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相公撩会了:娘子你就得嫁我_2.这谁家熊孩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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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这谁家熊孩子? (第1/2页)

    眼看锐利的剑尖眨眼间就要要了这条小命,牧流谦直接就给跪了:“女侠,饶命!”

    马车里的小姐掀开帘子探头出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心里羡慕:女捕快这职业不错哦,帅呆了。

    牧流谦心里堵得慌:这么漂亮的小姐没尝到一点甜头,这罪受得够够的,还让漂亮小姐看到自己这副怂样,真真的太憋屈!

    女捕快的剑尖停住了,指着跪在地上的牧流谦,说:“再敢口出不逊,仔细你的狗命!”

    牧流谦心里骂了一万遍,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嘴上赶紧答应:“是,都听女侠吩咐。”

    女捕快收了剑,说声:“还不快起来,赶紧走。”

    牧流谦答应一声,起身来继续往城里走。

    这下也不敢慢了,就腿断了也得赶紧地走起。

    抱着渴死了也要忍着的决心坚决不敢喊口渴了。

    好不容易终于捱到了衙门。

    衙门口进进出出的差役们都跟女捕快打招呼:“哟,今天又立功了。”

    女捕快也笑容满面地回说:“哪有哪有,就是个小yin贼而已。”

    牧流谦靠在门口的石狮子上,已经想口吐白沫了:总算是到了……

    只见两个男捕快从来路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对女捕快说:“一转眼就不见了你的人影,你怎么一个人跑去抓人,万一有什么危险,我们怎么跟头儿交待啊。”

    女捕快摇摇手,说:“哪能有什么危险,你们就别一惊一乍的了。”

    进了衙门,漂亮小姐单独在一间差房里说完了事情经过,画过确认押就自己坐着马车就回家了。

    牧流谦累得就剩半口气了,直接就画押。

    “另外一个逃走的叫什么名字,写下来。”女捕快还不放过他。

    牧流谦也就一并写了陶玉蟾的名字。

    女捕快把他画的押写下的名字一把扯了过去,说:“青天白日调戏良家女子,合打二十棍,即刻行刑。”

    什么?!!!!!!

    这个女罗刹怎么这么恶毒!!!!!

    我这就剩半口气了,她居然还要打我二十棍,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牧流谦立马开口,沙哑着声音带着哭腔求饶:“不是,女侠,我这认罪态度这么好,再说我们就是请小姐一起喝喝酒,绝对没有乱来的意思,棍子就免了吧……”

    “这是衙门的规定,也是为了让你改过自新。”女捕快说着,已经上来两个差役把牧流谦拖了就走。

    “饶命啊,冤枉啊,救命啊……”牧流谦不管不顾地嘶哑着嗓子大喊大叫。

    但是他很快就被按到地上,然后就屁股上就传来一阵接一阵的闷痛。

    牧流谦又痛又累又气又憋屈,直接晕过去了。

    他在衙门牢房里关了三天,家里终于来人了。

    女捕快进来一把把他从冰冷的牢房地上拎起来,说:“滚吧,下次再撞在我手里,有你好看的!”

    牧流谦敢怒不敢言,嘴上一个劲儿地说:“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

    牧流谦一走出衙门口,就看到了老爹牧绍昙满脸铁青地站在那儿,当场腿一软差点没跪到地上。

    牧绍昙哼了一声:“不长进的东西,还不赶快给我回家去,还嫌不够丢人?”

    牧流谦陪着小心小声地答应:“是,爹,我这就回家去……”

    牧绍昙在前面走,牧流谦就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跟着。

    一回到家,牧绍昙喊了一声:“把大门给我关上,把棍子给我抬出来!”

    牧流谦心里一凉到底,双腿抖个不停:完了,这下真完了……

    仆人们一看牧绍昙的气势,知道这回气得不轻,谁敢多说一句,轻车熟路地该抬凳子抬凳子,该拿棍子拿棍子。

    仆人拿着棍子刚跑得近一点,牧绍昙已经大步上前一把把棍子夺过来,再一把把牧流谦推倒在凳子上,举起棍子就狠狠地打了下去。

    可怜牧流谦旧伤刚收了点口,这一顿乱棍下来,直接就皮开rou绽,痛、不、欲、生……

    这一顿打,旧伤叠上新伤,牧流谦直接半个月都没能下来床。

    他趴在床上,咬着被单,恶狠狠地大骂:你这个恶毒的死女人!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永世不得超生!

    这天,他终于勉强能爬起来了,拄着个拐杖到小花园透透气。

    满树的桃花都凋得差不多了,今年都没好好享受到春光。

    牧流谦恨得牙痒痒,再次把女捕快诅咒了一万遍。

    又过了几天,他终于可以不用拄拐杖了。

    屁股基本上也不疼了。

    他特意挑了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日子,

    换上崭新的薄春衫,拿着自己的仕女扑蝶扇,满面春风地出门了。

    哎呀,这多久不出来晃荡,觉得这里也热闹、那里也好看,

    就在大街上这么走几圈,心里也舒畅。

    他这么一晃不要紧,

    突然看到胭脂摊前面站着一个人,金钗锦裙,蛾眉朱唇,这不就是那天的那位漂亮小姐吗?

    多日不见,好像更加水灵了。

    牧流谦咽了咽口水,理了理衣服,走到近前,作了个揖,斯斯文文地说:“小姐,多日不见,你可好啊?”

    这位小姐听到声音,再侧头一看:这不就是那天在郊外调戏自己的纨绔公子?

    这下心里吓得“砰砰”直跳,把手里摆弄的胭脂盒往摊子上一搁,连忙转身紧步逃也似的走了。

    牧流谦在拔腿就在后面追着,一边说:“你是哪家的小姐啊?小生仰慕已久,留个芳名可好?”

    小姐一回头,手指着他说:“我知道你叫牧流谦,你再跟着我,我就到衙门去告你,让衙门好好再赏你一顿杀威棍!”

    牧流谦一听,摸了摸屁股,突然觉得怎么又有点疼,于是讪讪地尬笑着也不出声了。

    小姐一看这招奏效,一昂头晃着步摇袅袅婷婷地走了。

    牧流谦望着她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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