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未眷落_第十三回 兴达钱庄遇故交 心心念念难忘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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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回 兴达钱庄遇故交 心心念念难忘仇 (第3/4页)

的了解事情的真相。”老者问道:“志斌,这次五百万两你什么时候要?数目太大,我们各分号凑拢下也需半月有余。”贺志斌道:“不瞒赵爷爷,我此次来,就是先前来打探下,想着既然先父能把这么大数目银两存在贵庄,必然和你们有很深的交情。其实截止目前,我也没有想过要取出这笔钱。”赵言道:“贤侄,你如有需要,随时过来说一声,我们给你准备。”说着赵言从怀里取出银票放在贺志斌桌前。老者也道:“对,这张银票其实也是一张凭证,证明你是贺家的人,后面你若来取,拿不拿银票都无所谓。”贺志斌道:“真的,今日我刚到京城,身上的盘缠足够的很,暂时真的不需要,只是过来拜访下。”贺志斌接着夸赞道:“赵爷爷,你们在京城这么多年,你们的钱庄在京城也是独占鳌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赵言笑道:“贤侄,你谬赞了。”贺志斌突然问道:“世伯,侄儿想问问您,可晓得当年华安县丞胡瑞刚?”赵言收拢住笑容,道:“胡瑞刚,胡瑞刚已经不是从前的胡瑞刚了,如今乃是兵部左侍郎,权势滔天。”赵言接着道:“就连当年他的直属上司张从城现在也没有他官大。”贺志斌忙问:“张从城现在身居何职?也在京城吗?”赵言道:“是啊,张从城前几年也调入京城,现在任太仆寺少卿,据说好像还是胡瑞刚的提携。”贺志斌道:“太仆寺少卿?一个养马的官,也算提携?”赵言道:“贤侄有所不知,太仆寺也算是五司衙门,真正的京官,也算个清闲的官职,一般外放的官员,挤破头也进不来。”贺志斌问道:“世伯,那胡瑞刚和张从城家住哪里,您可知道?”赵言想了想道:“有次我听人说过,张从城家好像在月儿胡同,至于胡瑞刚,那就开牙建府,大名鼎鼎的兵部左侍郎府,门卫森严,知道地方一般人也进不去。”老者见贺志斌一心打听仇人的地方,不免担忧道:“志斌,这件事,一定要先稍安勿躁,你现在是贺家唯一的血脉,此次又是入京赶考,不可鲁莽行事。”贺志斌答道:“知道了。”说着便起身继续道:“赵爷爷,世伯,晚辈就先告辞。”老者道:“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饭都没吃一口,吃饱喝足,晚上就住在家里吧。”贺志斌道:“多谢赵爷爷的好意,我还有一堂哥,这会就住在客栈,我久而未归,他该担心了。”老者只能道:“好吧。”又对赵言道:“言儿,你送送志斌。”赵言便起身,将桌上银票递给贺志斌,贺志斌别过老者,便跟着赵言出了后堂。二人走到前堂,伙计们都对赵言招呼道:“掌柜的……”赵言也点点头,只对贺志斌道:“志斌,京城你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切不可莽撞,报仇之事,一定要从长计议。”贺志斌点了点头,便告辞而去。

    出了兴达钱庄,贺志斌便一路打听,向月儿胡同走去,贺志斌心想:张从城当年主政华安,此事没有比张从城更加知道内幕的,即使张从城不是罪魁祸首,也是参与帮凶。一路打问着,便到了月儿胡同,这胡同比起街道来窄了不少,与大街的喧闹相比显得格外清静,贺志斌沿着胡同走着,看到一家小绣庄开着门,贺志斌便走向前去,入内看到两个中年妇女缝制着衣服,便施礼道:“两位大嫂,讨饶了。”两个妇女抬头看了眼贺志斌两手空空,一人继续干活,另一人放下手中的活道:“公子何事?”贺志斌忙问道:“大嫂,请问这个太仆寺的张大人家是哪一家?”妇人答道:“沿着巷子再往前走百步便到。”又看了眼贺志斌问道:“你是去张府找活的?”贺志斌道:“找活?”妇人道:“不是吗?张府近两月一直招几个长工呢,可是活多钱少,好多人去了干两天又走了。”贺志斌想了想便道:“正是,我正是去张府寻个活,混口饭吃。”说罢便告辞继续前行。

    贺志斌走着,便看到一户人家,匾额上写着张府,宅门不是很大,却显得优雅整洁,贺志斌看到大门微开着,于是便直接推门而入,刚踏入院子,就发现前院不是很大,院内空无一人,贺志斌顿时有点不知所措,犹豫间,一个少年从后院窜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根长棍,头上也是一脸汗珠,贺志斌心想,此人肯定是刚刚练完功,少年看到贺志斌,径直走了过来道:“你是何人?站在我家院子作甚?”贺志斌看到少年一脸英气,不过十七八岁,只觉不同寻常,于是回道:“在下听闻贵府招长工,故过来看看。”少年打量了下贺志斌,道:“那你跟我来吧。”贺志斌跟随这少年前往后院,后院又是一幅天地,庭院宽敞,东西各有厢房几间,院内摆放着大大小小许多木头,一个壮汉无精打采劈着柴,院子深处搭建着一个马棚,两匹马悠然自得,马棚旁边几个草棚里堆满了成块的草料,马棚后面有一扇门紧闭着。少年道:“你在这里稍等,我去喊人。”少年说着向一处厢房走去,一会就跟着少年出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贺志斌打量着这个男子,年岁应该和张从城差不多,可是穿着走路却与当官的差距甚远,二人走到贺志斌面前,少年指着贺志斌对男子道:“达叔,这个就是新来的长工。”这个被叫达叔的,正是张从城家的管家张达,张达也算是张从城家门中的堂弟,因为父母早逝,从小便待在张家,十几岁便跟着张从城入京考试,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张家兢兢业业,已经是张家的半个主人。张达看着贺志斌,道:“后生,你是哪里人?”贺志斌道:“我是山西崇县人士。”张达又道:“你也是山西人啊,崇县离京城挺远的,你怎么想起到京城谋生。”贺志斌反问道:“莫不是你们也是山西人士?其实前几月我就来了,原本投奔我的一个亲戚,可惜亲戚没找到,身上钱也花光了,不得已到处揽一些散活干,以维持生计。”张达又看了看贺志斌,道:“都是山西人不假,可看你身板瘦弱,不像是常年干活的人,我们家活重,怕你没力气,干不下来,我劝你还是去别处再寻寻吧。”贺志斌笑道:“呵呵,你别看我不胖,可是有的是力气,人不可貌相呀。”张达指着院里正干活的壮汉道:“业峰,你来一下。”壮汉抬头看了看,扔下大斧便走了过来,问道:“张管家,啥事?”张达对着壮汉道:“业峰,我给你寻了个帮手。”壮汉看着贺志斌,一脸不屑道:“我说张管家,这不会是你家亲戚吧?你看他,一眼打去,就不是个干活的主。”壮汉绕着贺志斌转了一圈,接着道:“你看,你看,细皮嫩rou的,找他进来,是给我帮倒忙呢吧?”张达思索片刻,对贺志斌道:“我说,要不你去下家看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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