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戏曲 (第2/2页)
r> “好的。”伙计道,转身走去厨房拿。 钱图拿起白色瓷茶壶,倒一杯快满的茶,小心拿起,喝一口,茶味略淡,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 “这位兄弟,我可以坐这里吗?”在钱图品茶时,一个穿白衣的公子打扮年轻人走上来,问。 钱图转头看他,虽不介意,但左边第三列有空座位,用眼睛示意道“那边不是有座位吗?” 白衣年轻人看过去,脸上浅笑,迈一步坐在钱图左手边。 钱图略无奈。 白衣年轻人没脸皮地问“可以倒一杯茶给我吗?” 钱图冷声道“自己倒。” 白衣年轻人浅笑,拿起白色瓷茶壶,给他自己倒一杯茶。 “长得挺帅气,脸上皮肤看起来挺薄的,怎么脸皮这么厚。”钱图心想,看向戏台上弹唱的白衣女子。 “这首‘声声慢,秋声‘,南宋词人,蒋捷所写,碎哝哝、多少蛩声,诉未了,把一半、分与雁声,写的是秋天的凄凉。”白衣年轻人道。 钱图不知道这首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过他说那么长一段,觉得他有些烦了,不理会他。 白衣年轻人学问卖弄不了,只得认真听曲。
伙计端五个金黄rou松过来,以为钱图与白衣年轻人认识,放在桌子中间,道“两位慢用。” rou松只有五个,钱图肯定不愿和他分享,右手将盘子移到自己面前。 白衣年轻人试探问“我可以吃一个吗?” 钱图不是小气的人,既然他问了,道“只可以拿一个。” 白衣年轻人右手拿一个,咬了一小口,嚼几下,跨道“rou松饼还是这里的好吃,香而不硬。” 听意思他不是第一次来,不过钱图也不认为他是第一次来,不然不会无拘束的坐自己旁边。 白衣女子将蒋捷填的词重复一遍。 “兄弟走商的?”白衣年轻人问。 钱图否认道“不是。”,心想,“我现在虽然是走商,但到了厦门就不是,所以不能算是走商的人。” 没猜中,白衣年轻人就不好再说了,看向rou松饼,想伸手再拿一个,但又不好意思,也知道钱图不许,看向站左一的另一个伙计,招手道“麻烦过来一下。” 钱图转看他。 伙计走过来,问“许公子要什么?” 白衣年轻人道“上一份凤梨。” 伙计低头道“好的。”,走去拿。 看伙计对他恭敬的态度,看来他的家境不简单,钱图态度收敛一些。 “前面的人能不能不要那么多事?影响听曲!”坐钱图两人身后的一个大哥道。 白衣年轻人回头看,微笑抱歉。 弹唱的白衣女子脸上担心,起冲突了不好,见没事,放下心,唱到了“碎哝哝、多少蛩声…” “碎哝哝、多少蛩声。”白衣年轻人用闽南语念道。 钱图听了,觉得挺奇怪的,忍不住笑了。 白衣年轻人知道钱图是外地人,露出得意笑容。 这也让钱图对他的态度更好了一些,切好的凤梨上来之后,他让吃一块,钱图不客气,也说他可以再拿一块rou松。 “这不是许大诗人吗?怎么躲这里了?”后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钱图回头看,两个年轻貌美的十七八岁女子,从第三走道走上来,在左边第三列的最前面一桌坐下。 白衣年轻人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具有侵略性,看向两女道“‘躲‘字不至于,你们两个肯来这种地方,倒是让我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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