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張:绝世怪人 (第2/2页)
” 看着手上已经死透的雪探头,何苦愣着脑袋思索了一会。 眼下正月正是蛇冬眠睡得正香的时候,为何会跑出来伤人呢?看了看一旁略照火光的灶炉口,何苦好像明白了这蛇为何会如此了。 炊房正暖,兴许是蛇在某角落冬眠被暖醒误以为开春了吧,思来索去好像也没有比这更合适的理由了。 将雪探头丢在了一边,何苦在地上又摸了块方砖对着蛇脑袋又拍了几下,以防蛇没死透。 再看回到老人这边,何苦本想帮着穿上遮裤顺便检查有无伤口,毕竟雪探头虽不是什么毒性猛烈的毒蛇,但被咬到了还是会肿起来疼上好几天的。 一瞅近其下身,何苦的脸色先是从疑惑转为震惊,而后又从震惊转为茫然。 只见某位置又红又鼓,上边两个显眼的小红点不用猜也能明白那是雪探头咬的牙印。 肿归肿这是一回事,奇怪的是何苦居然在下身处找不到任何应该有的特征,即便再怎么肿大也不可能完全看不到啊,何苦虽未见过女人,但也知道绝对不会是这样的。 何苦琢磨了一会过后,左手上前在那肿起来的位置处,小心翼翼的翻了翻,就只看见一小圈如疤般的rou芽便再无其他,扒开时里边还不时往外边反出一些酸水。 “莫不是...爷爷以前说到过的阉人?” 阉人也就是俗称的太监,何苦的爷爷以往教何苦读书写字时,在祖传下来的医史病录里边看到过,有关于给宫中太监治病的记录。 想着想着,何苦听见身前的老人突然传来几声痛哼,而后便是一脸痛苦的用手护着,摸又不敢摸按又不按的样子。 何苦见状,猜想着应该是那雪探头咬肿了那位置,而其恰巧又憋着尿,于是乎肿胀起来的伤口堵住了原本的出口,只能憋在其中难受不堪。 何苦急忙看了一眼周围,发现烧灶的柴火旁边还放着一堆引火用的秸秆,于是急忙上前薅了一把过来。 眼见其肿胀的越来越严重,何苦折断秸秆的一头,略微翻开了重要部位后直接将秸秆的一头塞了进去。
因为风干后的秸秆里边是中空的且光滑质脆,所以何苦在看见了秸秆后便急中生智想到了这一特点,其实本可以直接用手翻开来帮助排尿的,但除非必要谁也不想弄得自己满手sao臭味。 接着,便只听见潺潺的排水声还有其略带痛苦的哼声。 等水声渐停,何苦便背过身去想捡起丢在身后的行囊还有虎皮大衣,哪知刚一转身何苦便感觉脖颈处一凉。 侧过头一看,何苦便看到方才还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老人,不知何时竟已经站起身手拿着一匕首贴在了何苦的脖子上了。 “你是什么人?!” “我...我刚刚救了你,你被蛇咬了还有你下边也是。” “我问你是什么人?!!废什么话!谁让你来的!” “我...是那个尼” 何苦的姑字还没说完,便只感觉到后脖子被重击了一下,接着便只感觉头一晕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何苦发现自己正躺在某间屋子的床上,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和某种刺鼻的药料味。 刚想撑起身,何苦便感觉右手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急忙才想起来自己右手中箭受了伤。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原本绑在右手的衣布此时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纱布,纱布上边略渗出的红黄色,可以看出应该是血和药粉。 上手在伤口边捏了捏,何苦竟感觉手臂中原本残留的箭矢好像被取了出来。 下了床后,何苦看着床边散落着的原先手上的衣布不竟陷入了沉思。 “他帮我换了药还取出了箭....” 走出房门后,何苦便看见院中那老人的身影,正拿着扫帚在扫着地上的尘灰还有枯叶。 “醒了?” 何苦听后应了一声。 “问你两个问题,如实回答。”老人问道,问时手中的扫帚也没停下,依旧在扫着。 “是谁让你来这的?还有那件虎皮大衣的主人是你什么人?” 听完老人的提问,何苦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思索了一会,想想明白这老人问出这两个问题的目的。 正当何苦思索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耳边飒过一阵凉风!接着便听见身后响起一声清脆刺耳的铁器声。 何苦急忙回头一看,就看见一枚闪烁着银光的形如柳叶的飞刃,直直的插在了墙上。 “这两个问题很难想吗?”只听见那老人的声音说道。 这时何苦再转头看向他时,他依旧还是在不紧不慢的抓着扫帚在扫尘。 此刻何苦的后背已然冒出了一身冷汗了,不论是方才那一瞬间飞来的柳叶飞刃,还是老人口中满是威胁之意的发问,都让何苦莫名的感到害怕。 何苦吞了吞有些发涩的口水后,如实的说出了那尼姑是如何让他来这,还有那虎皮大衣是那军领如何给他的过程。 “尼姑?你是说清涯吗?”老人问道。 何苦不知那尼姑叫什么名字,于是把那尼姑的样貌仔仔细细的描述了一番。 “那就是清涯,听她这意思似乎是想让你当个车前卒,祸水就是祸水。” 何苦不解,急忙问道为何这么说。 “你觉得我生性和善?” 何苦急忙摇摇头。 此时,老人已将院内的尘灰枯叶都扫到了角落处,接着手一抛直接把扫帚丢起,直接挂在了院中已然没有绿叶的枯树上。 “所以你来这是想拜师?” 老人边问,边慢慢朝着何苦走近,一时间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让何苦竟说不太出话来。 走过何苦,老人将插在墙上的柳叶飞刃取了下来,而后又进屋里拿着虎皮大衣和何苦的行囊走了出来,直接丢在了何苦的脚下。 “哪来的滚回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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