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稻生合战【长版庆中秋】 (第2/3页)
位就是柴田胜家所在?” “嘿。” “仗怎么打?我收拾柴田?” “嘿!拜托了!” “多看几眼吧,你的柴田胜家快无了。” “...........” 信长老板大气的借自己一匹一米四的好马,刚好代步回到自己的部队里,然后观察敌我两军。 眺望柴田军,士卒没见得有几分精兵强将模样,除武士外普通足轻普遍无甲,再看己方织田军足轻也是如此,而且精神面貌上较柴田军稍有不如,估计是第二次小豆板的损失,现在还没有恢复。 “尾张弱兵,名不虚传。”陈海内心说道。 靠这种弱鸡成天下人,信长拿得何止是网文主角的剧本,还是挂壁的剧本。 嗡嗡嗡嗡嗡........... 法螺号声打断陈海的自嗨,知道陈海部不熟悉织田军的金鼓号令,故信长特派家臣森三左卫门可成过来,配合陈海打辅助。 “陈大人,主公命令出阵。” 陈海懒洋洋地一挥手:“哦,列队,前进。” 上午八时,陈海出击。 女兵扛着火绳枪,走着稀疏的队列,走着走着阵形能歪了,但好在能成阵,没有丢人丢到国外。 陈海倒也不怕丢人,因为丢人全凭同行衬托,因为对面的柴田胜家看到一支举着他从未见过的蓝底日月和蓝底孔雀三叶草旗帜的备队,大踏步结成军阵前进,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他做出“很强”的判断。 “这是那古野殿结盟的明国武士的备队吗?sao嘎,好强悍的气场啊。连足轻都配备上具足,不愧是上国的武士大人,一定非常厉害。呦西,我柴田家的兵势不能落后于人,柴田修理亮大夫权六胜家,特来讨教!杀鸡给给!衣裤!” “嘿!嘿!吼!!!” 柴田军700人出击接战。 柴田军的部队有拿两间枪的枪足轻,有拿丸木弓的弓足轻,有打幡的幡足轻,也有持太刀的武士小队。在火绳枪还没完全普及的时候,这种编制是日战各名主的常规编制。 一般来说交战就是竹枪互捅,弓箭刮痧,小名主武士分散当指挥官,大名主能集中一些武士当突击队,类似明末家丁兵。而这种战斗的烈度,一天下来运气好能死一两个,运气不好连个受伤的都没有,还不如村战。 柴田军按老套路来打,陈海则按照自己的套路来,两队人都不变套路,于是上演了精彩的一幕。 跟回合制一样。进入射程范围之内,柴田军弓箭射击,没几张弓加轻飘飘的箭,无伤过;陈海军火绳点燃,大步向前进。前进到三十步,柴田军弓矢二轮,这一次有战果,陈海大腿中了一箭,但未能击穿护甲,仅命中一箭;陈海军仍在向前。前进到十五步,柴田军动起来,匆匆射了毫无准头箭,枪足轻排列枪阵挺着竹枪迎上来,但陈海军却立定。 “是我毛受胜介第一个接战!” “射击!!!” 某中二武士刚叫唤完,陈海一声令下,两百杆火绳枪打出个齐射,砰砰砰砰砰炒豆子声音后是烟雾弥漫。密集的弹丸飞速射向柴田军,柴田军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尽数糊脸,一发弹丸打碎了中二武士的颅骨,面目狰狞仰面栽倒,众足轻用躯干接住弹丸,巨大的威力在体内翻江倒海,惨叫哀嚎着痛苦倒地。 如同噶韭菜,前排百余人齐刷刷倒地。 “杀!!!” 把火绳枪随地一扔,借着枪管产生的雾气,陈海等弃枪近战,转眼杀到柴田军面前。陈海高举倭刀,碎步前迈,一个突刺割开两名足轻的喉管,再一招阿尔法打劫宛如翩翩蝴蝶,蹦着跳着砍翻十几名足轻,柴田军逼之犹恐不及。陈宣娇亦不逞多让,手中宝剑挥舞的如雪片落叶的光影,宝剑所到血雾喷涌,柴田军足轻沾着死碰着亡。 “柴田家三谷马播磨守参上!” “柴田家村上采女正参上!” “柴田家长水因幡守参上!” “柴田家米左又八郎参上!” ............. 眼见陈宣娇比陈海还要勇猛,柴田家的武士爱死她了,便冲出来几个武士,鬼叫着挥刀来砍陈宣娇。陈宣娇听不懂他们的话,但仗剑而上,身高优势迎面一剑劈死一个,再一侧身扭腰,宝剑重重一挥,一颗头颅冲天而起。恰逢两把倭刀左右袭来,陈宣娇宝剑一架美腿一扫,左边武士四仰八叉用脸着地,手里宝剑顺水推舟,右边武士既断拇指又断咽喉。陈宣娇一剑快过一剑,眨眼间十几名武士已去了比良坂。 陈海与陈宣娇如两把利剑插入柴田军,柴田军步步后退,这支尾张精兵全无一战之力。火绳枪齐射打死打伤柴田军百余人,近战再被女兵杀死百多,还死了很多武士,柴田军再无力抵挡,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而这,距战斗开始还没有半小时。 注视稀烂战局,柴田胜家坐不住了,虽说明国武士战斗力很强,但自家的兵是全尾张国最强悍的劲旅,700人打200人连半小时都撑不住,脸上除了火辣辣的疼,就是火辣辣的疼,还有火辣辣的疼。 “是二之丸雁金马印!是柴田大人的马回众!陈大人!柴田大人本人出阵了!” 伴随陈海冲锋,森可成虽被女兵战斗力惊骇到无以复加,心里或多或少有了心思,但在柴田胜家出现的一刻,立马大声提醒。 战场混乱,可幸好离得不远,陈海抬头望去,十余骑兵正在赶来,不禁心头凝重。 倭人人马矮归矮,猴子骑狗是挺生动形象,然总归是骑兵啊,步打骑要是容易,赵宋家至于跟个RBQ似的被轮流地上摩擦,至于要等周蕊徽横空出世才收了燕云十六州? 咳,是老朱,串戏了串戏了。 总之陈海不敢大意,摆好姿势,握紧太刀,嘴里喘着粗气,眼睛不离骑兵,脑子里在想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