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5/6页)
了春深桥的五柳居小酒店,吃岳嫂鱼的游客们,昨晚在此过夜的船只。这间有三四百年历史的小店。话说当年岳飞在杭州被jianian臣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所害,岳飞五子岳震一支便迁徙至颍州西湖之畔,岳震之妻岳嫂善做鱼羹,于是在西湖一带开起了鱼羹酒肆,一时间名噪大振,便成了颍州当地的一道传统美食,酒和鱼都成了颍州西湖历史的一部分了。
他实在不能在水里泡了,会沉下去的。 用完最后一丝气力,他漂到一艘小画舫的后艄,猛抬头,便看到后舱面坐着一位仆役打扮的人,正将头伸出船外向下瞧。 “不要声张!” 他用尽剩余的精力说:“能悄悄的救救我吗?” “你......你是......” “落水的人......” 出现了第二个人,一个眉清目秀,衣着华丽的少女。 “赵升,快救他上来。” 少女一面说,一面俯下身,将手伸向他,任由雨水打湿了华丽的薄衫。 “有人要......要追......追杀我......东厂的人......” “不要紧,船上有地方藏身。”少女安抚着他。 “谢谢你......你们......” 他筋疲力竭地说,任由两人将他拉上船。 当他被救上船时,终告不支昏厥了过去。 ...... 不知经过多久,彭小葵才缓缓醒了过来。 有灯光,代表已经是晚上。 彭小葵记起受伤时是清晨,自己岂不是昏迷了好几个时辰? 定神一看,发现这是布置得美轮美奂的舱房,而他是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牙床上,身上盖覆着柔软的丝被。 他又记忆起来,当时他已筋疲力竭,在即将无法支持的危急情况下,被一个仆役打扮的人,及一位衣着华丽的绝色少女,合力救上小画舫的。 然后,他终于不支昏了过去。 此刻左边耳轮仍在隐隐作痛,但敷上药包扎起来。 舱房静悄悄的,不见任何人,他急欲撑起身,才突觉背脊一阵剧痛,整个身子似已瘫痪,根本不能动弹。 这一惊非同小可,凭行医的经验,直觉出这不是xue道受制,而是背脊受了重创。 因为他的仍然能活动,在被里伸手一挨背脊,才发觉全身尽裸,未穿任何衣物。 就在他惊疑莫名之际,舱房门轻轻推门,走进一位体态轻盈,婀娜多姿的绝色少女。 她穿的是一身湖色薄衫,浑身曲线分明,灯光下宛如九天仙女下凡。 “你醒啦?”她趋前笑问。 浅浅一笑,真有倾国倾城的魅力。 彭小葵无法确定,她是不是救起他的那位少女,但仍然向她致意“谢谢你们救起我。” 少女落落大方地在床边坐下:“不用担心,那批鹰犬已经登船搜过了,幸好我这艘画舫上备有密舱,在躲藏几个人也不成问题。” 彭小葵暗觉诧异,不禁好奇地问:“你这船上有密舱?” “只是备而不用,以防万一。”少女又笑笑:“干我们这行的,不能不特别慎重啊!” “你是......” 彭小葵尚未问出口,少女已坦然说:“飞贼!” 没有人会出口承认是盗贼的,但见这少女的个性十分坦率豪放。 “原来......” 彭小葵洒然一笑:“尚未请教姑娘尊姓芳名,不知如何称呼......” 少女毫不隐讳:“千面飞狐玉芙蓉,就叫我名字好了。” 彭小葵大为惊讶:“想不到你就是那位神出鬼没,来去无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女侠......失敬!失敬!” 玉芙蓉耸耸肩,似笑非笑说:“阁下大概亦非善类吧?否则,不会被那么多鹰犬搜捕。” 彭小葵愤声说:“善类就不会遭那些东厂鹰犬搜捕吗?” 玉芙蓉微微点了一下头,似乎深具同感:“不过,上船来搜查的那批人,其中只有夺魄一钩东郭雄,才是真正的东厂走狗,而且是不久前才投靠东厂的。” “你认识他们?”彭小葵问。 “他们却认不出我!” 玉芙蓉诡异地笑笑:“因为我是千面飞狐,千面的意思,就是我的外型随时可以改变,譬如你现在看到的我,并非我的本来真面目,下回见面,你就不知道我是谁了。” 彭小葵凝视着她,却看不出脸上易容的丝毫破绽,不由地大赞:“姑娘的易容术果然高明!” 玉芙蓉一笑置之,似对男人的赞美早已习以为常,不足为奇。话锋一转忽问:“你怎么惹上了东厂的人?” “是他们惹上我!”彭小葵更正。 “哦!” 玉芙蓉说:“对付你一个人,他们需要劳师动众!连霍山三魔剑,千里独行刘彪都邀来助阵了,想必你是个不好惹的大人物吧?” 彭小葵笑笑:“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你好像还未问我是什么人呢?” 玉芙蓉耸耸肩说:“何必问,你可以随便捏造个假姓名,譬如像我,就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不过,我倒很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惹’你!” 彭小葵郑重说:“我叫彭小葵,这是真名实姓,信不信由你,我来颍州,是受人之托,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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