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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第1/2页)
顾初是学医的不假,但有时候在骨子里的那些传统思想还会时不时作祟一下,例如她在琼州医院工作的时候,得知妇科和普外科室都是男大夫坐镇下时,她每年的例行体检都定在了其他医院。在大学时她曾笑问过北深,你有考虑做妇科或产科大夫吗?北深便伸手给她看,阳光下,他的手指漂亮而又素净,他说,我这双手早就给了神外。 衬衫的一角被陆北辰拉到腰上时,她赶忙说,“我自己来。” 陆北辰便收了手。 顾初微微侧脸,目光能及他的腰身,还有戴着一次性手套的大手,为什么,不管他是拿针还是拿镊子,她怎么总是觉得自己在被他解剖?将贴身衣物往下拉了拉,就听头顶上的男人懒洋洋说了句,“再往下点。” 她觉得丢脸,转过头,又往下拉了一点。 “还不够。”他又说。 有点故意之嫌。 顾初扭头盯着他,美丽的眼因不悦染了华彩,如同一小撮的火苗在静静绽放。陆北辰唇稍含笑,与她对视,嗓音低沉,“脱了最好。” “我不扎了。”说着她就要起身。 “行行行,躺好。”陆北辰见她是真害羞了,腾出只手压住她。 顾初涨红着脸,抗议,“那你不带这么恶作剧的。” “好。”陆北辰好心应允。 她这才重新趴好。 一针下去,倒是不痛不痒的,扎进去的时候没太大感觉,等陆北辰的手掌贴上她的肌肤时,她才愕然察觉他早就摘了手套,刚刚还一本正经的手指现在开始变得不安分。她恍悟,忙侧身躲闪,抬眼瞪他。 陆北辰却笑问,“诈尸了?” 顾初小脸憋得通红,盯着他的手指,联想到他刚才的行径,心就跟兔子似的乱扑腾,抿了抿唇,半晌后控诉,“幸好你每当医生,否则一定就是个*医生!” “投诉也要有理有据。”陆北辰双手撑在了餐桌上,将她圈起,脸颊近乎贴上她,“我对你做什么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最清楚。” 他一靠近,身上明明就是拒人于千里的消毒药水味,可她觉得他的气息压过来时会让人心慌,甚至,脸红心跳。她不该这样,就是明明知道他不是北深她才离开的,不是吗?她已经想得很清楚了,这是一种不对等不公平的相处方式,她不要这样,也不想他这样。 可今天看见了他,当他搂她入怀的那一刻,为什么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就是属于她的? 她会心甘情愿地上了他的摩托车,会任由他来处理自己的伤口。 不,顾初你醒醒,不要再误入歧途了。 心在大声呐喊,身子却无法动弹,他的眼在含笑时,是迷了人的深邃蛊惑。 “我难得的治病救人有什么不妥?”陆北辰的嗓音低低的,似讲述事实又似*,唇息离得她极近,“小丫头,能让我出手是你的荣幸。” 她心窝缩了下,推开了他,“讨厌。” 怨怼之言,从唇瓣一旦游离开来就成了打情骂俏的灾。 陆北辰淡淡地笑,顺势按住了她,“别扯了伤口。” 她没理他,打算从餐桌下来。 脚尖还没点地,陆北辰就上前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卧室方向过去。 “放我下来。”她心里惶惶。 陆北辰只是笑而不语。 她推搡了他两下,奈何他的手臂孔武有力,圈得她无法直接跳走逃离。直到回了卧室,他将她轻放在了*上,垫了枕头,让她靠在了*头,“伤口这几天不能沾水,想洗澡跟我说一声。” “想洗澡为什么要跟你说一声?”她敏感地看着他。 他正给她扯了薄毯盖上,侧脸对着她,棱角外捉,她看得总会心生砰然。 “因为,我可以代劳。” 顾初的心就“咚”地狂跳一下,嗓子又干又紧的,“我才不需要。” 他转脸看她,离得她很近,低笑,“你的命也算是被我捡回来的,要乖乖听话。” “你得意什么呀。”顾初觉得他呼落的气息很烫,撇开脸。 陆北辰笑了,坐了*边,伸手捏了她的下巴,“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你跟我的关系是有了夫妻之实,你有需要我首当其冲,这也无可厚非。” “你瞎说什么?”顾初的脸又冲血了。 他收了手指,眼里的光熠熠生辉,“我的观察力尚算不错,很能轻易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说到这儿,他的唇角有一点点的上扬,补了句,“尤其是男女情爱这种事上。” “*!”顾初脱口而出。 却更是逗笑了陆北辰。 顾初不理他了,脸扭到了一边,不看他的脸,不看他揶揄的笑,总能稍稍平复心脏的小小躁动,这次见面令她不安,她总觉得,这颗心脏快要关押不住了。坐在*边的男人半晌没动静,她又好奇了,扭头去看。 岂料他始终在看着她,眼中带笑,见她悄悄扭头打量,眸底深处的笑洋溢开来。 顾初呼吸急促,觉得他是有心戏弄,又觉得他眼睛格外地亮,瞅得她心慌意乱的,就又是敛眼,不看他了。 如果是平常,两个不说话的人共处一室会很尴尬。 但此时此刻感觉不同,两人之间流窜着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男人虽说安静而坐,可那双眼里有着关不住的强势,如猎人,在耐性地等着她的冷静分崩离析。事实上,顾初就觉得自己像是掉进坑里的猎物,被他带着回酒店的那一刻,她已经逃不出他设下的网。 她会感到无端的紧张和不知所措。 不过总算陆北辰还没丧心病狂到让她太不自在,起了身,放平了枕头,说,“先休息一下吧。” 历经了担惊受怕,再怎么故作冷静,眼睛里还会泄露秘密。 他知道她害怕了。 在雨中找到她的那一刻,他读懂了她眼睛里的所有情绪,突然之间就会觉得,只要人是安全的,其他的似乎都不重要了。 勒着顾初的那根皮筋突然就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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