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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3剧场的伶人-格拉尔与溯 (第1/2页)
——T9.20 第二天早上,集合结束后我召集成员到平时排练的位置,从头到尾地解释了一遍我最近的烦恼。 “也就是说,老板现在想和大老板媾和,然后合作完成新的剧本是吗?” “难得一次就听懂了,格琳值得表扬。” “嘿嘿嘿。” 听到不完全的赞赏,格琳自豪地挺起胸膛。 顺便一提,“大老板”指代的就是格拉尔。 “但是,大老板强烈地拒绝了老板了啊,没点契机要想再次交谈不容易吧。以前我和jiejie吵架,对峙了整整一个月没有结果,最后还是mama帮忙劝解才慢慢恢复以往。” 亚萝意味深长地斜眼看着格琳。 “啊,事先声明那不是我的错!是你先抢走了我最喜欢的树枝,我只是合理地做出抵抗而已!” “别说得这么正当,那树枝原本就是我放在地上的,jiejie只是在我小息的时候擅自拿走了而已。” “哈?你脑袋有坑吧?这么说这个世界所有东西都是我放在地上的,是不是就全部都属于我的了啊?” “我只是阐述了事实,信不信由你!” “哈啊!” 风头火势,我重重地拍掌打断了关系“友好”的两姐妹。 格琳的性格粗枝大叶,而亚萝相对收敛却又喜欢讲理,两人走在一起总会闹矛盾。打归打闹归闹,本质上还是一对有情谊的姐妹,前些日子在奴隶场相依为命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不过这情谊的重量似乎和树枝差不多就是了。 “行了行了,你们都别吵了。” “溯说得对,吵架不好。” 在我和阿瑞的劝解下,两人很快平息了愤怒。亚萝默默地闭开看到格琳的脸,而格琳则压低声线细语“瞎扯”。 “所以亚萝,你的意思是我现在缺的是契机对吧。” “嗯。” “那大家觉得这契机该怎么造?” 场面一度鸦雀无声,大伙都给不出良好的意见。 “直接面对面道歉和说明自己的心思不就好了,想这么复杂干什么?” “安娜小姐?” 安娜不知道从哪里跳落下来直接吓了我一跳。 “我想得很复杂吗?” “所以说,你想得太复杂了。说明自己的想法和寻求对方的认可,你要做的就是如此简单的事。认清自己的不足和他人的心理,在不触犯的情况下把重点和利益关系说明清楚,仅此而已。” 这次回答问题的不是安娜,而是蹲在木桶的菲兹姐。 “但是契机怎么办?现在的情况我不好搭话吧?” 安娜翘起双手:“所以就去道歉啊。” “哦哦,有点懂了。” 两个人的意思是,让我以“道歉”为由找格拉尔重新开始交谈,并且做好充分准备注意好雷区。如此一想,这样做确实简单粗暴而且可行,为何自己久久找不到答案? 不,问题就在于我太执着于找答案了。我一直在思考格拉尔为什么这么生气,实际上是毫无意义的。既然不会读心术,要完全读懂一个陌生人是不可能的。比起为什么,更应该思考的是怎么办,然而这么简单的事情没有别人的提醒我还意识不到。 当局者迷,想得太多没有好处。 太嫩了啊,我。 ——T9.20 自从和我吵一架之后,格拉尔的足迹相当难追踪。格拉尔要不不在剧场,要不到处走动查看,没有固定的模式,让我很难找到合适的“偶遇”。来来回回跑了一个多小时,有些气馁的我回到了自己的工坊。继续跑下去就是浪费时间,而我不喜欢这么做。 靠着土墙滑落地面,我再一次昂首长叹。据说悲观的人喜欢叹气,我无疑是其中之一。望着辽阔的天空傻傻发呆,我第一次发现特斯德的天高地广,自己仿佛一只无力回天的蚂蚁,七手八脚做着各种无谓的挣扎。不,不只是特斯德,在地球我也是这种心境,只是现在被逼迫得更紧更加凸显罢了。 想着,脸上泛起一丝笑意,却又像坏掉的零件,翘起的嘴角卡在半路。不知呆坐了多久,哽咽一口口水后,心中某条细绳再次绷紧微微掉起沉重的石头。 “好了,继续吧。” 整理好思路,如同为某个人打气一般,我大声地自言自语。 “偶遇”靠不住,那算计格拉尔肯定要走过的地方就好了。比如剧场大门,身为剧场主儿子的格拉尔居住在剧场外的自宅,每天出入必经大门。亦或者是安娜的训练场,我偶尔能瞄到在一旁观望的格拉尔。只不过时间不固定,我可能白等许久。白等,我是真的讨厌这个词。 最终,我压制着厌恶感在安娜训练场的边缘走道等候格拉尔出现。因为不喜欢没有事做,我还是拿上了部分烧制好的材料,用破布盖着手偷偷地进行作业。捏好了一个又一个土杯,格拉尔还是没有出现。 安娜一开始好奇过我在干什么,但因为要表演不得不离开训练场。从剧场表演回来已经是伶人的午饭时间,看到我还在,安娜挪动身躯走过来。 “午饭时间了。” “我知道。” “所以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搔了搔脑袋,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行动。 “该不会是在等格拉尔吧?这都多久了,半天没干活就在干这事?” 安娜一幅欲笑不得的样子。 “看不出来,你还真钝。” “乱走不如守株待兔,这是我能想到比较实际的方案了。” “呵哼,强词夺理。” “为什么?我有说错什么吗?”我歪着脑袋迟疑地皱起眉头。 “最实际的方案难道不是问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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