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将莫邪之十二奇女入长安_第四章 新丰美酒斗十千 咸阳游侠多少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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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新丰美酒斗十千 咸阳游侠多少年 (第6/7页)

老人听完叹道:“都是我一时糊涂,才致酿成大祸。”

    刘病已道:“老人莫要掩饰。我已将所知悉数告诉你。此刻若不信我,就此休住。”老人冷笑道:“我说了,你信么?”刘病已道:“不敢怀疑。”老人道:“你所说的‘朱安世’乃我的孽徒江当。他的兄长叫江齐,乃是桃花岛的人。当年我路过桃花岛,拜访了岛主草文老。见了座下两个少年眉目清秀,昂首立侍。这两位,便是江齐江当兄弟。文老说是新收的徒儿。江充医才甚高,唯独江当庸质愚钝。其时我与盛忈比武,输了他一着。无颜再见师父。便想着收个徒儿,以后再与天玄门较量。见那江当虽然愚钝,不过勤学好问,调教一番必有作为。不怕再输给天玄门。便跟文老讨了个徒弟去。”刘病已道:“这个江当,后来又怎么冒充你?”朱安世嗤道:“怎地你又信我了?”刘病已道:“咱俩坦诚相对,再有怀疑便如猪狗。”

    朱安世笑道:“你这毛孩倒是真诚。唉,其时江当又何不是如此?他随我一十四年,本是平庸之才,幸而勤奋,我的平生所学基本已授予他。只唯独留绝户手最后一诀,自己也未参透,故也不教他。没想到有次我漏了口风,他知道绝户手还有一诀,怪我不肯教他。无论我怎么讲也不信。弃我投江齐去了。”刘病已道:“这个江齐想必已经改名为江充了。”朱安世道:“你认识此人?”刘病已愤愤道:“太子刘据便是为他所害。”朱安世道:“我常行走江湖,对朝廷之事不甚了解。江当离我三年有余。后来忽地找到了我。此番态度十分殷勤,对我前倨后恭,也是百呼百应。我虽然对他很是怀疑,但与盛忈约定比武之日已在朝夕。也是我一时大意,没料到他此时已有害我之心。”

    刘病已道:“彼时已有了黑龙宫么?”朱安世道:“不错。这黑龙宫已建多时。世人却皆不知。原本那日我与盛忈约定日子已到。我便苦练自己独创绝学‘鹤鸣阴指’,乃从七十二路慈悲手脱变而来,更为劲强。江当见我此功高深,便要我教授。我说:‘此功虽然我苦练已久,但仍未大成。不敢教你。’不想我一番好意,他却以为我对他心怀芥蒂。临行前,他不知从里找来一壶美酒,要为我践行。我无防备,也绝想不到他要害我,便匆匆喝了动身。走出半里,便觉头晕目眩,筋骨欲断,当时我就知是中毒,便用内力抵御。江当趁我不备,出手偷袭。那时便把我关至此牢中。”刘病已道:“想不到江氏兄弟皆如此恶毒。”朱安世道:“其实江当不过是受人指使。那时有一黑衣人,我只见他一次,江氏兄弟和袁不恃都投他手下,称他为‘天尊大人’。江当喂我的乃是分筋错骨散,可教人四肢筋骨齐断,xue脉分移,又蚀rou吞血,化髓销体。他们只要我交出独门武学,便给我解药。我怎能负我师父养育之恩,将他的心血交给此等小人?后来他们为了我交出独门武学,便对我严刑拷打。不仅剜我双眼,还割我舌头,废我武功,但绝不肯害我性命。尔来已不知多少春秋岁月了。嘿嘿,可惜他们算错主意,我便是五马分尸,也绝不肯助恶人气候。”刘病已道:“可惜您老武功高强,也遭毒人暗算。可您既如此痛苦遭刑……”朱安世打断他道:“小子,你是不是想说,我在此处受苦,为何仍要苟活?你又怎知我的心思?只可怜我那师父教我养我,要我打败天玄门一众,故对我寄予厚望。徒弟不孝,识人不清,方致于此。我若就此死去,千指门便后继无人也!”刘病已道:“您武功尽失,身患残疾。这里我已探清,实在是厚土高墙,冷锁实门,便是我阿母武艺高强,也怕是逃不出去。”朱安世道:“你阿母是何人?”刘病已道:“我阿母从小便侍奉我,教我武功。说来也巧,她也会使你那什么‘绝户手’。”朱安世怔道:“你小儿胡言乱语。此世上除我师父,我与那孽徒江当,再无人会此功。莫非你阿母是江当么?”刘病已忙道:“这个绝不可能。依你所说,江当应是假冒你四处作恶。后来为公孙贺所擒。该是死于狱中。”

    朱安世道:“我那孽徒虽心术不正,但若说官兵想擒住他,也绝非易事。就是千指门的改容之术,尔等凡夫便难识破。”

    刘病已道:“何为改容术?”朱安世道:“所谓‘改容’,亦即易容。乃脱胎换骨、恍若新生之法。不仅可使身材变换,还能改貌易容,转若他人。一人可变千人千面,不然他又何以假冒我如此之久?只是我未能完成师父夙愿,挫败天玄一众狂妄之徒。”刘病已笑道:“您老这个倒可以放心。听我阿母说,天玄门大弟子给朱安世暗算杀害了。现在我才知,那个朱安世原来不是朱安世。”朱安世怔道:“此话当真?”刘病已道:“千真万确。此事关系重大。不仅天玄门因此大伤元气,而且武林亦为之所撼。故几十年来还有传说。”朱安世道:“便是我的武功,想打败盛忈也绝非易事。更别提我那孽徒了。”刘病已道:“听说是暗算。”朱安世道:“盛忈何等人也?这种小人行径也不能伤得了他。此事如此蹊跷,别人信得,我却信不得。”刘病已心道:“你不信的事可多了。方才也不信我。”朱安世沉吟良久,忽道:“小子,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你来。此乃天赐良机。我将我毕生所学皆授予你,望你承我衣钵,将我们的千指武学发扬光大。”刘病已登时两眼放光,又不知想起何事,道:“只可惜成事在人谋事在天欤!”朱安世道:“怎地?你看不起我们千指门的武功么?”刘病已道:“非也!您老不知,我方才已被袁不恃强喂了毒药,若无他的解药,旬日便死。你便是教会了我,也是白费。”朱安世道:“他为何喂你毒药而不杀你?”刘病已道:“这个我却不知。不过听他们说,他们打算假冒一个外地商人去长安去见一个什么大人,想来也是不安好心。”朱安世道:“那个大人便是当初指使江当害我之人,一切皆是他的策谋。可惜我也只见他一次,而且他并不以面目示我,所以我也不能知晓。”又道:“既然他们不想马上杀你,必是你还有用处。所以你只要能出去,想来解毒并非难事。”刘病已道:“我若逃离,不得解药必死,又何来解毒并非难事之说?”朱安世道:“有一人可救你。此人医术高明,仁心慈厚。可惜我已入狱多年,不知此人尚在世否?”刘病已道:“前辈可说来。我虽年幼,但江湖之事也知不少。”朱安世道:“此人姓裴名秀,桃花岛人也。当年草文老曾对我讲,裴秀医术已追及他,彼时他不过二十年纪。如今算算时间,他该是现任桃花岛主。”刘病已笑道:“您在这黑牢多年,不知外面实情。裴秀的确在世,不过桃花岛主却另有其人,名叫吴清,不是裴秀。听我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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