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两情相悦生爱意 志斌笑怼张从城 (第3/4页)
我读书啊。”顿时张从城不知如何回答,张荏青见张从城面露难堪,于是接过话直接道:“仇天,我爹娘现在想让我嫁人,我对他们讲,我就愿意嫁给你。”贺志斌顿时也一时语塞,看着张荏青,内心思绪万千。王悦霞见众人都不说话,打破僵局道:“仇天,其实你也看出来了,我们不可能同意把青儿嫁给你的。”张从城也不拖泥带水道:“你在我家干了两天活,我就给你算上一个月,你完了回去收拾下行李,另谋他处吧。”张荏青生气的问道:“爹,娘,你们这是为何?不同意就不同意,为何要赶他走呢?”张从城一言不发,只是无情的转过头去。张荏青突然悲伤无助,对着王悦霞哭道:“娘……”王悦霞起身只是安慰道:“青儿。” 此刻贺志斌看到张从城的冷漠,又想起来心中的仇恨,碍于张荏青在旁边,他不忍发作,只是对张荏青就直言道:“青儿,你先和夫人回避下,我同老爷私聊几句,然后是去是留,我再告诉你。”众人看到贺志斌对着张荏青只呼闺名,都瞠目结舌,就连张荏青也对贺志斌刮目相看,张从城回头对着王悦霞点点头,王悦霞便不自觉的拉着张荏青向门口走去,张荏青边走边回头看着贺志斌。 待房间内只剩下贺志斌与张从城时,贺志斌走到门口,看门口四下无人后,将门关上,然后也走到桌前堂而皇之的坐下后,笑道:“哈哈,张大人,你和从前一样,还是果然够势利的。”张从城看着贺志斌有恃无恐,不自觉感觉心中发毛,他强压着不安,气愤吼道:“放肆,你究竟是谁?”贺志斌淡定道:“我不是你的下属,何况现在也不是你的长工了,你没有权力对着我发火。”张从城起身指着贺志斌,问道:“仇天,你到底想怎样?”贺志斌笑道:“哈哈,张大人,你方才说我是读书人,这不假,但是你如何得知的,你们心里不清楚吗?”贺志斌说着便转笑为怒道:“未得人许,私翻人物,这与贼人何异?”张从城矢口否定道:“我们没有,你别血口喷人。”贺志斌继续淡定道:“有没有你心里不清楚?我不想说这件事,我就告诉你,我要离开你家了,但是我和你家千金情投意合,她也喜欢我,改日我便登门迎娶,你答应便好,你如若不答应,我便带着她私奔。”张从城突然也哈哈大笑起来,道:“哈哈哈,你以为你是谁?我活了这么多年了,从未见过你这么猖狂之极的年轻人,再说我家青儿,是你想带就带走的吗?真是痴心说梦。”贺志斌也笑道:“哈哈,我不管是谁,不管年龄大小,总比你这种草菅人命,嫌贫爱富,势利无比的人强百倍。”张从城听闻,惊心骇目道:“你到底是谁?你从哪里来的?我怎么草菅人命了?你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贺志斌继续笑道:“我是谁不重要,你记住你是谁就行。”说罢喝了一口水,继续道:“一码事归一码,我这就走了,我迎娶你家千金是真心实意,但是我也不会为了这件事,向你低声下气的。”张从城如五雷轰顶,愈发觉得不可思议,怒道:“仇天,你是不是有病?如果真的有问题,出门找个郎中看看,如此大言不惭,你凭什么娶我家青儿?”贺志斌笑道:“哈哈,为表真心,数日后,我会亲带媒人,并附上白银百万,迎娶青儿,当然所表之心,只是对张荏青一个人的,因为她在我心中是无价的。”张从城骂道:“白银百万?白银百万?你要真有百万银两,我就答应你,你说话疯疯癫癫,真是中毒不深啊。”说罢走向前,打开门朝门外大喊道:“张达,东宇,张达,东宇。”贺志斌也缓缓起身,笑道:“哈哈,一言为定。