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未眷落_第八回 张从城黯离华安 贺贵才牵心寻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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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 张从城黯离华安 贺贵才牵心寻侄 (第1/4页)

    王秀素快步进入客栈,店小二正在打扫卫生,抬头看见王秀素,笑道:“客官,回来了啊?昨晚可住舒服了?哈哈。”王秀素理都不理径直上了楼,店小二自讨没趣,继续干活。王秀素上到二楼,走到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李婶走过来打开房门,王秀素进门就道:“李婶,收拾下行李,我们回吧。”李婶张大嘴巴道:“原路返回?”贺志斌也迎了上来道:“师傅,你说我们回华安?”王秀素看着贺志斌道:“是的,我们从大路雇辆车回。”贺志斌追问道:“那师傅打探清楚了吗?我爹娘奶奶他们怎么样了?”王秀素听到这里,脸色铁青,他看着贺志斌一脸期待,于是道:“先收拾行李,此地不宜久留,回到华安我再告诉你。”李婶道:“王先生,你就现在说吧,东家他们怎么了?没事吧?你这也不说清楚,我这心都悬着放不下来。”王秀素停顿半响径直去收拾行李回头道:“李婶,志斌先回华安,此地不宜久留,回去了就知道了。”李婶也跑来收拾行李去抱小志远,待二人抱着小志远收拾好行李,回头一看贺志斌还待在原地,低着头一动不动,王秀素背上行李,走过来,蹲了下来发现贺志斌眼眶早已被泪水浸湿,风雨如期至,难测心深境,看着悲痛强忍的贺志斌,王秀素明白贺志斌已然知道他所掩饰的悲剧,王秀素此刻也不知说些什么,只是一把揽过贺志斌抱了起来,回头对李婶道:“走吧,李婶。”二人抱着两个孩子匆匆离开客栈,路上买了些干粮,王秀素雇了一辆马车,沿着大路驶向华安。

    且说,华安县内,贺贵才家中,贺贵才一家三口坐在房内,贺贵才道:“我们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王秀素把志斌志远接过来抚养长大。”玉琴道担心的道:“可是,你现在都不去县衙了,哪里有收入,都接过来,三个孩子吃什么?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以后怎么办?你真的再不去县衙做事了?”贺贵才看着贺志奇道:“你先出院子玩,我和你娘商量点事。”贺志奇应声起身出去了。贺贵才怒道:“现在还能想这么多,找到两个孩子现在是最重要的,至于县衙还去干甚?想起婶子一家惨死,尸体都放成一排了,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踏进华安县衙了。”玉琴站起来拍了拍贺贵才的肩膀劝道:“贵才啊,你可不能这样意气用事啊,贵福一家已经被查封,就连一个铜板现在都拿不出来了,埋葬婶子一家人,多亏县里的乡邻街坊帮忙,不是光好几口棺材我们都买不起啊,两个孩子不是我们不养,我们就算再苦再累,也应该接过来抚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两孩子身负血海深仇,我们不仅仅只是养大,还要培养习文学武,把他们教育好。这个志斌是天生的好苗子,如果在我们手里荒废掉,我们怎么对得起贵福一家的在天之灵?况且,我们本身没有什么学问,连志奇都培养不好。”贺贵才看着玉琴沉吟片刻道:“王琴,你说的我都懂,但是我不可能不管这两侄子,到时候找到两个孩子,就看王秀素先生愿不愿意留在家里培养他们。”玉琴惊道:“贵才,不要忘了,现在你这衙门的差事不干了,我们连自个的孩子都养不住,还能再把先生加上?你给他们吃什么啊?还有,两个孩子是逃走的,也许通缉捉拿,我们这么贸然去接过来,弄不好会害了他们,也连累了我们啊。”贺贵才站起来加重口气道:“好了,这些你都别管,就算我做牛做马,做鬼做魂,我也要把他们找到,把他们养大成才。”玉琴看着贺贵才生气了,小声嘀咕道:“你真是自不量力啊。”贺贵才听到后道:“好了,谁让这世上我是他们唯一的亲人了,我意已决,不要再说了。”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二人再没有说话,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看见贺志奇已经跑过去开门了,门开之后,只见张从城一身便装,走了进来,贺志奇吓的赶紧朝回跑,边跑边喊道:“爹,娘,县太爷来了。”玉琴一把揽过贺志奇,贺贵才走了过去,阴沉着脸道:“这不是张大人么?有何贵干啊?”张从城转回去关上大门回头道:“贵才啊,我有些事和你说,进屋吧。”贺贵才站着不动讽刺道:“哎呀,张大人,不知道您找小人是公事还是私事啊?”张从城朝前走了两步道:“公私皆有,进屋吧。”贺贵才还是站着不动,只道:“这小人可就真是纳闷了啊,于公呢,我现在已不是你的属下了,于私我两现在也没有什么交际,我也没必要一定要听你说什么吧?”这时,玉琴走了过来,拉了拉贵才衣角,又对张从城道:“张大人,您请先进屋吧。”张从城回道:“好。”说完就走到正房门口摸了摸志奇的头,径直进屋了。玉琴道:“走啊,看他说什么。”张从城生气道:“你请他进去干甚?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玉琴想了想道:“你听他说什么?顺便套套他的话,说不定他能知道志斌和志远的消息。”贺贵才看了眼玉琴什么话都没说,也进了屋去。

