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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上司216 (第2/2页)

难道你不相信

    小北:你认为十年的时间能能够将一段感情忘掉吗

    安妮:十年,可能爱情可能都已经很淡了,只是nongnong的亲情在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了。小北:你有男朋友吗

    安妮:没有啊,有男朋友还会在这儿上班呀

    小北:那你在这儿上班,就不担心以后跟男朋友没有激情呀

    安妮:我在这儿是工作,只是,很少跟客人发生那种关系,除非是我非常喜欢的男人,找男朋友肯定要有爱才叫男朋友啊,有爱才会有激情的,你说对吗

    小北:嗯。

    就这样,一边说话,她一边。不知道是酒的原因还是电视的声音太大,小北说,把电视关了吧,太吵了。

    她起来找遥控把电视关了,在她起身的时候,小北发现她的胸有点起伏,好像是有点累的样子。在她再次准备继续的时候,小北说,累就休息一下吧。

    她说,没事。小北说,我快要吐了。

    她问,真的吗我到餐厅叫人煮点糖水给你吧。小北笑了笑说,骗你的,是看你太累,你给我倒杯水,小北们说说话吧。

    她起身给小北倒了杯水,小北点了一支烟躺在床上,吸了一口,说,有没有情侣来洗桑拿,女朋友在休息室,男的一个人偷跑来的呀。

    安妮坏坏的看着小北说,你女朋友在下面

    小北沉默了,他抽了一口烟说道:“她去世了”

    “怎么了”她脸上立马露出很是伤心紧张的样子,然后把烟灰缸递到小北跟前后,躺到小北的怀里问道。

    小北有时都不得不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坐怀不乱。也许是小北对小美爱的太深了,想起她,什么都变成浮云了。

    小北边抽烟,淡淡的说,都过去了。

    或许是安妮见的男人太多,大多数人进来就是开门见山的,见到小北这样的,反而感觉有种神秘感,好奇心促使她想听小北的故事。

    以下是对话。

    安妮:你是做什么的

    小北:一个危险的职业

    说到这,亚希有点怀疑的看着小北脸,无论如何小北都不像一个黑社会。

    “黑社会”

    “曾经是黑社会对立面”

    安妮:可以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也不知道小北今天是怎么了,有一种强烈的倾诉,特别是在这样一个乖巧的女孩面前。

    听到小美去世的时候,她拉住了小北的手。

    小北不再说话,大概过了一分钟,小北感觉她好像在抽泣。小北说,怎么了她没有回答,做出了摇头的动作,但头依然贴在小北的胸口上。

    小北以为她感冒了,也没理会,手伸过去想摸下她的脸,哪想到摸到了满脸的泪水。

    你怎么了,小北又问。她慢慢的抬起了头,看着小北,也不说话。

    小北当时真的吓了一跳,满脸的泪水,眼神里透露出的是一种,一种,应该是绝望和忧伤并存吧。小北坐了起来,双手捧着她的脸,用大拇指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把她的妆都擦花了,有点焦急的问,怎么,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她摇了摇头,也不说话,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当时,小北都有点手足无措,甚至真有点急了。

    过了老大一会,她这才哽咽的说,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有个好结果。

    小北没有说话。

    我就是想,你人那么好,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她说。

    “你就这么相信我的话认为我是好人”

    她说,我感觉你说的是真的,你不像其他人一样,一进来就像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人一样。哎,她叹了口气,接着说,算了,不说了,你是来消遣的,还要你为我擦眼泪,你投诉到经理那,要扣我钱的。

    “你等一下,我出去拿东西”

    “怎么把我想得那么可恶呀”小北说。

    她没回答小北,只说,等我啊,开了门就出去了。小北知道她去拿什么。

    轻轻的乒的一声,门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小北一个人,好安静,静的能听到小北的心跳。

    小北不得不佩服这房子的隔音。旁边的房间里也许在上演着精彩的rou搏吧,跟小北现在躺的这床一模一样的床上,也许会是另一对赤身的男女,也许他们的脸上此刻因兴奋而变得扭曲吧,坐在床边的在感叹生活的空虚和空洞,出来偷腥的男人的妻子,此刻会不会在向别人炫耀自己找了一个好老公,还有自己的幸福生活

    正当小北漫无边际的遐想的时候,门开了,小北没睁眼,知道是她。她轻轻的放下包,然后躺上了床,依偎着小北。

    小北伸出右手抱着她,她侧过身对着小北,头靠在小北的肩上,手搭在小北的肚子上。谁也没说话,谁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就这样,只是抱在一起。

    小北的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脸,感觉又回到跟自己跟小美在一起的日子,曾经小北以为自己跟小美这样会到永远,到最后才发现,原来永恒只是一个美好幻想。

    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她喃喃的说。小北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随便跟她说一个,但转念以想,那又有什么意思呢,她既然问就是想知道,那小北又有什么理由去欺骗她。

    我叫李小南.小北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而是说自己是李小南。我记住了,你知道吗,我从不问客人的名字,你是第一个,她低声的说。

    小北应了一声,嗯。

    或许是她的左手压被她自己压着不舒服,她挪了一下身子,这一挪,嘴就挪到了小北的脸上。

    她轻轻的在小北脸上吻着,小北闭着眼睛,感觉她的唇很烫,很湿。她几乎吻遍了小北的脸,除了嘴。

    说真的,当时小北也怕她来吻小北的嘴,小北真不知道如果她来吻小北的话,自己是接受还是拒绝。

    这一刻小北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俗人,跟小国谈论的那些忧国忧民的话都抛到了脑后。

    有时候,真的很难去定义什么高尚,纯洁,低俗,肮脏。记得杂谈里有个三哥写过一篇苍井空的文章,当仓老师用曾经握过无数污物的双手扶起灾难中的人们,没有人会说那双手是肮脏的。

    当表面光鲜亮丽的大人物,保养得很精致的手伸向别人的口袋,去克扣别人赖以生存的东西时,没有人会认为那双手是干净的。

    起来我帮你服好吗她说。小北没出声,当时小北在想,要么算了,就这样抱着躺一下,等钟到么说再见,给她一个完美的印象。

    但是,上帝原谅小北吧,原谅小北的龌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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