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藤:风雷九影_第十五章 幻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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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幻境 (第3/5页)

招,便强撑着身体挣脱开青藤,本想给司藤来上致命一击,但自己如今受伤严重,又怕司藤那强大的力量,若是一击不能达到致命,又惊醒她,恐自己今日也无法留存,只得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匆匆忙化作一婴儿大小的金鹊鸦从窗户摇摇晃晃的飞了出去。

    处在幻境中司藤能看到杨凤仙离开时模糊的身影,只是一个念头恍惚间,自己便已经回到了那军阀割据,兵荒马乱的年代。

    每走一步,眼前同胶片电影一般浮现。

    乱世出妖孽,而此时的悬门也分外兴盛,正应验那句乱世道士下山救世,那时可真谓是风云际会,能人辈出。

    悬门虽昌盛,但门第森严,像以长鸣山之类的四大名山,继七道洞,九道街为主皆是当时的名门大派。亦有少数游离在外的小门小派及各种原因落幕衰败的门派,随着时间流逝在岁月长河之中。

    这些小门小派想要有出头之日,可见是多么的困难,其中以被灭门的星云阁后人丘山最为活跃,他是多么的想归于悬门正统,且又如此痛恨苅族。

    丘山有几分本事,但却心高气傲,在入悬门正统时屡屡遭到碰壁,长久以往,恼羞成怒,一念成魔,动了一个邪念。他心想着,若是能控制一方大妖,供他差遣驱策,使用那里应外合之计,来上一个自编自导的苅族作乱,他再降妖伏魔的戏码,几次三番下来可不就能功震悬门,名声大显,那回归悬门正统岂不是指日可待?

    受到了这个念头影响,丘山去了西南之地,那处密林深山,容易出“藤精树怪”,他们寿命极长,长久吸食日月精华,最容易异变。

    司藤未化形时也只是一株几百年的白藤而已,算不上“好材料”,也远远未达到异变的资格。

    丘山在深山久寻不得,只能退而求次,以星云阁祖传的超磁球体九眼天珠为媒,经星云阁秘法驱动,促成了司藤的异变。

    丘山又避免自己养虎为患,他便在司藤身上取了最原始的一束青丝,再加以镇咒,从而达到彻底控制且司藤无法主动伤害他的效果。

    丘山如此行事,与苅族为伍,但丘山心里却摆脱不了悬门正统的观念,视司藤为贱格下九流,又想着靠她出名,心理极为矛盾,所以对司藤也是极为不好。

    司藤在十岁之前,一直被关在圈养猫狗的铁笼子里,有时天冷下雪,丘山会把铁笼子提到屋外将其冻上一夜。

    第二天一早将其拎回来,把冻成冰疙瘩的司藤拖出来丢地上。司藤冻僵了,微微缓过来后,便自己爬到灶塘的草木灰堆中取暖,对于这些丘山自然是不会去理会的。

    也不知有天,丘山受了什么刺激,看到司藤趴在灶塘里冻的发抖的模样极为不顺眼,便在灶塘里点了一把火,任凭司藤那凄厉的惨叫声,把她烧的只剩下了骨架。

    再之后便挖坑将司藤埋在土里任其自己恢复,有时心情好还会来上一泡尿。可见丘山对司藤的折磨极为残忍过分。

    司藤瞧着眼前一幕幕闪过,有些都不是她记忆里所有的,都是发生在自己被虐待昏迷之后的情景。泪眼婆娑,紧握拳头,指甲陷入血rou里。

    镜头一晃,来到了司藤十几岁的时候,司藤身上妖力逐渐增长,或许是从小被丘山打骂惯了,唯命是从,不会讲一个字。也许是长久被虐待的心理扭曲,为找发泄口,在配合丘山的作乱计划时,手段极为狠辣,令人闻风丧胆,以至于那时的司藤出名的丘山还要早。

    丘山又在收服其他苅族时,让司藤躲在暗地里伺机而动。当时的苅族不会太过于排斥同类,自然不会对司藤提防,往往这时候,得了丘山指点的她便会朝目标悍然出手。

    等苅族一除,功劳自然就落到了丘山身上。长此以往,丘山总算是得偿所愿,出人头地。那时的丘山简直就是悬门之中冉冉升起的新星,正道之光。

    声望日隆,丘山便开始得意忘形,时常在外人面前提及自己将苅族司藤养成了一条听话的狗。这些话司藤自然听到了,但司藤极为聪明,善隐忍,静心等待最佳时机。

    同类切齿,悬门色变,简直是最大的耻辱。随着一晃,司藤偶然间遇到了一个来苍城山避暑的年轻富家公子邵琰宽,他极善言语,在其一番极其诱惑的话语后俩人算是一见钟情,常常私下会面。

    这女人要是爱上了一个男人,这眉眼言语之间是藏不住的。丘山很快起了疑心,发现端倪后是勃然大怒。苅族与人类相恋,在丘山看来简直是天理难容,丘山便找到了邵琰宽的父母,秘密谈及此事,事后又安排计谋逼得司藤在其面前显化原形。邵琰宽当时就被吓到昏迷过去。

    丘山恶意相加:“就凭你也配和人谈感情?”

    司藤被丘山打的将近半死。

    因为丘山此时已经声名鹊起,再留着司藤恐其成患,当下更是起了杀心。

    司藤跪地痛哭,额头磕到血rou模糊,不断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我……我再也不敢痴心妄想了。”

    “我这辈子都只会听命于您的,倘若有违背的话,您再杀我不迟。”

    “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丘山冷眼看着泪水涟涟的司藤,又见她艰难着拖着残破是身躯爬到他脚边,用手拉扯他的道袍,痛苦的哀求着,或许是他起了丝不舍,一时心软也便准备放过司藤。

    丘山一把拽过司藤的衣领,将其拎起来,嘲弄的喝道:“我就暂且饶你一次。”

    “但是你给我记住了,你不是人,你就是个低贱的东西,很低贱,最低贱。”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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