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骗,脱线老婆太难宠_399 这是代价,年少轻狂的代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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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9 这是代价,年少轻狂的代价! (第2/3页)

躲避,正好被撞了个正着。

    陆成灏脚步微微一顿,看到苏樱眉头一锁。

    苏樱知道偷听不好,忙讪讪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但是说着又觉得不对,连忙补充:“我是故意的……”

    更加不对了。

    苏樱索性低下头,什么都不说了。

    陆成灏的模样似乎非常的生气。

    转身就离开了。

    周小鱼也已经走了过来。

    苏樱道歉:“小鱼对不起,我刚刚在门口偷听。”

    周小鱼笑了笑:“这有什么,如果是我,也会这样做的。”

    苏樱看了看陆成灏的背影:“我把他惹生气了。”

    周小鱼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若有所思,说道:“并不是你。”

    苏樱没有听的清楚,回过头来,说:“什么?”

    周小鱼一笑:“jiejie,能带我去看看果果吗?”

    苏樱说:“好。”

    果果现在正在注射室。

    苏樱和周小鱼过去的时候,果果正在做腰穿。

    果果最害怕的一种治疗。

    但是这是一种重要的诊治手段。

    果果每隔离一段时间就会做一次腰穿,这已经是第三次。

    容靳修没有告诉她。

    大约也是怕她看到这一幕。

    果果被几个护士按在床上,不停的嘶喊,因为疼痛头发已经全部湿透。

    她的声音撕心裂肺,已经哭到沙哑。

    那种样子就像是一个掉在蜘蛛网上的蚂蚁,生命那样的脆弱无力,唯一能做的就只是挣扎和哭喊。

    苏樱是第二次面对这样的场景。

    第一次的时候,她踢开门就闯了就去,一下子将果果抱了起来,差点将医生所有的器械打翻。

    但是,现在,苏樱知道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从巨大的玻璃外面看着里面的果果。

    苏樱的心脏就像是掉在了沸油里面,她恨不得所有的疼痛都在自己的身上。

    为什么要叫一个孩子去承受那么多?

    果果一声一声的嘶喊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撕扯着苏樱灵魂。

    终究是被容靳修按在的怀里。

    实在没有办法看到一个孩子忍受这样的痛苦!

    周小鱼却是平静的看完了整个过程。

    她同苏樱不一样。

    她是一个医生,见惯了太多生命的苦痛。

    她的医术并不是在正规的医学院学的,而是有几位妙手回春的师傅。

    其中一位中医师傅对她说过:做医生的最忌讳的就是感同身受,如果病人痛的时候你也在痛,如何还能冷静的去治疗?

    以前,周小鱼一直将这句话奉为真理。

    只是现在,真实的感觉似乎背弃了她。

    周小鱼虽然面无表情,那是她的这么多年的职业素养。

    但是此时此刻,看到那个孩子这样痛苦无力的样子,周小鱼也是心如刀绞。

    忽然间,她忽然十分的后悔。

    心里涌上了一种强烈的自我谴责。

    是一切都是她亲手造成的。

    当初是她执意要创造这个孩子。

    其实试管婴儿当初做的并非非常成功,受精以后曾经出现过一点小小的失误。

    周小鱼就觉得也许这个孩子生下来会出现一些问题。

    也许发育会有问题,又或许智力会出现什么差错。

    但是那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执意的将这个孩子创造了出来。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五年后的今天,会变成如今这样的情况。

    果果的白血病不一定是她当初的那一点点的失误所引起的。

    但是周小鱼却觉得,这也是是一种报应,老天对她的一种报应。

    当初如果她没有答应陆成灏去做这个试管婴儿,或者说当初,她没有自作主张的偷龙换凤,也许今天这样的痛苦,这个孩子根本没有必要承担。

    这是代价,年少疯狂的代价!

    果果被容靳修抱出来的时候,已经哭得精疲力竭。

    因为疼痛,她还是一直在不停的流眼泪。

    但是果果看到周小鱼的时候,眸子还是亮了一下,似乎还挺高兴的:“小鱼阿姨,你来看果果吗?”

    周小鱼摸了摸果果沾满泪珠的小脸蛋:“是啊,小鱼阿姨来了,果果不必害怕了。”

    果果气若游丝,就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小鱼,但是还是笑了:“妈咪说小鱼阿姨是神医,小鱼阿姨是来给果果治病的吗?”

    苏樱转过身去抹眼泪。

    周小鱼摸着果果雪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是啊,果果不要担心,小鱼阿姨是神医,小鱼阿姨一定会治好果果的病。”

    周小鱼在果果面前自称小鱼阿姨。

    事实上,周小鱼也从来没有用一个母亲的身份去对待果果。

    从第一眼见到果果开始,她就知道这是陆成灏同她的孩子。

    但是,她便也是激动了几秒,又说服了自己。

    那时候,她已经知道,这个孩子永远不可能成为她的孩子。

    她也没有资格成为这个孩子真正的母亲。

    所以,她从来没有奢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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