黄金若粪土,肝胆硬如铁,你女儿值千金万两,你却一文不值。”张从城听闻转过身,暴跳如雷,上前伸出双手抓住贺志斌的衣领就疯狂质问道:“仇天,仇天,你到底是谁?”贺志斌看着张从城发狂,也不还手,只是笑着悄声道:“张大人,你也是个读书人,这就有辱斯文了,哈哈。”此刻,众人都赶了过来,连后院的帅业峰都听到动静跟了过来,一看究竟。众人看到此情此景,都不知所措,这时,张东宇和张达冲了过来,将张从城拉开道:“老爷,老爷,松手啊。”“爹,你先松开他,到底怎么回事啊?”张从城放开贺志斌,张荏青走到贺志斌面前质问道:“仇天,你怎么回事?你到底对我爹说了什么啊?”贺志斌看着张荏青,道:“青儿,没什么。”然后又提高声音对众人道:“我就说改日带百万银两作为聘礼,迎娶张荏青,张大人或许没听过这么多银两,故而有点欣喜疯狂罢了。”大家听后,都惊讶万分,张从城突然感觉极度不适,身体开始慢慢抽搐,王悦霞忙拍着张从城后背,对瑞雪道:“瑞雪,赶紧拿杯水来。”瑞雪慌忙向里屋跑去。张从城看着贺志斌,强压着怒火道:“你休想,我不会将青儿嫁给你的。”贺志斌回头对帅业峰道:“业峰大哥,烦劳你将我的行李取下。”帅业峰看到眼前的一幕,慌乱的点点头,向后院走去。 少时,帅业峰便拿着行李小跑了过来,贺志斌接过行李,便向前门走去,刚走了几步,张东宇便大喊道:“站住。”说罢一个空翻便跳到贺志斌面前,张东宇质问道:“仇天,你将我爹气成这样,就想一走了之?”贺志斌此刻也不惯着张东宇,只是不屑道:“不然呢?”张东宇大吃一惊,没想到贺志斌平时唯唯诺诺,如今说话这般硬气,便气愤道:“我想揍你。”话音刚落,张从城在后面道:“东宇,让他走。”张东宇看到张从城喘着气咳嗽不止,于是便不情愿的让开,贺志斌继续向门口走去,刚出了门,张荏青便跑着追了上来。 二人在张府门口,张荏青生气的问道:“仇天,你怎么回事?你对我爹说什么了,我从来没见我爹这么生气失态过。”贺志斌回头看到心爱的张荏青,便温柔道:“我只说我想娶你而已。”张荏青此刻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只是气道:“我不会嫁给你的,你走吧。”贺志斌看了一眼张荏青,悲凉爱意惜难忘,也没多说,背着行李径直向外走去。张荏青看着贺志斌的背影越来越远,此刻她觉得自己说得太过绝情,忍不住想要追上去,可是只能默默的看着他离去,不禁间,无助的她,便已经潸然泪下……
贺志斌背着行李向东门大街走去,到了兴达钱庄门口,只见店门挂着白联,道:鹤驾已随云影杳,鹃声犹带月光寒。贺志斌入内后,一伙计就迎上来问道:“客官,是要取钱还是存钱?”贺志斌问道:“你家老掌柜……”伙计点点头,道:“是,我家老掌柜的去世了。”贺志斌继续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伙计道:“四天前走的,昨日入的土。”贺志斌冷不丁晃了一下,然后问道:“少掌柜可在?”伙计道:“掌柜的在后堂呢。”贺志斌便向后堂走去,伙计还想拦住,问道:“客官你是?”贺志斌也不搭话,将伙计推到一边,径直向后堂走去。 到了后院,贺志斌便看见赵言指挥着几个伙计,在一间正房内搬着东西,贺志斌走向前,赵言回头发现是贺志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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