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家子_第008章 噩梦醒来又是噩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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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8章 噩梦醒来又是噩梦 (第1/2页)

    到白天,借着窗外的日光,发现林紫丹浑身皮肤很黄,连口腔里也是如此,不免有些担心,不过值班医生却说,这是胎黄,很常见,过几天自然会消失的。

    除了黄,孩子并无其它异样,瞧她偎在刘玉芳怀里使劲吸奶的样子,我总算有些放心。

    在医院妇产科里住了三天,每一天,林紫丹总是哭闹不止。

    医院收费不低,并非心疼花钱,住在妇产科,拥挤嘈杂,伙食又差,于是我们决定回家。

    结账前,主治医师说,按规定你们应该住院七天,现在自己要求回去,假如孩子有什么异常,我们是不负责任的。

    回家的第一夜,噩梦就开始了,林紫丹全身高热,整夜哭闹,哭得全家睡不着觉。

    火车站附近有个诊所,是乡卫生院附设的分院,只有两三位医生,诊所距离我们家仅有一百多米,过一个街口就到,主治医师叫刘昌同,本村人,与刘玉芳同宗,我们都叫昌同哥,他属于自学成才,成家后在家里经过几年苦读,成功考取医生从业证,加入卫生院当医生,在当地,他是个人奋斗的典范。

    大约两三点钟,我去敲响诊所的门,唤来昌同哥,他细细诊断一番,考了体温,大吃一惊,说孩子高烧,已经烧到接近四十度。

    作为一位自学成才的医生,昌同哥的医学常识也许只局限在许多普通病症上,孩子高烧,按他的解释,很可能是受到感染,属于较为严重的炎症,必须用抗生素控制,不过刚出生的胎儿,用药当然会相当谨慎,当他得知我属于青霉素过敏者时,更不敢随便开药,于是他提到一个人,这人是母亲过去的学生,在县城卫生局当副局长,以前是一位资深药剂师,可以向他求救,开一点适合治疗初生胎儿炎症的进口药回来。

    第二天联系上卫生局副局长,想不到他异常热心,为挽救昔日老师的孙女,亲自驱车七八十公里把药送到我们家中,连钱也不收。

    接到药,昌同哥很快开始静脉注射。

    胎儿太小,不容易找准静脉,看着昌同哥插针头,反复几次都插不进去,我们全家的心都快碎。

    作为孩子的母亲,最担心林紫丹安危的当然是刘玉芳,她穿着一身睡衣,坐在床上,刘医生静脉注射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一脸的焦虑,眼眶里湿润了。

    就在这时,诊所的另一位女医生也来了,她年龄接近退休,曾诊疗过许多初生婴儿,见到林紫丹的样子,凭经验感觉到她很可能不太对头,于是果断的劝我们:这个孩子有问题,最好放弃治疗,你们还年轻,重新生一个吧。

    卧房里,听了老医生的话,我们全家沉默。

    放弃治疗,意味着将一个鲜活的小生命置之不理,任随她慢慢死去,而这个小生命是我和刘玉芳好不容易共同创造出来的,怎么可能轻言放弃?

    生了个孙女,父亲原本就不喜欢,听了老医生的话,也趁机劝我们放弃治疗,在当地,重男轻女的思想之严重,甚至还有媳妇刚生下女儿婆婆就把她偷偷抱走扔进茅坑里溺死的事情。

    ···

    这时我心念急转,突然回忆起刘玉芳孕期的两件怪事来。

    就在她怀孕两月,肚子还不见隆起时,那位能掐会算的老阴阳路过农民街,在家门口坐了一会,突然紧绷着脸对母亲说,你们家会死一个人,最好让你媳妇怀一个孩子,出生前把他打掉,算是顶替。

    母亲尽管是老教师,骨子里却也是个乡下妇人,听了阴阳之言,当然很是担心。

    算命时刘玉芳在场,婆媳俩把阴阳的话一直隐瞒着,怕我担心,过了两三月,她肚子隆起时,才悄悄告诉我。

    另外一件事更为离谱。我们家竹林背后住着个年轻人,二十三四岁,人很高大,一米八几,不过还是一副男孩的样子,并不打球,当地人却戏称他为高中锋,他家里很穷,经人介绍有了个女友,是河对岸的,家里也很穷,当年未婚先孕,女友找了河对岸当地村医坠胎,这村医原本没有手术资质的,却为了钱冒险为她动手术,造成大出血,女子家里无钱,背着家人叫了辆摩的把她送到高中锋家,希望男方筹钱去医院,没想到摩的刚把她拉到我家背后,就从车上滑下来,由于失血过多,很快断了气。

    刘玉芳此时已怀胎半年,家门背后死了个孕妇,按当地人的说法,意味着不祥,不吉。

    果然,这女子死后两三月,刘玉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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