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释厄录_乾坤梦,梦乾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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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坤梦,梦乾坤。 (第3/4页)

的本公子人头不保。”梦乾坤扇着乾坤扇对无支祁道。

    白乙青虹身影幻,猿王用尽地煞变。

    绫带困住氤龙物,柳叶难挡乾坤扇。

    十招拆攻难防势,步伐稳固形真幻。

    乾坤一梦摇仙扇,抵抗猿王氤氲现。

    龙啸魅影迷幻物,敢于猿王斗齐天。

    百招千势草飞屑,步步狼烟兵马残。

    若不施展寻梦术,不知何时胜水猿。

    双方持展难争下,却惧阴箭暗处发。

    天罡地煞凶无尽,四方烈马踏军阀。

    真假行幻变化尽,兵刃相冲燃火花。

    伤口多数探深浅,金刚巩固炼金仙。

    炎舞等人在氤龙袭击众妖兵之前,便已经以魅影武步躲开了攻击,只是现在三人暗暗的躲在某处角落,观察着他们二人的比斗。

    “奇怪,按理说,那梦乾坤因该会施展梦术,即使梦术不如我,也丝毫不差,不过为何只是苦苦与他纠缠,而不是梦术迷惑?”杨婷百思不得其解。

    姜兕柙对杨婷道:“这梦术有不是万能的。如果梦术真那么厉害的话,你完全用梦将天神全部控制住不就好了,为何你会落得如此地步?”

    “是梦终会醒,虽说梦术不是万能的,但我觉得对付无支祁,应该很好用才是。”杨婷对姜兕柙道。

    “我们或许已经在梦术中了,只是我们自己并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现实罢了,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姜兕柙向杨婷问道。

    杨婷摇了摇头,道:“绝不可能,因为我才是掌控梦术的高手,别忘了,我才是梦神,即使那梦乾坤在厉害,我想,他也不及我。”

    “我想梦乾坤也有忌惮的,还有,别忘了无支祁唤作水猿大圣,又是水魔,发动洪水,水淹花果山的能耐还是有的,如今,那无支祁也还不知乖乖的,没有施法没有发动洪灾吗?”炎舞向杨婷提醒道。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叫无支祁的说不定有所忌惮,怕自己闹得太过了,说不定离恨天会亲手毁了药王鼎,那样得不偿失,而那梦乾坤也有所忌惮,如果说,自己梦术控制不好,让那无支祁发觉,虽然梦乾坤不怕,但是万一引那无支祁发动洪变,整个花果山都被巨水掩盖,那便是得不偿失。”杨婷对炎舞道。

    炎舞偷偷看了一眼,躲在远处角落里的梼杌,对杨婷道:“恐怕没那么简单,估计,背后,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或许无支祁忌惮的不是药王鼎被毁,而是其他什么。”

    “对于我们而言,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反正到时候洪水一来,也只是你一口烈火的事,相信你现在的力量,只一口火,就能把那无支祁的洪水焚为蒸汽吧。”杨婷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杨婷摇了摇头,不确定道:“没试过,或许用一口,也或许用两三口烈火。”炎舞不耐烦的对杨婷道:“管他呢,到时候在说吧。”

    “烟氤云雾,虚幻成人,道法三千,分化虚影。化!”梦乾坤展开乾坤扇,一道道烟雾从扇子往自己身上扑来,幻法无相,虚幻成人,分身那梦乾坤无数。

    “哼!镜花水月,引天乾坤,周天之力,万法幻真,双剑合一,剑法重真,玄法道境,地煞为尊,看我玄阴妖脉诀!”无支祁手中一白一青,双剑隐泛微光,剑气寒厉,犹如腊月寒霜,剑气如霜,真气如风韧,十米处,便感那寒气逼人。

    咣咣咣,几声巨响,双方之间,行行幻幻,真真假假,扇如利刃削铁似泥,剑如烈火锻石熔水。扇中雾隐乾坤现,梦幻一出百招还,剑走偏锋游龙戏,双剑如蛇妩媚行。

    一如狼,一似虎,两撕猛兽久居不下,噼噼啪啪,叮叮当当,稀里哗啦,火光敌对柳叶飞,飞刀入梦隐茫茫,氤龙缠绕腰处绫,敌我双方百步行。

    “喂!今日休战,你我明日在战可否?”见天色已晚,此刻无支祁腹部也饥饿难忍,便立马提出了休战。

    梦乾坤摇了摇扇子,对无支祁道:“既然你累了,那我便与你承诺明日在战,不过,你最好别耍花样,莫不然,我定不轻饶与你。”

    “哼,放心吧,如果连对付你都耍手段,那就证明我真的没能力夺去这药王鼎。”无支祁说完,收了法宝与神通,便吩咐那些伤残的手下撤了兵马。

    炎舞很是无趣,看了一眼梦乾坤与无支祁一眼,心道:“这就打完了,也太无趣了吧。”

    梼杌愤恨的看了一眼梦乾坤,无奈的随着那些伤残的士兵转身而去,他们在花果山的山脚下安营扎寨,梼杌吩咐了妖医为伤残的妖兵们疗伤。

    夜幕时分,梼杌时时刻刻想起萧戾的话,在无支祁拿到药王鼎的时候,想办法杀了他,到时候东皇太一必定有奖,到时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梼杌想到自己在刑天手底下的日子,那时候何等的威风?便连那杀神仙楼也都得听令于自己的,而现在呢?因为天战刑天战,自己被擒,因是败军之将,处处低人一等,如今被自己随意欺凌的仙楼,现在的官职却高高在自己之上,想到这里,梼杌心中怎能不气,更何况,如今体内也被那叫洛英的蛇妇下了毒,每一次想到屈居人下的日子,梼杌的怒火就难以消灭,便不断的用酒水来麻痹自己,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梼杌此刻想到那无支祁的休战,便愤怒的摔了酒坛,摇摇晃晃的向着那无支祁的军营而去。

    “主帅有令,凡没事不得打扰,如有要事......我这......。”

    “我去你的。”那守在主帅营长外的守卫话还没说完,便被梼杌一脚将那守卫给踢开了,梼杌便这样闯入了无支祁的营帐内。

    无支祁正在图纸上演变阵法,此刻见梼杌闯了进来,脸上也无气色,向那梼杌询问道:“梼杌将军,有何要紧之事吗?”

    梼杌向无支祁质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休战,水君,明明你就没有占下风?还有,为何不发动洪水,将花果山给淹了,别忘了水帘洞处,可是通往东海的,以东海之水,淹没花果山之势,相信以你的能力,是可以做到的吧。”

    “你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你以为两败俱伤意味着什么?也别以为傲来国没有什么动静,更别以为离恨天是吃素的,如果我当时真那么做了,恐怕就更没有让离恨天所忌讳的了,到时候,我们更没有筹码得到那药王鼎。”无支祁见梼杌进来是说这事,便不由向梼杌问道:“梼杌,你当真以为,离恨天很弱吗?还是说,你把自己想太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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