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江湖险恶,老黑能说什么! (第3/3页)
役,或者生活在原始状态,太悲惨了!要解放他们,他们还在吃生鱼子,啃生rou,要把他们组织起来,进入幸福的资本主义初级阶段,所以,我们要播撒文化充实他们的精神,用商贸物资使他们富足,顺便带回一点点土特产。
那里荒凉野蛮,所以去那里的干部要纯粹,盖大胡子,我们要在辽东立足,一定明确谁是朋友,谁是敌人,后金贵族集团是敌人,后金百姓是大明下辖子民,可以争取。 我给你十名培训过的老军,你要立住脚,要注意安全,我们是朋友,辽东只是我们走向远方的基地。” 现在在大海航行,充满未知,每一次远航都是赌博啊;“莫笑少年江湖梦,谁人少年不江湖呢!看前面黑洞洞,待俺杀上前去……!” 米粒苦着脸道;“將主,不吉利啊,一会赶紧去海神娘娘庙烧柱香,都是大胡子的错,发什么文sao神经!” “本官抒发的是向死而生的感慨!”李银河转向盖英豪道;“军士们的动员做得怎样?” “將主,本次主力是辽东逃难旗军们和白洋淀水手,安家银,开拔银已经下发,要回老家了,大家心气很足啊!” “咱们的军士们以前大多做过水军,此次要听从指挥,水上作战跟以往有很大不同,咱们编制了新的航行作战手册,我们一边航行一边完善作战条例。 实战是检验战术最好的训练。 好,诸位,大家积极沟通,做好出行准备,天津巡抚衙门的监察文官到达后,我们就出发。” 沧州以东荒凉的水洼,距离海岸两里远,隐隐约约能听见潮水的声音,此时的谢老黑既疲惫又兴奋,对一旁谢宝道;“一家子的,你让我约盐运司的人手做什么?这里是私盐产地,都是亡命徒,不是好的劫掠对象。” “我是军人,不是贼匪,同时我还是学生,有个剥削徒弟剩余价值的师父,谢宝来到这里,目标是海边的废港。” 谢老黑倒吸口凉气道;“那些海盗是亡命的硬茬子,南风起,他们每月都来海边交易,和盐运司有秘密协议,这里的私盐生产者,私盐商贾,灶户,都得按照盐运司的章程生产交易,否则会引来大麻烦。 不遵守规矩会引来众怒,还会招来官军,这里毕竟是京畿要地。 海盗们将抢劫所得在此地销赃,走私一些急需的物资,打他们成本和支出不划算啊,肥羊多得是,你师父昏头了?” “蛤蟆从我师父面前经过,都得被攥把蛤蟆尿,他能昏头吗!这里方圆几百里都是咸水沼泽洼地,除了制盐,还能有什么用途呢?谢宝想不明白,所以,我师父还是很厉害的,总是能从不毛之地培育出商机,慢慢看吧。” 一名盐运司掮客被带到谢宝谢老黑面前,谢老黑赶忙问;“盐运司什么态度?我们能否在废港保留一块修船作坊?” 掮客摇头道;“老黑啊,长芦产盐区是朝廷的钱袋子,稳定压倒一切,走私区域不能有不可控的情况。 你这段时间太火爆了,老老实实在文安造反也没有什么,你劫掠肥羊们太狠了,一天换一个地方,从文安到青州,折向大城县,向西跑到任丘,那里紧挨着高阳县,是帝师孙承宗的老家,老头正在组织民壮要追踪你们,好在你们向南跑到景州,那里是徐鸿儒造反的据点,据说你们跑向德州,要去山东,怎么跑到海边了? 盐运司偶尔走私是给下属们谋点福利待遇,不是要造反啊!老黑,你的威名在北直隶打响了,现在是绿林传奇了。盐运司的地盘绝对不允许你们进入!” 谢老黑纳闷道;“老黑一直蒙面,很低调啊,不应该啊!” 谢宝递给谢老黑一个木牌道;“黑叔,锦衣夜行不是我们的风格,每次撤退后我会留下一枚牌子,恭喜黑叔,您已经成功晋级衙门通缉前三甲,成为江湖巨匪,绿林传奇!” 谢老黑端详着木牌,一面是谢老黑写意画像,一面刻着谢老黑三个字,嚣张得令人绝望。 谢老黑呲着牙道;“一家子的,为什么用老黑的名号呢?你们坑人有下限吗?” 谢宝笑道;“您造反结果就是凌迟三百刀,现在高调点,顶多增加两百刀,买一赠一的随手买卖,赚了名声了!小子还是学生,没到出名的年纪,真羡慕您!” 谢老黑对掮客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江湖险恶,老黑能说什么!老黑得跑路,盐运司怎么说?” “此次走私的海盗不守规矩,他们带来违禁船只苍山船,人员也大大超过限制,上岸的人员占据了废港一处废弃墩台,一只沙船在岸边滩涂维修,苍山船在海面警戒,迟迟不走,要搞事情啊。 老黑,你帮盐司解决了港口海盗,抢劫南川楼的事咱们两清!我为你提供海盗的详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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