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拍,别了爱莎 (第2/2页)
二胡的由烦躁之音越渐藏隐,越来越浑厚的重音,哀沉沉的像是对空洞的苍冥质问。 如果你心里没有过那样的悲伤,就不会体会那根本无法倾诉的痛苦,是怎样浸透了这游荡的灵魂。 他就会像水牢里被久困万年的恶灵,哀嚎的声音扭曲着飞窜,缠绕着狰狞的冲上碧空…… 变成遮挡天际中垂垂欲滴的心酸血泪……! 有人在流传……话剧(别了艾莎)又要重新导演了,而且是个新人。听者都是表情各异。 其实整部话剧的排演就几个人,都是新人来这里碰运气,因为没人会支持我,我也是整部(别了艾莎)里唯一男生,我就成了莫离离的饰演者。 话剧院里在演出的那个下午,只有副校长一个人来捧场…… 我们人手不够,我又是主演,还要拉二胡。 因为这场话剧里,除了二胡再没有多余的人来控场,没有音乐,没有灯光,我饰演莫离离,黄依依饰演油画里的艾莎,还有两个人是没来,我们俩就用塑料模特来凑数,一个装扮莫离离的妻子,一个没有腿的模特装扮成女儿。 整部话剧从开始到结尾就像闹剧…… 到了莫离离那场别开生面的最后一次演出时,才有人悄悄的进来。 我忘情的演奏着我心中的(别了艾莎),胡音似在呜咽中倾诉,又好似思念无有边际的汹涌而来……
无法躲避的凄惶,这比父亲拉的那首也不差多少,因为你心里有不用掩饰的悲伤,他就会加倍的渲染释放,到了最后曲终人散的最后一幕…… 我走到装饰的高崖前轻语着回头; “指中花,西墙月挂 你踩着冷凝的辉翼上,沁我迷梦萦绕 一抹笑靥,在冷颤的月光下定格在我眼底,如萤火般的微光,那一丝撩动我心动的火花! ……却在黑暗中温慰早已迷失的我,让我情疯了似的去点燃它,哪怕被焦灼的烈焰,焚烧的只剩下飞灰一把。 我有一个梦……你香气飞扬的秀发划过我面颊 ,我听见小镇的晨钟悠扬在牧场上空。 秋纹斑驳,驱净了我永夜无欢踪迹。 我在你离去的寒溪畔,拉长的倒影下……篷叶炊露沆烟 日出……榑桑喷薄的热焰,透穿射我将离去的寿命筋力。 我若留恋这无魂躯壳, 岂不是辜负你殷勤的呼唤着我, 又如何凿穿这永隔阴阳两界的冥顽。 日暮……瀮露似你低垂的泪汤我以饮下, 你拨弄我心弦倾诉着哀伤,让我为之痴狂! 高崖前、我在一抹海青色的光晕中祈祷…… 我问向不寐的鸱鴞,如何让我脚下的西风越加刚烈……在破晓前穿越与艾莎相见的云罗 云空中……枯叶伤鸟似的翻腾,像似在回应…… 寒山溪畔,藻密桥栏,我愿为你银筝款按 或情或痴,或拙或傻,或小才微善 我愿是你的陪衬潘安,也无yin邀艳约缀绕 你在哪里啊……我好想你” 最后一句几,乎是在眼泪狂涌中结束的……! 饰演艾莎的黄依依,早已哭成了泪人! 副校长站起来,抹了一下眼角开始鼓掌,我完成了最后一跳后。 副校长走过来微笑着说; “没人来看,为什么还要演的那么认真呢?” 我轻抹眼角低首回道; “他们来看又能如何,不来又怎样,我又不是为她们在演” 这场话剧终于冲破重重障碍,又在话剧厅里上演了,我没有再饰演主角莫离离,我只负责二胡的主旋律! 这是借鉴于上次的剧本,又高于鞭策者的悲情的演绎,莫离离从一出场就有人在哭,一场悲苦到心慌,最后伤情无人可依的渲染像一场浩劫,女生们无不都是涕泪连连! 这本是一次成功的话剧,直到曲终人散尽时也没人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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