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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才子佳人。 有年轻的书生,有魁梧的武将,有豪门的千金,也有贵族的小姐。莺莺燕燕,美不胜收。 皇帝陈浩坐在主位上,身旁错落有致的排列着文臣武将,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陈浩难得的喝了一口酒,容光焕发好像年轻了几岁。 等到陈少白坐下,陈浩挥了挥大袖,说:“诸位爱卿,今日可是吾儿回归的大喜日子,来共饮一杯。” “恭喜陛下!”众人齐喝。 酒过一巡,所有人都喝的醉醺醺的。 忽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站起身来,颤颤巍巍的,一身红色官袍,而图案和制式都是继承了天子国的风格,图案精美似有仙鹤飞天,祥云挂空,肩挑日月。 正是弘文馆大学士士郎,江商丘。 江商丘拿着酒杯大喝“老臣江商丘,愿陛下,愿大宇万年流长。” 陈浩点点头嘴角上扬。”爱卿,你这酒我可得喝,寡人有诸位能臣,乃是寡人之福,乃是大宇之福。” 江商丘又举起杯子看向陈少白“这一杯,我敬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受了许多劳苦,终会像一颗顽强的大树,带领我朝走向新的台阶。” 陈少白急忙站起身回礼。 “大人缪赞了,晚辈一定竭尽所能!不负诸位期望。” 江商丘忽然冷笑一声,说“殿下,听闻太子从小到大都是授课于四君子之一的柳河山先生。定是文采出众,不知太子殿下可否作诗一首或是讨论一下治国之道?” 众臣一听,觉得不错纷纷应和。言语中,皆是对文士的赞美,对粗鲁武夫的贬低。 那边的武将一听文臣那么嚣张,顿时一拍桌子。 一个魁梧汉子,满脸毛发,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
他声音如轰雷,破口大骂。 “你这老官,天天不说我们武将是不是刺挠,要不老夫拔出宝剑,给你刺上几下子解解痒?” 陈少白哈哈一笑,看向那武将问“这位将军是?” 那人哈哈一笑说“殿下,俺乃京都府总兵左冷器。” 一听名字,陈少白这才想起,这人乃是铁武神口中得意弟子之一。 陈少白露出善意的笑容说“哦!是左将军,久仰大名,铁将军没少提起你。只是今天,铁将军怎么没来。” 左冷器嘿嘿一笑。“家师不愿来此场合,所以我就代其参加。” 这时,江商丘冷哼一声。“老夫乃是弘文馆大学士侍郎江商丘,乃是博览群书的文人,曾经可是在文圣圣地文阁学习三年的见习君子,你是个什么东西,敢与我叫板。” 左冷器吐了一口唾沫,哼了一声“屁,老子可是听说了,你连文阁的台阶都没有摸着,还大言不惭,呸,真是文人不要脸。” “呔!竖子何敢。”江商丘拍桌怒喝。 正在双方纠缠时,陈浩出声了。“够了,都退下!” 陈浩看向陈少白说“你是太子,不如做首诗如何。” 陈少白点点头,想了想,说:“身为太子,当是文武双全,敢为天下先,尔等都是片面的一家之言。” “要我说,圣人有言,成大事者,不外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用文修身齐家治国无可厚非。但是没有武将,如何平天下?” “圣人长长教导我们,要谦卑,不要骄傲自满,要有仁德。而对于我而言,治国之道,在于仁德,文武兼备,那天下方可兴矣!” 江商丘和左冷器皆是羞愧难当,面露愧色抱拳行礼。 “殿下仁德之政,请受老夫一拜!老臣不该有轻视傲慢偏见之心,多谢殿下指正!”江商丘抱拳行礼。 左冷器张张嘴,只是说了一句“俺也一样!” 陈浩满意的点点头,大喝一声“哈哈哈,不错不错,当赏!” 陈少白昂着头笑了笑,对自己的行为很满意,心想只可惜,今日三大丞相没来,要不然他还能跟那三老毕登掰持掰持。 宴会还在继续,陈少白终于摆脱了一堆老头子的折磨,来到年轻的才子佳人堆里。 陈少白看着一个个娇羞,娇媚如花的小娘子,都快看花了眼,笑得眼睛都快成了月牙。 忽然,远处一阵sao动,只见一座小山一般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此人穿着华丽的锦服,好似绸缎包裹的南瓜。走起路来,身体的rou一颤一颤。 那人看见陈少白,便哈哈大笑,自我介绍到“你就是陈少白?小爷我是北贤大虎。我小弟张霸仙说,因为你,他要被流放了。所以,” 北贤大虎,北洲第一大族,北贤家的次子。天生像个小塔一般,天生神力。 “啊?哈哈?”陈少白有些难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说:“所以如何?” 北贤大虎横rou一颤,说“咱俩今天单挑!怎么?你怂了还是不行了?” 陈少白白了一眼这巨大南瓜怪,心想着这是哪里来的傻子,也不看看今天是啥情况,说上来单挑就单挑?可真是够嚣张的。 陈少白看着身旁一堆含情脉脉的小妹子,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小爷我生平最听不得别人说我怂,男人不能被人说不行,南瓜怪,你想怎么玩?” 北贤大虎抖了抖,说“走,上远处的石台上,谁掉进水里谁就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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