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将莫邪之十二奇女入长安_第四章 新丰美酒斗十千 咸阳游侠多少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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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新丰美酒斗十千 咸阳游侠多少年 (第4/7页)

三一刀劈空,又是纷纷数招,左右齐攻,上下合袭。少年道:“天子脚下,你们尚如此杀人劫财,视我大汉律法何在?”语罢,欺身上前,一脚把赖三踢翻。赖四见了,亦上前相斗。少年看准间隙,低肩一沉,赖四便扑了空。少年飞起一脚,正中赖四胸口。赖四好像皮球一般,飞出房外。朱勇见少年身怀武艺,不再轻敌,问道:“小子,你是何人?敢来破坏我的好事。此事与你并不相干,切莫多管闲事。”少年道:“尔等如此无法无天,我身为大汉子民,岂能不管?”

    朱勇道:“乳臭未干,又大言不惭!”言罢,朱勇一个翻身,钢刀便已在手。他身形快如闪电,倏忽间便到了少年身前。只见朱勇一招“横刀立马”,疾扫而去。少年退了一步,那柄钢刀自他胸前而过,好不惊险!朱勇一招先落,又进一招,手腕一翻,又是一刀劈落。少年右脚踢他手腕,朱勇亦一脚踢开。少年身形灵活,双足一点,跃至其后,回身一掌,正中了他的“肩井xue”。朱勇肩头顿时麻软,幸而少年内功不精,否则自己便要吃亏。

    少年道:“你也不过如此。”话音未落,朱勇便闪身上前,招式凌厉,不再是之前的力沉刚稳,反倒是纷刀疾进。少年虽有几分武艺,但始终是不如朱勇,一下子便手足失措,只能左闪右躲。里面木具石屑被劈到四处飞溅。朱勇越斗越快,少年被直逼至墙角。情急之下,少年骈起食中二指,出手如电,去点朱勇的“鸠尾xue”,不料朱勇身材肥胖,手竟滑了下去,差了一寸,竟点中了朱勇的“巨阙xue”。只是少年内功不精湛,点xue毫无力道,不过少年点xue手法倒令朱勇大吃一惊,道:“你与朱安世有什么关系?”少年听了,怒道:“关你何事?”朱勇冷笑道:“我自有办法让你说。”少年伏地扫腿,朱勇凌空一跃,盘旋而上,少年反手去抓,朱勇看准,刀削其指。公孙徵止道:“小心!”少年急忙缩手,可惜已躲闪不迭。朱勇飞起几脚,全踢中了他的胸口。少年自地滚了几圈,口中鲜甜,一口鲜血喷出。朱勇道:“小子,今番你想走也走不了了。”他双指疾伸,点了他的“膻中xue”。

    朱勇喝起赖三赖四,说道:“你们把我老丈人和这几个都送到黑龙宫。我带小娘子和这小子先走一步。”公孙徵止道:“慢着!你说过要放了我爹爹他们。”朱勇道:“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小娘子已是插翅难逃,放不放人你也得从我。”公孙徵止大骂无耻,朱勇却愈发高兴。他见门外正好有一辆车,是那少年驱来。朱勇笑道:“你这臭小子,知道大爷走路麻烦,还贴心给我送了车来。”少年道:“这车是用来押运你们这些不法之徒的。只可惜我打不过你。”朱勇道:“哼!等上了黑龙宫,看你还嘴硬否?”他将一匹马拴于车头,置两人于车厢之中,缓缓驶离客栈。

    车厢之中甚是狭窄黑暗,又兼山路泥泞难行,两人撞在一起,不免有肌肤之亲。少年触及一片柔软,只觉公孙徵止吐气如兰,麝兰飘香扑面而来,少年春心荡漾,脸涨得通红,忙把手背了过去,口中喃喃道:“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公孙徵止听了,不觉扑哧一笑。少年道:“jiejie你笑什么?”公孙徵止道:“看你一脸正气,剑眉星目的,虽稚气未脱,倒也有点轩昂之姿。怎么出口非典即故,一身呆子气?”少年笑道:“我的老师澓中翁跟我说,圣人智慧,非我等所能及。孔子云‘夫人君而无谏臣则失正,士而无教友则失听。御狂马不释策,cao弓不反檠。木受绳则直,人受谏则圣。受学重问,孰不顺成?毁仁恶士,必近于刑。君子不可不学。’又说‘少而不学,长而无能’。”公孙徵止摇摇头笑道:“你难道没听说过‘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吗?”少年眉头紧蹙道:“当然听说过。”公孙徵止道:“你只知学而不知思,就算你的知识追及孔子,如他那般博深闻广,也没有用的。”少年道:“jiejie说的甚是。”公孙徵止道:“那你阿母有没有跟你说,读书要干什么?”

    少年突然神采奕奕,精神抖擞道:“当然是辅佐君王,成就霸业!”公孙徵止道:“辅佐君王,单靠读书有什么用?”少年道:“当然不是。我自小便是我两位阿母哺乳长大,尤其是我郭阿母,一直教我武艺,日日修身健体,文武兼攻。将来有机会我必要戎马沙场,为国效力。”公孙徵止大感意外,问道:“你阿母怎么会教你这些?”少年向她道出实情。原来少年唤作刘病已,乃卫太子刘据之孙。当年巫蛊之祸起,刘据“三男一女,及诸妻妾皆遇害”。独此孙系于长安狱中。大臣丙吉“哀皇孙无辜”,所以想尽一切办法,保全皇孙。由于他幼时关于狱中,体弱多病,丙吉便叫他“刘病已”。后来汉武帝让刘病已认祖归宗,将其收于掖庭。其被收养于祖母史良娣家中。良娣之弟史恭将其抚养长大,掖庭令张贺供其读书,还资助其到民间游历。此次是第二次出游,由其乳母照料他一路。

    公孙徵止对他的身世倍感同情,叹道:“没想到你的身世如此坎坷。”刘病已道:“孟子云,天将降大任……”公孙徵止忙捂住了他的嘴,嗔道:“你再这么文绉绉的,我便不理你了。”刘病已道:“既然jiejie不喜欢,那我便不说了。”两人自此相识,虽一路跌跌撞撞,无妨交谈甚欢,不觉睡去,而不知东方之既白。

    忽地人声吵闹起来,两人被惊醒。几个人将二人抱出,双眼蒙布,绑了起来。刘病已眼前一片漆黑,身后有人推搡着前行。走了约摸一刻时分,只听朱勇说道:“大哥,这位便是我跟你说的那小子。”一个阴细声音说道:“哦,这小子不过十二三岁,怎么会使我朱大哥的功夫?”朱勇道:“大哥,你别看这小子年纪小,三脚猫功夫还是会使。就算他不认识朱大哥,那他也和大哥有关系。”刘病已心道:“朱勇称此人作‘大哥’,想必此人便是袁不恃。”只听“袁不恃”说道:“嗯,你说的有道理。”停顿了一会儿又道:“来人,把他押到天字牢中。”朱勇道:“且慢!大哥这是何意?”“袁不恃”道:“我自有主张。这个女子是?”朱勇道:“大哥,这是我掳来孝敬你的,他爹可是大商人,装了几车的黄金白银,皆被我等劫了。说起来,还多亏了赖三赖四两人,解决掉了一些狠茬儿。”“袁不恃”道:“好,赖三赖四重重有赏。这个女子就任由兄弟处置了。只是那个商人在何处?”朱勇道:“押上来。”一阵吵闹呻吟声起,公孙芝、小红与武进皆被推了进去。公孙父女大哭不已。朱勇喝道:“闭嘴。这里什么所在?容你们在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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