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乌有_2.祸星降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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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祸星降世 (第2/2页)

散,阴霾了一早上的棉城随着淅沥沥的小雨逐渐放晴,子虚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这位道长,你可是要进村?”从绵山下来的三五个猎户,瞧见子虚站在村口半天,一味的盯着棉城方向,也不知道要干嘛,他们跟着望过去,又什么都没看到,也不知道这道士发的什么疯。

    “是,路过贵宝地,想讨碗水喝。”子虚收回目光对上几位猎户,说话的是其中打头的,许是常年打猎,他们个个都是肌rou贲张,光看块头就挺唬人。

    打头的猎户指了指村口那家:“到我家去吧。”

    说完又跟其他人挥了挥手:“你们也早点回去,三天后我们再进山。”

    “好。”

    “柱子哥我们先走了。”

    打完招呼的猎户路过子虚身旁对他微微的点头示意,子虚一一微笑以对。

    被称为柱子哥的猎户在他们走后对子虚说道:“道长请随我来吧。”

    快到家门口时子虚突然发问:“最近村子发生什么事了?”

    柱子哥一愣,眼神有一瞬间的惊慌,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没有,道长你怎么会这么问呢?对了道长这快到午时了,要是不介意不如就在我家用午饭吧?晚点我再给你备点干粮路上吃。”

    子虚微微一笑道:“那就有劳了。”

    柱子哥领了子虚进屋,端茶倒水好生伺候一番,又将早前烙好的大饼端了出来:“道长,你若是饿了就先垫垫肚子,我们这小村庄也没啥好招待你的,你别嫌弃。”

    “不嫌弃,多谢道友。”子虚说完十分给面子的拿了一个大饼三两口就吃了大半,含糊不清道:“手艺不错。”

    柱子哥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接话:“就寻常大饼,得道长不嫌弃,那道长你先坐坐,我去准备午饭。”

    子虚笑眯眯点头道:“好。”

    柱子哥走后,子虚就着茶水吃完了一个大饼。随后打了一个哈欠,又伸了伸腰,眼皮沉重的就像挂了十万八千斤的重量。又一个哈欠没打完,子虚没撑住,脑子昏昏欲睡,伴着大饼的味道慢慢的进入梦乡。

    不多时正在准备午饭的柱子哥拿着一根麻绳出来了,柱子哥把麻绳背在身后,小小声的叫了句:“道长?”

    见子虚没反应,柱子哥又把声音放大了点,如此反复三四次,柱子哥终于放心的朝子虚走去,拿着麻绳给子虚来了个五花大绑,随后扛着子虚往外走。

    柱子哥一出门口,就见原本安静的村庄一下子人满为患全都堵在柱子哥家门口。

    村长拄着拐颤巍巍的站出来,绕着子虚打量了一会道:“这娃太俊了点,不像地里人啊。”

    这时另一位拄拐的老人接话道:“这是半月来唯一经过的外乡人,俊就俊吧,翠华给他打扮打扮,抹黑点,柱子你就给他换身衣服。”

    被点名的两人同声应了一声:“好。”

    时间紧迫柱子扛着子虚麻利的跟着翠华进了隔壁屋子,村长道:“既然如此,那大家伙赶紧去准备一下,今晚献祭仪式切记不能有误。”

    李家村的村民各司其职,显然献祭仪式不是第一次举行。

    夜幕时分,李家村灯火通明,白皮灯笼连着白布从村头挂到村尾。

    以柱子为首四个男人抬着一个担架从屋里出来,担架上躺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翠华协同一少女手提竹篮,每走三步便从竹篮里抓出一叠冥币洒向空中,几人很快就到了李家村祠堂空地上。

    村里人早就候在那里,除了白天发话那两人,其余人全都匍匐在地,头也不抬,安安静静的。

    村长见他们到了,便指了指被围着的圆台:“放上去。”

    充当祭师的老人一见被抬上来的女人,眉头立刻皱的死紧:“怎么画成这样子?”

    实在是太丑了!

    翠华无奈道:“九爷爷,他长的俊,画成阿哥,怎么都抹不黑,怎么看也不像地里人,于是我只好擅作主张给他画成女人的样子。”语毕翠华看了一眼躺在圆台上的女人很快就收回目光,似乎怕多看一眼就会脏了眼睛一样:“谁知道他太俊了,画成女人也一点都不像,于是我只能把所有的胭脂水粉都用在他脸上,虽然现在丑是丑了点,但鬼神又不懂,应该不会介意的。”

    “哼,什么叫应该?要是出了半点岔子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们全村人都要陪葬的!”祭师气的胡子都要吹起来,可是时辰将至,根本就来不及重新画过,只能愤恨的剜了翠华一眼。

    翠华委屈的缩了缩肩膀,她的胭脂水粉自己还舍不得用,都用在一个男人身上本来就够委屈的了,现在还被九爷爷骂了一通,瞬间眼泪都要掉下来。

    柱子上前拍了拍翠华,对着祭师道:“九爷爷,时辰快到了,可别耽误了时辰。”

    祭师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况且他还是亲身经历过那场变故的人之一,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鬼神的可怕。

    “开始吧。”祭师回身拿起拨浪鼓,边拨边吟唱着古老的咒语,同时另有一人捧着一碗水一人手持桔梗沾水朝着跪在地上的村民挥洒过去。

    躺在祭台上的“女人”也同样受到了‘眷顾’,尽管只是一两滴,他还是从冰凉的水中带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子虚心中疑惑,在他有生之年这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在祭祀中用这种水,他们到底在祭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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