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军骆明扬_第二十四回 蒲与路雪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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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回 蒲与路雪城 (第2/4页)

房子,又恰好在正厅西南角。

    ——————如果这个人是满凌,又或者是满诩,又或者这两兄弟联手,那么满家庄的案子也就完结了。

    骆明扬和邢跖都是这般想法,当他们伏在满凌房子下首长廊中的屋檐上。只见那人到了满凌房间门口,并没有进去,反而用飞蝗石暗器类的打法打进房间之中,一件东西立刻破纸而入,那个黑衣人跟着三个起落,跃出了庄外。

    只听屋内有个人喝道:“是谁?”屋外无人应答,满凌打开房门四下一看,没有任何人。

    骆明扬看着那个黑衣人离开,示意邢跖去跟着他,邢跖会意,两个起落,翻身纵出墙外,跟着那黑衣人的方向而去。而自己看见满凌手上多了一个纸团,当即斜剌里纵出,来到满凌面前。

    满凌一见是他,心中先是一惊,随后怒道:“骆公子,半夜不睡觉,来到我房门前就为做这种无聊之事?”

    骆明扬看他手里的纸条,显然是还没来得及打开,悠然道:“满公子,想必早前大厅所发生的事情,你也看见了,不知公子是否在那时看见了凶手模样,是谁把满员外的人头取走的,可是使用的蟠龙丝?”

    满凌听他说起正厅中的惨事,眼中怒意勃发,沉声道:“我并没有看见那个人,也没有看见所谓的蟠龙丝,当时我们看见地灵仙被你们制住。你们去厅外的时候,我和我母亲还有二弟都只觉背后发麻,我母亲昏倒在地,我和二弟也都被人点了xue道,那人点xue手法极其古怪,我们好几次想解开都解不开,后来父亲和那人桌前打斗,身不动,腿不抬,哪知道半柱香时间,酒桌翻到,血液喷撒,我看见了父亲的人头被人拿走了。我满凌发誓,不抓到此人,报此大仇,我誓不为人。”

    骆明扬趁他没注意,一掌拍出,直取满凌面门。

    满凌心神俱乱,又加之今日发生的事情让他怒不可竭,见骆明扬突然出手,唯有伸出左掌格挡,哪知这是骆明扬的虚招,意在满凌右手中的纸团,骆明扬左手戟指切上满凌右手腕脉,满凌手臂一麻,那纸团拿捏不住,伸指张开,骆明扬应手接住。

    满凌吃惊的望着眼前这个人,刚才那几下出手,让他觉得自己就算再苦练一辈子,也永远达不到骆明扬的这种快速有效,妙到毫巅的动作。

    骆明扬没有理会他的吃惊,很快展开纸团,上面写着:欲知凶手是何人,速来岭北,蒲与路雪城、杯雪山庄。

    而那纸团中间,还有一个吸铁石,被骆明扬握在了掌心。

    翌日凌晨,有四匹快马驰骋在官道上。

    大雪纷飞,北风凛冽。

    北方的天气,越往北走,寒气越重,骆明扬、邢跖和满家兄弟挥鞭打马,加急前往那个神秘人留下纸条线索的蒲与路杯雪山庄。

    一千多里的路程,让四人顶着风雪无法在半途停留,他们饿了拿起包袱中的rou干和着烈酒塞入口中,渴了也是喝的烈酒。

    ——————江湖人江湖事,江湖中人不拘小节。

    十天十一夜,日夜兼程,人累马乏。

    蒲与路,岭北雪城遥遥在望。

    这十多天的赶路,让四人终于见到了目的地,他们在沿路邻近的集市小镇不知道换了多少匹马,他们不敢耽搁行程,也不敢留宿客栈,只为心中的那股正义,杯雪山庄就是正义的力量,正义的源头,那里也许就是所有秘密的真相。

    临近雪城,那里没有太多的官府守卫,只有一两个蒙族士兵例行公事,随便看了看入城人们的行李,随便问了几句就放人入城。

    那两个蒙族士兵看着四个人牵着马,寒霜扑面,又像是焉了吧唧的病夫,当下也没怎么在意,随便问了几句,就放他们进城了。

    雪城内并没有太多人出来营生,倒是有不少孩子用稚嫩的声音来表示对这风雪天气的喜爱。城中街衢四通八达,也没有太多繁杂的街道,饭铺、客栈、杂货铺、字画店包括青楼妓院也是设立的让人极易好找。

    不一会,四人转过一个街道,前方一尺外有一座古雅精美,占地四合的宅邸,那宅邸门上四个大字格外显眼,“杯雪山庄”以银汁滴灌法篆刻上去的。

    四人在庄门前的马墩上拴好马绳,刚要迈步进门,忽然一个六七岁大的女孩跑过来一把拉住骆明扬的衣摆,嫩声嫩气说道:“叔叔,你是不是从中原过来的?我这里有一封信,我娘亲想要你去信上这个地方,到了那地方你自然就明白了。”

    骆明扬接过女孩手中信封,欲要开口问询,哪知那个女孩一步并作两步就跑的飞远,渐渐地看着她背影不见,才回过神来。

    骆明扬与邢跖、满家兄弟一齐告辞,邢跖想要跟着他一起,怕他有危险,骆明扬笑说这是他自己的私事,自己就算有危险也应付得来。邢跖别无他法,只好看他离开。

    骆明扬一边走着,一边展开信封,扯开信纸,上面写着:杯雪山庄东南角,小屋内愿与故人一叙。

    骆明扬心中一阵激动,快步走向山庄东南角的小屋。

    小屋前,骆明扬轻叩门扉。

    只听屋内琴音柔曼,如空谷幽兰,在这雪城中仿佛春回大地。又再变音,宛如高山流水。

    骆明扬听着这琴音,不禁感叹往日和一个熟悉的女子欢乐的时光,他并不确定是不是她,于是他做了个决定。

    他飞身扑进屋内,眼前让人心情顿时舒畅。

    只见屋内窗明几净,纱幔低垂,一张残雪落日图的屏风立于纱幔之后。

    一个温柔的声音低沉道:“‘日照升紫烟’!”

    骆明扬的轻功被那女子叫出名字,他并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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