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镖客_第023章 丈母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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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3章 丈母娘 (第3/3页)

:“老头子老了,他最希望的就是我继承他的衣钵,走完这最后一趟镖,之后了选择自己的生活。年轻时候的他就是因为走入镖师这一行,完全没有了自由,他不希望我不他的后尘。但人生在世,须言而有信,这最后一趟镖,让我来替他走,哪怕是死我也不后悔。所以当我看见一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我要追求的女孩子,至于说哪个是一流学校,哪个是野鸡大学,我真不在乎。”

    张一半仰起头,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一半,一半。”

    陈一暖父亲念了两遍“一半”,陪着张一半蹲下来,道:“我虽然没有见过老爷子,但他就在我眼前。要知足感恩,敢于取舍,心怀愧疚才能成大器。”

    张一半靠着墙,平静道:“所以啊,既然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我怎么能够随意放弃呢。

    “、、、、、、”

    “一个错误我犯了一次就够了,绝不容许你再犯同样的错误。也许你今天会恨我,怨我,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爱情这东西也就那么回事。刚开始的时候总以为会地久天长海枯石烂,风花雪月的浪漫,时间长了就像开盖的白酒一样变味,最后还不是各奔东西。你们以后的路有太多未知的东西,现在放手,对谁都好。说白了,没有温饱温暖,爱情不过是一阵风,来了又走了,什么都不留下。”

    杨子清望着女儿那张苍白的脸庞,轻缓温柔却不容置疑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陈一暖泪流满面,却没有哭出声,倔强地咬着嘴唇作无声的抗议。母亲一贯强势,她是不愿意顶撞,而父亲则是有些烂好人的懦弱。

    杨子清走到洗手间,对着镜子,心不在焉地轻轻洗手,她了解自己的女儿,虽然遗传了她的不撞南墙不回头,但也继承了她父亲的心地温暖的一面,所以她不怕一暖会为了一个男人做出私奔或者与父母断交这类荒唐举动。

    杨子清望着自己微有褶皱的纤柔双手,称得上是纤纤玉手,以及手指上那枚戴了二十多年的钻戒,有些自嘲的喃喃自语道:“作为女人,在爱情面前永远是被动的,这是个男人的世界。初恋男友有几个能为同样初恋的女友戴上戒指的?不要怪我心狠,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爱情,就像是魔术师玩的魔术,看起来美轮美奂,其实都是骗人的把戏。”

    她学过钢琴,练过舞蹈,后来开始学习跆拳道。前两者是家里人必须要她练习的,是为了提升一个女孩的气质,而学习跆拳道则是希望能够保护自己,更多的则是希望能与同样学武的张一半有更多的交流机会。

    从来不懂得算计,处处待人接物都是和和气气,即使面对舍友的小肚鸡肠,班级同学的嫉妒眼神,或者是面对各种评优奖学金时,别人都是拉关系找门子,而她依旧是平淡心态,似乎从来都不温不火,没有什么乐道之处。

    自从网上看过苍山洱海,听过郝云的《去大理》:

    是不是对生活不太满意

    很久没有笑过又不知为何

    既然不快乐又不喜欢这里

    不如一路向西去大理

    路程有点波折空气有点稀薄

    景色越辽阔心里越寂寞

    不知道谁在何处等待

    不知道后来的后来

    谁的头顶上没有灰尘

    谁的肩上没有过齿痕

    也许爱情就在洱海边等着

    也许故事正在发生着

    哼着歌谣,每晚在钱柜酒吧打工攒钱,说一定要去一趟大理。

    从两年前那个夜晚开始,就喜欢上张一半,原本打算张一半要是再不出现那就一个人去大理,再面对雪山喊出他的名字,就算相忘于江湖了。在心底从没有这个人,也不应该对他产生情愫。可该死的是,张一半有出现了,而且她疯狂的爱上了。

    陈一暖父亲从不在一暖母亲面前抽烟,今天出去陪张一半一口气抽了三支兰州,把张一半送走后趁杨子清去阳台透气的间隙回到洗手间刷牙,确定没有烟味之后走出来,看到女儿坐在沙上愣,出乎意料,脸上没有太多悲痛欲绝的负面情绪,感慨女儿终于长大了的陈父坐在她身旁,轻声道:“怎么想?”

    陈一暖看看两人刚才说话的位置,盘膝坐在父亲对面,一脸出奇的平静。

    “要放弃,就不是我的女儿了。”

    陈父笑道,拍了拍一暖的脑袋,“我偷偷告诉你,爸爸支持你。我与他一样,同样农村出身,一样的童年时代家庭不完整,也同样的没有那么根深蒂固的门第观念。这个孩子有能量,不像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但一个人以后能走多远,有多大成绩,变数实在太多。从小到大,我在家里没有什么话语权,更别说要做出什么决定,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坚持到底。只不过不要撞到南墙,让自己受伤了。人这一辈子,少年时代,青春时光何其珍贵,一定要好好度过,听自己的心声而活,千万不要被世俗观念或者各种破烂规矩把你限制了。最后要记住,还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能挥霍。”

    陈一暖似乎没想到这个在家里从来都是对母亲唯唯诺诺的父亲会站在她这一边,那张淡淡哀伤的瓷娃娃小脸浮现出一抹笑容,捧起一个抱枕放在怀中,单手托腮发呆。

    杨子清站在阳台门口,望着那一对促膝长谈的妇父女,心底有一种东西被触动。杨子清望着沙发上那个两鬓微白的斯文男人,嘴角扬起个幸福的弧度,转身回到阳台,趴在栏杆上。摘下眼镜眺望夜空,这一刻视线模糊的她在想是不是女儿受一次伤才会更懂得看待男人,学会感恩?

    一半?

    我倒要看看你是一半呢还是一般呢?

    PS:大家周末愉快,鲜花收藏,嘻嘻,各位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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