    贺贵才进屋后看见张从城一个人安然的坐在桌前,于是气又不打一出来,站着讥讽道:“县爷,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这陋街僻巷的,您不该来这地方啊,还来我们这破宅,不怕你弄脏了您的鞋。”张从城看着贺贵才,顿了顿,抬了抬脚,然后笑了起来道:“不怕,你这庭院虽小,但是也收拾的干净整洁,不怕脏了我这双官靴。”贺贵才闻声,又立马拉下脸色道:“可是我还怕你脏了我家的地呢。”张从城大怒一拍桌子站起来,气急败坏道:“放肆,你……”贺贵才也毫不畏惧道:“怎么样?来抓我啊,来判我啊。”这时,玉琴端着一个茶壶跑了进来,对着张从城道:“张太爷,您别生气,我家这口子就这脾气,这么多年,您又不是不知道,来您喝点茶吧。”说着就给张从城倒茶。这时,贺贵才看到妻子竟然点头哈腰的向张从城说软话,保全自己,就更加暴怒,瞬时上前将茶壶和杯子一把抓了起来,摔在地上,怒道:“家里哪里有多余的茶给他喝。”然后回头对玉琴呵斥道:“你,你给我滚出去,谁让你溜须拍马的给他倒茶了?嗯?”张从城一脸尴尬恼羞,玉琴也低着头,不敢说话,就连贺志奇也吓的附在窗边,屏住呼吸,不敢出声,静静观察着屋内的动静。少时,张从城缓了缓对玉琴挥了挥手道:“玉琴,你先出去吧,我和贵才谈点事。”玉琴听后,转身离开房间关上房门。张从城站了起来看着贺贵才正色道:“贺捕头,别说你这,就算整个华安县,都没有我张从城不能去的地方,当了我这么多年属下,只听说你是铁面捕头,华安人见了你也是望而畏惧,果然你脾气还真是大,但是我说你还别给我耍横。”贺贵才怒视着张从城,缓了缓,然后坐了下来只道:“那敢问,张大人今日莅临寒舍,有何贵干?”张从城走过来宽慰道:“贵才啊,我知道你心中有气,可是你也不想想,此事非我能左右,更非我这小小县令所能阻止的,话又说回来,在县衙大堂上出了这事,我虽不是元凶,但也不可推卸,唉,我未杀伯仁,伯仁却是在我这县衙大堂上遭遇不测,你要节哀。”贺贵才不理,低着头,一言不发。张从城拍了拍贺贵才的肩膀,贺贵才肩膀一缩,将张从城的手放到了半空中,张从城道也不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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