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女上司_122.女上司05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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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女上司058 (第4/5页)

。小韩是那种极易上钩的女孩子,还没等你扑她,她倒先扑你。有一次她打扫卫生时,我刚逗了她一下,她就提出要借五百块钱。我说行啊行啊,她过来就搜我衣兜,并老练地搂住我的腰,将那儿反顶了上来。连我这老手都被吓了一跳。我说小姑娘你行啊话没说完她已率先将我扑倒在床上。我当时觉得被一个只知姓不知名的小姑娘压在身下挺丢人的,反过来将她扑在身下。可只空扑了两扑我便没意境了,我们连裤带也没解我就放开了她。起来后她伸手向我要钱,我给了她一百元。到现在我都觉得这一百元给的挺亏的。小北你说这算啥事啊我到现在都不知她叫啥名字。

    小彭可不是这样,一看就是裤带上别剪刀那种烈女子。你敢用语言调戏她,她二话不说就会甩你一个“响亮的耳光”。就如文革批林批孔批宋江时,走资派动不动就要甩谁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也被她甩了”小北抽了一口烟想起了李茉然,当初李茉然何尝不是如此的烈女,如此美丽,可是当初他为什么要离开自己,他真的很想知道。

    “你继续听啊”方大同有点兴奋,很想继续讲下去。

    他说,小彭这妮子真是让我费了不少心思。她在楼层干时,我只和她说过一些简单的话,比如问问她爸她妈的身体之类。这小妞还是个“李香香”呢很小的时候就包办给了同村一户人家。当时她家经济困难,债台高筑,人家给了她家五千元钱,还有几斗米几丈布之类。小妞初中毕业后,才十六岁,那家就急着要将她娶回去。小妞当然不愿意啦她父母也有悔意,因为那家的儿子是个不成气的二流子,整天赌博酗酒,据说还沾了毒。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父亲像当年护送地下党员过封锁线一样,将她护送到城里一个亲戚家。那家闻讯后砸了他们家,并扬言踏遍千山万水,也要“撕碎这个小蹄子”。后来村长出面为这两家调停。哟,把那村长忙的,就像奔波在布什与萨达姆之间的安南。起初人家要价十万,后经村长反复调停说合,降至五万。双方在这个“收盘价”上成交:一家为“解套”赶紧“割rou”;一家在“牛市”上忙着“进货”。当年拿人家五千,现在还人家五万,亏赔多少不好说了。就像当年的庚子赔款,哗哗哗就是几亿几千万两

    小妞发誓要用自己劳动的双手,偿还为“赎”她借下的几万元债务。她先在一家个人开的小旅社干,一个月管吃管住才挣一百五十元钱。小妞说当时她干活那个猛啊两手提两桶水一歇也不歇就上了五楼。她就是在那个小旅社练下了一把劲儿,有一次擦玻璃不小心就将玻璃擦碎了,你瞧这小妞手上劲儿有多大。一年后她便升为领班,月薪涨为三百元。那时小妞十八岁,出落成一个健壮美丽的妮子。四十多岁的老板有一天乘她不备就将她扑倒,她愣了一下,回手就甩过去一巴掌。你说她这一巴掌还不把那瘦小的老板甩死老板脸肿得一个月下不去,一只耳朵聋了半年。这一巴掌甩出去,她也付出了代价,老板盛怒之下,像市长欧阳熙免掉调走李冰儿一样免掉了她的领班职务。当时县宾馆刚落成,招服务员,在前来应聘的女孩中,县宾馆经理一眼就看上了她。

    这小妮子还真是个有良心的。她说她那些年看都不看男人一眼,一门心思挣钱还债。在县宾馆上班后,她又自学了电脑打字,在外面兼了一份职,几年省吃俭用下来,还真把债还得差不多了。

    我认识这小美妞时,她已是楼层领班,后来又到餐厅当领班,后来又当了客房部经理。我跟她有了一点个人交往,是她在餐厅当领班时。一次我正在就餐,听她对另一个女孩说,她买了几次某某电脑书籍都没有买到。这话到我耳朵里了,小北你知道咱是那种有心人。那年咱们市委在那个县整顿农村基层组织,包了一个村搞试点。我在那里蹲点半年,在村上时间加起来不到半个月,其余五个半月有一半时间在家里,一半时间“蹲”在那个县的宾馆里,挖空心思想着怎样勾搭这个美妞

    我第二天就专门回市里跑了很多家书店,买到了小妞要的那种电脑书。第三天又返回县里将书递给了美妞。美妞当时接过书明眸里惊喜地一闪,就像一支火舌突然从红红的炉膛里蹿出来一样,那一闪把我的心都烤醉了。可小妞随即却又缩回手,问我多少钱小北你以后和女孩谈恋爱到这种时候,千万不要不收钱,你不收钱小妞连书也不要了。当时我自然收了小妞的钱,好像是十八块九毛,她给了我二十块,我又给她找了一块一毛。她不要,将钱推过来。她推钱时自然就得推我的手,我们的手就有了初次的触碰。我当时又将钱推回去。如此互相推来推去,她终于不再坚持,抬眼望着我说:“那就谢谢你啦”我则说:“好朋友清算账”这不就成朋友啦而且还是“好朋友”

    我蹲完点回到市里,偶尔给她打个电话。她问:“有事吗”我说:“没事,问候问候你。”简单说几句话,就挂了。我就这样耐着性子给她打了近一年电话。打的并不频繁,有时候一个月不打一次,有时候连着打两次。她一在电话里说“我忙着呢”我就赶快说:“那就挂啦。”临挂前再补一句:“有时间给我打电话,记着我的手机号吗不记了吧”她就会说:“记着呢,我在本上写着呢”

    以后我每去这个县下乡,哪怕是不住在县宾馆里,也会去看看她,简单说几句话便离去,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这样风雨兼程”。有一次我下乡路过这个县,当时领导还在车上坐着,我谎称我家一个亲戚住院了,我得给送一千元钱去,我当时还摸出个信封向局长晃了晃。局长停下车等我。

    我气喘吁吁跑到这小妮子宿舍,恰好她一个人在,正低头给她男朋友织毛衣呢我坐着和她说了五分钟话,给她送了一支钢笔和一个一百多块钱的小收音机。钢笔她收下了,收音机却不要。我只好耐心地给她做思想工作。我撒谎说,有一个下属单位给咱我们单位里每人送了十个这样的小收音机。我逗妮子说:“小彭你说我要十个收音机有何用收音机又不是饺子,下锅里能煮得吃”我这样说时,她扑哧笑了,笑毕就将收音机收下了。

    我站起身和她告辞时又开玩笑道:“下次咱们见面时,你可不要将收音机当饺子吃了啊”她又笑,放下毛衣送我出门。临出门时我又扭头辣地望着她说:“每次路过这里,不见见你心里怪不踏实的;每次一离开,就有点想你。”我这样说时,她并没有显出反感,又那样莞尔一笑。我转身就走了。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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