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的心_(8)中秋月明异国游子思乡重 (9) 替代种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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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中秋月明异国游子思乡重 (9) 替代种植 (第4/6页)

之地,到中国的庙宇去给佛祖们烧个香、叩个头,对着天对着地烧个香、叩个头。再看看中国有多么风光绣丽、地大物博,多么人杰地灵,这也是海外侨胞认同祖国、认同祖宗、认同中国文化、认同自已的根,坚定自已中国心的一种方式方法嘛。也可以说是一种认祖归宗的方式。咋个?夫人!难道我又说错了”

    白雪又白了王二昆一眼:“你就是喜欢耍贫嘴,经常把有理的、无理的都乱扯在一堆,懒得理你。”王二昆生怕白雪又恼了,只是讨好地对着她傻笑。

    伍福来:“莫说了、小老大、王二弟,白雪meimei,我也想家,我的家乡在云南宣威,在我小时候的记忆中,主食就是洋芋,在火中烧熟了吃,经常吃不饱,许多人衣裳穿得烂兮兮的、有的连穿的都没得,一直很穷。我也一直有个心愿,回宣威去找找看看我们这支人还有没人呢在宣威还有多少人是不是都象我一样出来了有机会我也想去瞧瞧宣威倒底变成个哪样了好了还是坏了我这个人历来跳皮捣蛋,十二岁离开家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父母的面,但是双亲的容貌一直在我的心中不会忘记,现在估计双亲可能不在世上了,我想回去找找他们的坟墓,烧三柱香叩几个响头,以表表自已的心意;再找找我那几个兄弟姐妹,看看找不找得着,找着了,以后好好联系,以后心中总有个念想、有个牵挂。我的根在中国、我的血脉在云南宣威。”

    李超杰不断扇着扇子:“八月十五,这里的天气这么热,一点秋高气爽的感觉都没有,在我的家乡中国云南省个旧家中过中秋节,晚上全家人团团园园坐在院子里吃月饼赏月多雅兴、舒坦。也许因为我是个中国人的源故,我总觉得还是家乡好,家乡的月更明亮、家乡的月更园更大。”他举头望明月。

    伍福来:“月亮都是一样的。这只是你的心情有差异而已。其实缅甸也是个好地方,山青水秀、物产丰富,养育了不少人,养育了不少民族。”

    李超杰:“是,也养育了我们,让我们丰衣足食。缅甸成了我的第二故乡,我也喜欢上了缅甸这个地方,也应该为缅甸的经济发展作出些贡献。这几十年我们也做了许多有益于缅甸的事情。我们从不涉及鸦片毒品,只做矿业和别的正当生意,尽我们的能力为缅甸的各层相关部门交纳了不少的税收。他们有吃的,我们有活干,俩好。也让许多跟我们一同干的人找到了衣食饭碗,总之、我们是问心无愧。”

    伍福来:“是,这回好了,我们可以与囯内相亲近了,与国内做边境贸易双方都有利可图。有了中国这个贸易伙伴,对我们特别有益。中国这么大,人口这么多,各种需求的肯定很大,很多生意跟中囯做就行了,不用再找别的买家,真是太好了。”

    李超杰:“是的,与中国做生意我们还有一种亲切感,血脉相通人亲骨头香嘛。中囯历来又都是个强国,我们的矿产品他们都能通吃。只要符合市埸的价位,我们应该优先考虑成交。”

    伍福来:“那当然了、肯定是这样的。”

    王二昆:“伍大哥,你别太大意了,国内生意人精明得很,小心把你卖了。”

    伍福来:“嗨、你这不是在杞人忧天吗?谁能把我卖了?无商不jianian、无jianian不商,我跑马帮做了几十年的生意,早就是个jianian商了。我都不卖人、还有什么人能有这么大本事把我给卖了?”

    王二昆:“我这是给你提个醒,你别大意失荆州。”

    伍福来:“放心,只要我们不走私毒品、海洛英去中国,应该没事。其实,做生意有个潜在的规纪,你不但要为自己的利益着想,还要为对方的利益作想,这样生意才能做得成,才能长久,才能双赢。你只想自己的,生意长不了。”

    李超杰:“伍大哥、你是个生意精,你看着办就是了,我们相信你。”

    伍福来:“你们如果连我都不相信,还相信谁去?我们什么关系?铁哥们、几十年的铁哥们。”

    王二昆:“是、是,我们相信你,你赶快把国内这条线搭上就行了。”

    伍福来点点头:“这个你们放心就是了。”

    冷溪:“伍大哥,我问你个事,我很久就想问你了一直没问,今天问问你?你莫生气。”

    伍福来:“生哪样气?不会。你说。”

    冷溪:“伍大哥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结婚?生儿育女?还单身一个?”

    伍福来喝着茶水慢慢才说:“冷医生、说实话,这个问题是你问,要是别的外人问,我要么不加理采,要么发火走人,甚至会揍他一顿。”

    冷溪:“哎哟、伍大哥、你莫这么大脾气嘛!我是关心你才问问你、是想帮你才问问你的,你可不能发我的脾气欧?”

    伍福来:“咋个会呢?哪敢呢?今天是你冷医生问我,另当别论。这些年来你帮我治过病、救过我的命,又是小老大的婆娘、夫人,我的大嫂,我岂敢无礼?岂敢发火?而且,我还得说实话。”他吃了几口月饼定定神说道:“这些年来,我本来也是想娶妻生子、有个自己的小家的,但是总是风里来雨里去跑马帮,食无定时、居无定所的,没个稳定的生活,咋个敢娶?且不是害了人家女的、害了自己娃娃吗?挂个名在那里什么作用都不起,女人有难处时我不在身边,娃娃生病要我帮忙,我也不在身边,这算是台哪样事嘛?”他双手一摊“我天天到处跑马帮,连过日子的生活费都不一定能按时交给家里头。我武装押送货物,连缅甸的各大毒枭象罗宾汉、坤沙、杨国栋、魏学刚、刘明等的鸦片毒品有时都请我押过镖,只要镖费足够我也干。但我不吸毒、也不许我手下人粘毒,否则、”他化掌为刀做了个杀的动作,“毒品利润很高,沿路会引来土匪搶劫,我还要遭遇枪林弹雨与及黑白两道的刀兵相见、明枪暗剑。生死伤残都难说。只能是听天由命,所以,我心里总是犹犹豫豫、一直拖到今天也还没得个家。”

    白雪:“伍大哥、这也不能全怪你,我也问一句、你别发火。”

    伍福来:“不发火。你问。”

    白雪:“伍大哥你在外面闯荡这么多年,可有几个属于你自己的娃娃?”

    伍福来苦笑摇头摆手:“有几个属于我自己的娃娃?你这个问题问得更是怪了?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肯定绝对没有。”

    白雪:“别急,伍大哥,我早听人说过,不知是不是真的?你们在缅甸跑马帮的这些人,走南闯北的、到处有情人、到处留情种,没责任心,婚不结,家不要,男娃、女娃倒留下几个呢。”

    伍福来:“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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