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绝对零度,奥丁再临 (第2/2页)
空有高位阶,真正用起来处处受限,简直就是鸡肋。 现在他明白了,龙王的终极言灵,可以是多种多样的,时间停止这种事情,也是可以做到的。 “结束了。现在的你,终究只是一个人类,人类是非常脆弱的。”龙王轻描淡写地说道。 以龙爪刺入的地方为中心,层层冰晶迅速爬满路明非的身体,眼看就要将他掩埋。 “事件……否决!”下一个瞬间,路明非耗尽身上最后的力气,艰难地从口中挤出几个字,令龙王有些不明所以。 等龙王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的人类已经转移到了5米开外的地方,明明自己的利爪一直握着那个人类的心脏! 第五魔法可以破坏一切的法则和事实,改写因果也不在话下。路明非通过刚刚的宣告,将时间轴上“自己的胸口被龙王利爪洞穿”这个事件给破坏掉了,于是他从来没有被龙王的利爪洞穿,也没有被冰冻。 “这……怎么可能?难道你也走上了封神之路?”龙王处在极度的震惊中,它的这招,除了父亲和奥丁,从来没有人能防御——父亲的鳞片都坚不可摧;而奥丁,不管杀多少遍都能卷土重来。 “只是一个简单的魔法罢了。”路明非故作轻松地说,随即咏唱咒语,“回路——连接!” 携带者巨量魔力的魔弹如不要钱一般向着龙王倾泻过去,龙王的身前立即凝结出一道冰盾,竟然将魔弹悉数反射! “那就试试这个!”见魔弹被反弹,路明非举起魔杖对准冰盾,瞬间切换了魔术回路。 炎爆术! 巨型的火球在他眼前凝结,不到一秒钟时间从红色变成了蓝白色,彷佛一颗微型的太阳。 灼热的炎浪融化了半边冰牢,将周围的空间染上了一片血红之色。 下一刻,“小太阳”携带者破风声,向着龙王席卷而去,还没接触到冰盾,冰盾就已经开始融化。 龙王见状立即跳开,试图躲避炎爆术的弹道。 “就是现在,砸!瓦鲁多!” 50倍固有时制御再次开启,龙王起跳的动作变得无比缓慢,就好像高速摄像头拍摄的慢动作影片一般。
魔力光剑再度出鞘,路明非看准时机,猛地朝龙王斩去! 预想中的切割感并没有传来,反而是魔力阻碍的感觉。对方已经开始了龙化,魔力光剑竟然不能洞穿龙王的鳞甲! “分解!”路明非再次对世界下达命令,光剑畅通无阻地斩了下去。 加速领域解除,刚刚施放的炎爆术与寒冰结界接触,冷热交替的乱流带起狂暴的飓风,寒冰悉数升华成蒸汽,然后分解成氢氧原子,进一步发生剧烈的爆炸。宫殿的墙壁和天花板被掀开,砖块瓦砾散落得到处都是。 龙王在刚刚路明非加速的那一刻完成了龙化,但还是被携带着第五法规则性分解的魔力光剑重创,它吐了一口鲜血,几乎就要沿着伤口被分裂成两半。它的身体迅速生出rou芽连结伤口,恐怖的切口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最后一击!” 不等龙王喘息,狂暴的飓风席卷着炙热的火焰,化作漫天绞杀的赤红色火焰剑气,宛若绚烂的流星雨般划过天际。 路明非手中的光剑延伸到了40米的长度,正是用来斩杀龙王的尺寸。 龙王瞳孔收缩,振翅间,十余道厚厚的冰墙拔地而起,却在绚烂的剑光中犹如单薄的纸片一般被撕碎,化作漫天的冰粒徐徐洒落。 龙王的翅膀被斩断,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为什么要避开要害?你刚才明明可以杀死我的。” “告诉我黑王和奥丁的情报,饶你不死。”路明非收回光剑,手掌对着天空汇聚魔力,随时准备挥下。 “千万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优柔寡断。”龙王的声音温柔,令人沉醉,“我们的父亲早就死了,几千年前就有它复活的语言,但从来没有应验过。至于奥丁,他是杀不死的。” “大地与山之王和天空与风之王在哪里?” “两千年前我们就来到了这里,外界发生的一切都不知道。” “你在这里等谁?” “50年前,一个人类找到了这里,他代表家族与我谈判,我将封神之路告诉他,他们每50年上供一批祭品。同时,他的家族为我们掩盖这处藏身之地,不让其他人类势力发现我们。” “什么是封神之路?” “提纯龙血的方法,能够使龙血不再对人体有害。” “龙血是这个星球的毒瘤。”路明非说,“有朝一日,这片大地必不再流有龙血!” “那就杀了我吧,我也是龙族。” “你现在化茧吧,我会给你一个没有龙血的身体。” “我还轮不到你来怜悯。”龙王说完,吐出了一枚卵,清冷的白霜开始爬上它的身躯。 待路明非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一座高耸的冰山已然屹立在他的面前。 只有那枚淡蓝色的卵,静静地躺在地面上。 路明非走上前去,试图取走那枚卵。 然而,他的魔眼再次看到了元素的异动,第四个维度的方向土元素汇聚,八足战马从空间的裂缝中探出。 奥丁! 路明非的手上已经汇聚了足够的魔力,他猛然挥下手臂,白色光线席卷奥丁出现的位置。 “同样的招数使用第二次就没有用了。”奥丁冷冷地说。 战马斯莱普尼尔轻盈地跳开,躲避了路明非致命的攻击,而后迅速冲向刚刚龙王吐出的卵。 奥丁用他的长枪精巧地一挑,那枚卵飞到了他的手中,战马并没有转向,奥丁又在前方撕开空间的裂缝,马冲进了裂缝之中,消失不见。 “你特么的有种别跑!” 路明非正准备下达命令,将奥丁拉回来,然而下一刻,铺天盖地的脱力感袭来。 时间耗尽,第五法结束。 路明非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恍惚间,他看见零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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