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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妇女之友,心灵鸡汤 (第1/4页)
纯文字在线阅读本站域名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收到穆子宴离开的消息,对宋家三兄妹来说无异于一个好消息。【】从宋励下学后连奔带跑的回家来告知他们这个消息,足以见得他们将穆子宴看作了一个多么大的威胁。 然而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兴奋开心之余,宋家兄妹难免留了一个疑惑——这么快就走了?那到底来干啥了? 而稍微留意一下,也不难发现钱慕锦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并没有多么的兴奋。事实上,他们好像从没见过钱慕锦因为什么特别开心过,通常她情绪波动最大的时候,除了发火,还是发火。 直到钱慕锦眉心微蹙独自去了后院时,宋怡终于顶不住两个哥哥的压力,迈着小碎步跟到钱慕锦身边,小声地问:“大嫂,你咋啦?坏人走了,不是应该开心吗?” 钱慕锦正靠在后院的树边,闻言看了宋怡一眼。宋怡觉得大嫂的这个眼神有些复杂,她试图揣摩:“大嫂,你是不是……有啥事儿放在心里啊?” 钱慕锦目光闪动几下,再望向宋怡时,无端带上了几分戏谑:“哦?我有事放在心里?我看心里有事的那个,是你吧?” 宋怡一脸的莫名其妙:“我?我有啥事儿啊!是你有事!” 钱慕锦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对那个杨小公子好像特别的不一样。” 宋怡的脸倏地一下红了。但是此时此刻,这个脸红乃是一个愤怒的红:“大嫂!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钱慕锦其实也只是开她的玩笑。以前上学的时候,男生喜欢女生,又或者是女生喜欢男生,都像宋怡这样,哪儿哪儿都挑刺。不过此一时彼一时,钱慕锦也是忽然想到,随意调侃她,见她有些羞愤,便不说这话了。 “你紧张什么,我心里闷得狠,逗你玩呢。”钱慕锦伸手在树干上抠了几下,小动作一个接着一个。 宋怡悄悄的看一眼灶房后面两个男人的脑袋,又悄悄的转回来,“我也没紧张什么呀。不过大嫂,你为啥……闷得慌啊?是不是……想家了?” 钱慕锦又看了宋光一眼,忽然就望向灶房的方向,目光中闪过一丝无奈,声音也淡淡的:“出来吧。” 起先那边是没什么反应,随后,门后面传来了咚咚几声响,像是推搡的时候拐到了门上似的,最后,灶房的门缓缓打开,就看到宋光和宋励站在灶房门口,往后院这边走过来了。 宋光有些紧张:“锦娘……” 宋励轻咳一声:“大嫂……” 钱慕锦靠着树干歪着脑袋看他们:“你们赶着我干什么?都没事做了吗?” 宋光赶忙道:“锦娘……不是跟着你……是……不放心……锦娘,你是不是心里不开心啊?还是……还是担心什么啊?是不是……” “大哥。”连宋励都忍不住制止住宋光。 的确,大哥是疼大嫂没错,但是宋励知道,以钱慕锦的性子,不想说的话自然是不会说,就算你想问,也不是想宋光这样一股脑的打磕巴,别说钱慕锦,宋励听着都觉得闹心。 宋光脸上焦急,心里更急。 明明话都是想好的,怎么临到头了却怎么都说不好呢? 都忙了一天,也该休息了。钱慕锦挥挥手:“你们别围着我了,我没事。回去休息吧。” 这番话一说,大概是真的不准备谈什么心了。 宋励和宋怡转身回房,宋光纠结的看了钱慕锦一会儿,跑去给她烧洗澡水。 天已经黑了,钱慕锦站在后院深吸一口气,可就在她准备回房的时候,头顶上忽然传来两声脆响,像是谁拿了两只杯子相互轻击的声音。 钱慕锦疑惑的站到院子中央,一仰头,果然就瞧见屋顶上有个黑影! 又是两声脆响。 这一次钱慕锦看清楚了,是容景之。 茅草屋顶,他就那么坐在上头,一手抱着一坛酒,一手勾着两只杯子。 月色朦胧,却不妨碍钱慕锦将他看清楚。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坐在上头的,但是细细一回想,好像杨天勤来得这一天,他并没有怎么露脸,现在想来,莫非他又跑出去买酒了? 容景之坐在屋顶上,一条长腿屈起,望着下面的人:“看什么看。” 钱慕锦嘴角抽了抽,收回目光就往前院走。 容景之:“喂。” 步子停滞。 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轻盈的落地声,钱慕锦回过头,容景之已经落到地上,手中抱着的一壶酒还没开塞子,也并没有溢出来。 容景之抱着酒坛子,也没多说什么。 少顷,屋顶上变成了两个人。 盖子揭开的那一刻,扑鼻而来的酒香让钱慕锦四肢百骸都舒爽开来!仿佛瞬间就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见到容景之倒满一碗酒,她伸手就去拿。 她快,容景之比她更快,手一移,酒都没洒一滴:“只有一碗。” 钱慕锦皱眉,一指他手中的酒坛子:“可这有一坛!” 容景之似是轻笑一声,先是把手里的碗递给钱慕锦,指了指:“这个,是你的。”又一指手里的酒坛子,“这个,是我的。” 钱慕锦张嘴正要说话,容景之一句话就打断她:“再要废话,这一碗都没有。” 钱慕锦一怔:“你……” 容景之已经仰头喝了一口。 酒液在坛子中翻滚发出了声响,无端端的生出了几分豪气。钱慕锦无声的打量他一眼,闷闷的喝了一小口。 呵呵,这么一小碗,打发叫花子么!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屋顶上,一个包着大的,一个捧着小的,两个人全都没有说话。 钱慕锦的头痛的确是个老毛病,但是也有人的老毛病使用一些奇怪的方法来治。头疼喝酒听起来是个很荒唐的做法,可对于钱慕锦来说,喝酒和喝药,她绝对是选第一个,至少第一个让她觉得舒坦,无论是身理上的疼痛还是心理上的烦忧,一口酒下去,天王老子来了都能抛出脑后,酣睡淋漓。 原本还是小口小口的喝,奈何有一个喝的痛快的人在一边比着,钱慕锦心一横,一口闷了碗里所有的酒,伸手就去抢容景之手里的酒! “干什么?”容景之像是早就料到她这般,伸手一挡,微微挑眉。 钱慕锦也不废话:“酒!” 容景之笑了,目光顺着她的喉头一路往下看,抬了抬下巴:“酒?不是已经在这儿了吗。” 钱慕锦一恼:“废什么话!你知道我的意思!” 容景之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忽然猛地喝了一口,提着手里的酒坛子朝远处狠狠一扔,笨重的酒坛子竟然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直接没入了下面的野草堆里,连碎的声音都没有。 容景之:“说了一碗就一碗,你是不懂这话的意思?” 钱慕锦深吸一口气,忽然也手臂一扬,将手里的碗猛地扔了出去! 容景之把她扔东西时候的暴躁看在眼里,也把她今日的反常看在了眼里。 他伸手叠在脑后,懒懒的躺了下去。 茅草屋顶本就是斜的,他这样一躺,显得悠闲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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