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章 陷入迷局 (第2/2页)
饭的过程中,始终面泛红霞,痴痴的笑着,好像还沉醉在某种迷梦之中一般。 饭局散去,客人刚走出厨房,刘玉芳直直的盯着刘俊浩,轻声问道:你们真的要走吗? 此时刘俊浩已经走出厨房,并没应声,明明见我恨恨的瞪着她,却继续重复一句:你们真的要走吗? 这天夜里我彻底火了,关上铺子门后,咬牙切齿的责问她:中午刘俊浩已经走出厨房,你却连问两句他是否真的要走,我狠狠的瞪着也顾不得了,妈的X,莫非在你心里,他才是你的男人? 没想到她高声反驳:你妈的X,猪脑水,你真的想给自己扣上一顶绿帽子么? 我不再退让:到底给我戴绿帽子没有,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两口子越闹越凶,丹丹吓得哇哇大哭,手脚出现极度的痉挛,胡乱弹动着,而阳阳不太懂事,见爸爸mama吵得厉害,只是闷闷的躲在门背后不吭声。 也许都怕吓着孩子,吵来吵去,没吵出个所以然,只得偃旗息鼓,熄灯睡觉。 熄灯后,我远远的避开母女三,缩在超级大床的一角,黑暗中,我们始终不说话。 我又渡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正值季节变换,天气转凉,用被子的一角搭在身上,然而体表温度持续升高,并不怎么冷。 假如说此前几天我心中涌动着的,是醋意和爱意勾兑而成的毒药,这毒药慢慢发酵,转化成了切骨之恨意。 整整一夜,仇恨占据了全部身心。 我恨刘玉芳,恨她贱,更恨刘俊浩。
我作了很多构想。 虚无的构想是,我处于一个没有法制的洪荒社会,人人可以快意恩仇,于是无所顾忌,就在当夜立即冲过去,破门而入。 具体的构想是,我不是独子,还有几个兄弟,人间蒸发后,照样有人照顾父母。我并非教师,而是无业游民,无牵无挂,随时可以一走了之。 两种具体的假设成立,我会立即预定一个报复刘俊浩的计划。 当然,我智商不低,读过很多刑侦案例,并深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会预定出这样的计划:首先离乡背井,在外地生活一两年,等到风波平息,都认为我不可能实施报复了,才突然在某个深夜潜回家乡,灭掉仇人,很快离去,尽量不留下痕迹。 还有一种更为具体的假设:俩人的事情完全曝光,我捉到现行,于是当场把刘俊浩打成残废,尤其要废掉他那自以为是的一个部位,然而坦然的走进监狱。 前两种假设只是构想而已,后一种是最坏的,也是最可能发生的。 第二天,刘俊浩明明说是要走,明明已经吃了一顿告别饭,却不知为何,照样游荡在农民街上,而小倩尚在月子里,提前带着孩子回娘家了。 这天黄昏,我有事外出,回家时见到意外的一幕,刘玉芳站在门边的烟柜前,而刘俊浩就站在她身边,两人挨得很近,他的手就放在她腰部附近,几乎有了身体接触。 几乎是一刹那之间,也许俩人发现我回家了,刘俊浩突然远离她,走到铺子里,望着货架上的白酒,装出一副选购酒类的样子。 我不动声色的穿过铺子朝家里走,按理,见男主人回家,刘俊浩该打个招呼才是,此时却草草忘了货架一眼,转身离开了。 当刘俊浩走后,我问:他跑过来干什么? 她说:我也不知道他过来买什么。 我声音突然提高:明明知道我起了疑心,明明我们已经大闹了一场,还让他随便闯进来,你到底怎么了? 她声音不高不低:他自己过来的,都是买主,能把他赶走吗? 我又直截了当的说:俗话说男贵头女贵腰,都是不能随便碰的,刚才我见他的手碰着你的腰了。 她说:怎么可能,也许是你眼睛花了。 这种解释相当于火上浇油,我更为愤怒:我一点五的视力,怎么可能眼花?当时相隔较远,看不太清,就算没碰到,他的手也距离你的腰不到两三公分。 争辩几句,证据仍然不算充足,只得不了了之。 经历了这一幕,我越发确信俩人不正常。 原本,怕远在广东的老父老母牵肠挂肚,除非家里的事闹大了,我才打电话过去通报一下,既然到了这种程度,不得不背着刘玉芳打了个长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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