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暗动汹涌抒爱慕 东宇夜试贺志斌 (第3/4页)
我和永昌也都没见过,莫不是你自己想娶了吧。”胡瑞刚心虚道:“你怎么一天到晚胡言乱语,我怎么会有那种想法。”谢艳希气道:“这么大的事,你以后和我商量都不商量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人吗?”胡瑞刚道:“我也是为了永昌,为了咱们这个家。”谢艳希走到胡瑞刚身旁,大骂道:“好你个胡瑞刚,这么多年了,你一肚子什么鬼主意我不清楚?你说为了家,为了永昌是吗?”谢艳希说着就愈发激动问道:“那我问你,张从城官早已都没你大了,况且家境已经没落了,你和人家结亲对咱们有什么好处?况且他们家女儿还比我们永昌大,你这么精明的人图什么呢?”胡瑞刚被逼问的坐立不安,只能起身来回走着。谢艳希继续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原本你与张从城是同僚,比人家女儿要大上一辈,八成是你自己想得到人家女儿,又怕自己名声扫地,所以假借永昌之名提亲?你都有了两房小妾了,还不满足?”胡瑞刚也大怒道:“你懂什么?妇人之见。”然后欲往出走,谢艳希追上来,拽住胡瑞刚的胳膊死命哭闹道:“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走,你是官越做越大了,人也越活越精了,你这几年来过我房中住过一夜吗?呜呜,对,我是人老珠黄了,没有你那些小妾们年轻漂亮,现在小妾你也玩够了吗?”这时,门外传出一个声音“老爷,胡管家回来了。”胡瑞刚道:“知道了,我这就来。”然后回头对谢艳希道:“你别闹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谢艳希继续哭闹道:“我不管,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走,天天说忙于公务,实际上都是中饱私欲。”胡瑞刚怒道:“够了。”说罢一把将谢艳希推到在地,然后甩门而出。 胡瑞刚刚出了门,便听见里面踢里哐啷的摔东西声音,胡瑞刚回头看了一眼,径直向前堂走去。 到了前堂,胡平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胡瑞刚整理了下衣冠,然后对胡平道:“进来说。”胡平跟着胡瑞刚进门后,胡瑞刚径直走到主位落座,胡平则站在跟前,胡瑞刚问道:“怎么样了?东西收了吗?”胡平回道:“原本他们不肯收,但是我晓以利害,并死缠硬磨,总算把东西给留下了。”胡瑞刚道:“哦,收了就好。”胡平看了眼胡瑞刚,小声道:“可是,他们又给退了出来。”胡瑞刚惊道:“什么?”胡平道:“老爷消消气,原本已经收了,可是出门时,咱们家的慕波带着几个手下对着张家的长工就是一顿暴打,张从城出来看到后,当即生气叫家人将聘礼全都搬了出来。”胡瑞刚骂道:“这个慕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敢误我的大事,你去把他给我喊来。” 少时,慕波已经跪在胡瑞刚的面前,两只手用力抽在自己嘴巴上,嘴里还数着“十七、十八、十九。”胡瑞刚没好气道:“好了,慕波,你是怎么回事,脑子进水了?”慕波停下来,回道:“老爷,我发现他家的那个长工,像是前几天在府门口打我们的人。”胡瑞刚问道:“你确定是他?”慕波想了想道:“那日天黑,我们又都喝大了,感觉八成是他吧。”慕波继续道:“那日,真的太奇怪了,一般小民怕见官,避之不及,可是这小子倒好,一看我们是老爷您府上官差,就开始挑衅,然后我们上前询问,他二话不说就开始将我们打到在地,好几个兄弟都受了伤。”胡瑞刚骂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慕波道:“那小子功夫甚是高强,还没等我们上前,就将兄弟们全部打倒在地。”胡瑞刚道:“一群废物,滚下去。”慕波连滚带爬出了门。 胡瑞刚回头对胡平问道:“你怎么看?”胡平思索一下道:“老爷,我觉得不像是空xue来风,慕波他们今天又没喝酒,这个长工即使不是那人,也是非常相似。”胡瑞刚也思索片刻道:“不管是与不是,至少我们知道,现在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年轻人对我们是有敌意的。”胡平也点了点头。胡瑞刚继续问道:“那小子今天有没有还手?”胡平道:“那倒没有,好像全然不会功夫,嘴里只管喊着冤枉,官兵打人了。”胡瑞刚又问道:“叫什么名字?”胡平想了下道:“听张家人说,叫仇天。”胡瑞刚喃喃道:“仇天,仇天,好怪异的名字。”然后对胡平道:“完了你去查查这个人的底细。”胡平点点头,又问道:“那张从城这事怎么办?”胡瑞刚起身道:“这事,这两天先缓一缓。” 话说,张从城家的正房内,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张从城问张达:“这个仇天,我怎么老感觉不对劲。”张东宇也附和道:“正是,爹,我也总感觉此人大有问题。”张从城问道:“你也感觉有问题?”张东宇起身道:“不瞒爹,昨天夜里的蒙面人,尽管我没把他面纱揭开,但是我感觉身形与仇天非常相似,况且今天胡瑞刚的手下口口声声说仇天伤了他们一群人,我就更加觉得此人一定身怀绝技,我说句大话,京城的武师,镖头我也切磋了不少人,也没有找到能胜我的人,可是昨天晚上,我楞是没能近的其身,可见此人武功之高。”张达问道:“少爷,你不是今早打了他吗?还有方才兵丁们打的他满地翻滚,你说真的仇天身怀这么好的功夫,那他也没有必要一直挨打啊。”王悦霞也道:“就是,而且我看仇天眉目清秀、身单力薄的,倒更像是个读过书的人。”张荏青也道:“娘,我也觉得仇天说话做事格外知书达理,我昨天还无意间看到其看的书是《夏书》。”张达则道:“夫人,小姐,你们有所不知,别看仇天单薄,可是有的是力气,干活比帅业峰强多少倍。”张从城想了想道:“青儿你确定仇天看的是《夏书》?”张荏青点点头,道:“确定,我还和瑞雪说过呢。”瑞雪也道:“老爷,小姐说的没错。”
张从城听众人如此说,起身踱来踱去,嘴里念叨着“这不应该啊,这就不对啊。”众人都看着张从城。片刻,张从城对张达道:“张达,你去后院看看,看看仇天和帅业峰睡了吗?如果没睡,你就顺便问问仇天的伤没事吧。”张达会意的点点头向门外走去。待张达离去,张从城又对其他人道:“正如你们所说,此人文韬武略,又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来我家做长工呢?”众人都摇了摇头,张从城继续道:“如若真是这样,那定然是有目的的,还有他最后一句话,对于我们家来说,他就是个不祥之人,可谓来者不善啊。”张东宇道:“爹,不如我也夜间去他房中试试真假。”瑞雪问道:“少爷,怎么试?”张东宇道:“我带上刀,夜里悄悄潜入,然后对着他胸膛就是一刀……”王悦霞急忙打断,惊道:“东宇,你怎么可以去杀人?”张东宇道:“娘,你先别着急,待我把话说完。”张从城也道:“悦霞,你先别着急,先听东宇说完。”张东宇接着道:“如果他真是昨天那个蒙面人,凭他的功夫,铁定能知道我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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