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骗,脱线老婆太难宠_102 彻底败给耍赖皮的总裁大人【1W】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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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 彻底败给耍赖皮的总裁大人【1W】 (第3/4页)

 得了便宜再卖乖,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就是一个大尾巴狼!

    莫名其妙的又被琴姨赶上了老马的车。

    入了秋,天就是入夜快,才不到六点,外面早已经黑乎乎的一片。

    琴姨坐在副驾驶座上一个劲儿的催促老马开的快一点。

    又拿出一个冰袋给苏樱:“少爷发烧呢,你把冰袋放在他额头上敷一敷。”

    奶奶不在,琴姨的地位就跟奶奶差不多。

    苏樱自然不敢反抗。

    抬起胳膊,要将冰袋覆在容靳修的额头上。

    谁料,容靳修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她的肩膀上。

    这样苏樱也不用费力了,用手试了一下他的温度,果然还是烫的厉害。

    于是,她一只手扶着容靳修,另一只手就将冰袋按在他的额头上。

    两个人,难得这么配合。

    容靳修的病还挺严重,并发肺炎,要住院一阵子。

    琴姨心疼的眼泪掉了一大把:“少爷怎么这么能抗呢,都病成这样了,都不吭一声,老太太要是知道了,肯定心疼的要回来骂他!”

    苏樱在旁边安慰。

    琴姨抹了一会儿眼泪,就对苏樱说:“少奶奶,您先在这儿照顾少爷一阵子,我回去给你们煲点粥来。”

    还没等苏樱说什么,琴姨就消失了。

    什么呀!

    为什么他们还叫她少奶奶啊!

    不知道她和容靳修已经离婚,彻底分手了吗?

    这里是医院的单人病房,容靳修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手上被戳着针管,大约是睡着了。

    苏樱静

    悄悄的走了过去,看着容靳修戳着针管的手背有点肿,就伸手将点滴的速度调的慢了点。

    目光不自觉的就落在床上男人的脸上。

    因为发烧,俊美的脸上竟然有两抹红晕,像是涂了胭脂,看上去竟然有一点可爱。

    容靳修怎么会和可爱这两个字搭上关系。

    苏樱打了个哆嗦。

    她又将容靳修的被子理了理,站在床边出神。

    她原本就是来拿个身份证和户口本,没想到正好遇到了容靳修生病。

    家里的人还理所当然的叫她少奶奶,叫的她都有点心虚。

    容靳修为什么不说他们已经离婚了呢,为什么说自己是去国外度假了呢?

    脑子里面灵光一闪。

    苏樱苦涩的扯了扯嘴角,肯定是因为奶奶吧,以前她在的时候,奶奶在美国疗养院,一周也会打一次电话回来问问他们的情况。

    如果真将他们两个的关系叫琴姨知晓了,奶奶那边怕也是瞒不住了吧。

    还有,容靳修抱着她的时候,心里想的另外的女人是谁?

    这个问题,总是不可抑制的在脑子里面盘旋?

    她是在吃醋吗?

    她为什么要吃醋?

    脑子里思绪纷纷,乱七八糟。

    苏樱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走。

    看来今天身份证和户口本肯定是拿不到了,白走一趟。

    转身的时候,手臂忽然被抓住。

    苏樱转身,容靳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睁着眼睛定定的看着她。

    “你又想离开?”

    苏樱看着他,平静的:“那我留下来干嘛?”

    “我生病了,你当然要留下来照顾我。”

    “没有前妻照顾前夫的道理。”

    容靳修忽然变脸,嘴角勾起一抹讽刺:“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要户口本干嘛,你果真要和陆成灏去领证?”

    苏樱不知道身为前夫的他为什么要纠结于这个问题。

    但是看到他脸上的那抹皮笑rou不笑的弧度就觉得讨厌。

    “我就是要去领结婚证了,你放心,到时候请帖我也会给你发一份的。”

    容靳修果然被她激怒了,整个人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苏樱,我告诉你,离婚协议书我还没有签字呢,离婚手续也没办,法律上你还是我的妻子,你这么快就想同别人领证,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他坐的太猛,手上的针管猛地移动,开始回血。

    苏樱赶忙按了床边的电铃,然后查看他的手:“你疯了,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容靳修索性一把将手上的针管拔掉了。

    长手一捞,苏樱整个人就同他滚落在床上。

    “容靳修,你疯了,这是在医院。”她捶他,可是又不敢太用力。

    他戳针管的手背还不停的往外流血,他浑然不觉一样。

    苏樱简直没办法。

    这个时候,一堆医生护士进来了。

    领头的是姚院长,苏樱见过几次。

    院长非常尊敬老太太,在老太太面前就像个学生一样。

    好像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家境贫寒,是老太太资助他读完了大学。

    以前听老太太提起过,他和容靳修的父亲还是好朋友。

    所以,容靳修也一向听敬重他。

    不过现在,容靳修就是死皮赖脸的闭着眼睛,哪里管眼前的人是不是长辈。

    老院长倒是没什么表情,他身后的医生个个吃惊的张大嘴巴,小护士则惊叫一声,连忙还用手指捂住了眼睛。

    苏樱又囧又气,偏偏容靳修像个没事儿的人一样,闭着眼睛,铁了心不肯放。

    医生走到旁边咳了咳,容靳修还是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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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樱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说:“你放手,我保证不走。”

    这才哄得容靳修松了手。

    “这是怎么回事?”老院长冷着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

    苏樱立马撇清关系:“是他自己拔的,他生病了就是特别任性。”

    戳针的时候,老院长特地叫一个实习的小护士帮他戳。

    小护士是个刚来的实习生,估计连针管都没握过几次,戳了一次没找到静脉,拔出来的时候,脸憋得通红,万分愧疚的看了看容靳修又看了看老院长。

    老院长皱着眉头说:“尽管试,看看以后能不能长点记性,病成这样,不肯上医院就罢了,还敢自己拔针,有这么对自个儿身体的么”。

    老院长俨然一副长辈的架势,训的容靳修皱着眉头一声不吭。

    虽然不道德,苏樱还是在一旁幸灾乐祸。

    这个世界上,除了老太太,竟然还有敢训容靳修的人!

    容靳修的手差点被扎成马蜂窝,给他扎针的小姑娘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扎了n次以后,终于成功了,小姑娘激动的热泪盈眶。

    老院长这才领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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