道私通敌国,意图不轨,今日前来投案,恭请陛下按律治罪”

    子扬这样说,箫尺陡然明白过来。星子派子扬送信,定然是要安抚赤火国前线守军,不许他们轻举妄动,趁火打劫,以维持楚河汉界天下分治的局面。蒙铸督率河防,是星子的心腹亲信,这样就算辰旦下旨,蒙铸收到了星子的手书,也会阳奉阴违,虚以委蛇。如此便可确保永定河安然无恙难怪,天京城中变局迭起,风云激荡,而星子更以赤火国太子的身份蛊惑叛军,但永定河前线却几乎风平浪静,波澜不兴。星子竟想得如此周到,竟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眼前忽闪过昨日与星子的对话,他的表情得知永定河安然无恙,他似乎如释重负,原来如此

    子扬语气颇为不悦,箫尺便有些讪讪的,硬着头皮想要解释几句,又觉底气不足:“子扬兄弟说笑了,我并没有怀疑星子和你”

    子扬仍是不冷不热,随口便打断他,生生顶了回去:“陛下不必多作解释,任谁坐在陛下的位子上,也免不了如此。呵呵,陛下当真是全无怀疑么”

    一句话登时令箫尺张口结舌。子扬的言下之意,是在讥刺自己与辰旦那暴君一样,多疑猜忌,不辨良莠么若要辩解,竟不知该如何说起确实,许久以来,我一直不信任星子,一直有所怀疑,尤其是他千方百计要留在自己身边服侍,却又多次半夜擅自溜出宫去,不知何为任谁都免不了心怀疑虑。当然,现在看来,应是错怪他了。但他当初屡次擅自出宫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如果不是和赤火国联络,还有什么要事他不惜为我出生入死,又为什么宁可承受刑罚,也不肯告诉我半个字的实情

    箫尺望了子扬一眼,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一步,不如趁子扬在此,开门见山问问他是否知情,也免得总有疑团挥之不去,难以释怀。

    箫尺苦笑着摇头,抱拳长作一揖:“子扬兄弟,你说得不错,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如今我尚有一事不解,还望兄弟不吝赐教。”

    “赐教可不敢当,”子扬呵呵冷笑,“陛下明察,微臣可比不得皇太子殿下,最怕的就是严刑拷打,陛下的手段臣也略知一二。陛下若有何疑问,臣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陛下的手段臣也略知一二”,子扬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如一枚通红的锋利钢针扎在箫尺心上,不由攥紧双拳,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箫尺却毫无察觉。我待星子多少酷刑,多少手段,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如今也算是咎由自取比起星子所受的万般苦楚,被子扬揶揄嘲笑几句,又算什么呢

    箫尺斟酌着词句,欲开口时,竟有几分难以启齿:“子扬兄弟新年过后,二三月间,星子是否曾出宫与你见过面”

    箫尺开门见山,子扬微眯一眯眼,倒也直言不讳:“不错,殿下是曾出宫来寻找微臣,与臣见过一面。”子扬眉梢一挑,笑得愈发高深莫测,“不过,至于他要干什么陛下是想听假话呢还是想听真话臣倒有些拿不定主意呢”

    箫尺一凛:“兄弟此话怎讲”

    子扬淡然一笑,那笑容如黑夜中荒野孤坟间的磷火一闪而逝,唯余眼底的冷峻如铁:“臣若说假话呢,便说殿下私会微臣,是要与北边暗通款曲,图谋不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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